我一個人窩在家裡呆了兩天什麼都沒有做,一個人鎖在家裡沉浸在電腦面前玩那些已經爛透了的小遊戲。 死神VS火影,拳皇,合金彈頭⋯⋯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玩這些遊戲。 我把這遊戲打通一遍又打一遍,調成煉獄模式打了無數遍。 我吃着晨語和林可可留下來的菜和飯,吃了兩天。 這兩天的時間裡面我下巴的鬍鬚都已經張齊了,嘴脣邊上也長了幾根長長的鬍鬚。 我最後暈在了電腦的面前,黑黑的房間裡面就一臺電腦的熒屏在閃啊閃⋯⋯我最終被一個女人攬抱在懷裡,她輕撫着我的腦袋,然後竟然把我給抱起來。 抱着我昏沉的身軀把我抱到了車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張素牀上。 房間裡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坐了起來,眼神無力呆滯的看着旁邊的一切。 我手上打着點滴,旁邊的牀櫃上擺着一些水果,我直接拿了一個蘋果過來咬了兩口然後扔在了垃圾筒裡。 我被人送到了這裡? 好安靜的。 白天的醫院裡面怎麼會這麼安靜,我在急救房麼?我把自己手上插着的點滴給拔了下來,然後從牀上下去了。 自己身上穿着病服,也不知道誰給我換的。 到底誰給我打理的這一切?而且誰會知道我暈在了房間裡面? 我擰開了病房的門,然後出去了,走廊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而且這個過道⋯⋯好熟悉啊。 這裡是⋯⋯杞小姐的私人醫院麼? 我竟然來了這裡? 也就說是杞小姐把我送過來的? 可她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呢? 我想到了夕櫻之前說的,我做的事情,沒有什麼她們不知道的事情。 她們又監察我麼? 可爲什麼不出現阻止林可可帶走晨語呢? 不過也對,她們沒有這個義務。 但爲什麼又要救我!?讓我死在電腦面前算了啊! 我站在自動扶梯上面下去了。 私人醫
院裡沒有一個人,就連醫生我也沒有見到過,似乎是隻有叫了醫生,醫生纔會出來的。 我走到了門口,門口也沒有保安什麼的。 總之,這條街很少人也很偏僻。 我人靠在門口的粉刷牆上,幾天的沒有進食還有運動讓我有些疲乏了。 幾口的蘋果完全不夠充飢的。 從今來到出去,我沒有看到過一個人,私人醫院?我看是私人別墅吧。 只是在別墅裡面有着醫療設備而已。 我出去了,也沒有人攔着。 我可是病患耶,病患都沒有人看護麼? 出去之後口袋裡就只有一部手機還有一些零錢,拿着手機現在不知道能做什麼。 我和晨語情侶機被放在了家裡沒有被那個人拿過來。 我打開了電話記錄,看到了我就看到了伊諾的一個未接電話,是昨天的未接電話。 要打回去麼? 打給她又能做什麼呢? 但是我還是打了過去,"伊諾。"我聽到了電話通了之後我低聲說道她的名字。 "小,小凌。"那頭有些激動。 "我回來了。"我對她說。 那頭沉寂了一下,"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幾天前吧,你能出來麼?"我問她。 "現在在上課啊,我在廁所⋯⋯剛好接到你的電話。"她說。 "那沒有事了,只不過通知你一下,就這樣。"我想要把電話給掛了。 "等下,我可以請假出來的,在哪裡見面?"她那頭想要急切的留住我。 "西街街口等你。"我說,然後掛掉了電話。 我慢慢悠悠的在街上走着。 杞小姐的私人醫院不會距離是市中心很遠吧? 我記得上次被夕櫻送出來的時候,送到花海廣場,似乎也不是很遠的樣子。
那個距離好像是城北郊! 走了不久之後我就看到了一座大樓,我看到了樓下的小廣告牌,"靈芝藥業"杞小姐的產業麼? 看來是城北郊無疑了。 這裡也沒有什麼三輪車小玩意兒的,樓下停着的基本都是豪車,私家車的那種。 我只能慢慢的走。 "小凌,我出來了,你在哪裡?"伊諾電話打過來了,問我。 "我快到了,你等我一下就好了。"我的確是快到西街了,因爲我看到了伊諾站在一個臺階上面東張西望的。 她看到我了,朝我跑過來。 "小凌!"她最後一下是跳到我面前的。 "嗯。"我回應她。 伊諾的短髮斜劉海還是沒有變化,依舊是這樣子,淚痣猶在,我看上去似乎是又明顯了一些。 "你怎麼穿成這樣啊?"她問我,然後伸出手抓了一下我的衣服。 "剛從醫院裡出來。"我淡淡地說。 "醫院?你沒有事吧?晨語怎麼不在你身邊啊?"她一臉憂愁的問我。 "沒事,晨語她,她走了。"我低着腦袋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和她說這樣的事情,我現在只是很想找一個人發泄出來而已。 所以找到了伊諾,"走了?爲什麼啊?你們兩個吵架了嗎。"她皺起眉毛,看着我,想要伸出手來安慰我。 我直接抓過了她的手,"哪有那麼多爲什麼啊,現在她走了,不是便宜了你麼?"我看着她說道。 "沒,只不過她走的。"她沒有說完,我就已經親了上去,她慌亂的推開了我。 "我沒有那種想法啊,凌!你聽我說玩好不好!"伊諾臉突然就赤紅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