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那邊有些奇怪,和以前這裡給我的感覺,我……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以前我的雙重性格看待事情的角度和現在不一樣,還是真的有所區別。哦……忘了告訴你了,我先前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這般模樣,那時候我還沒有得病呢!到現在想起來都和我曾經在歷練的時候,一時年輕氣盛所做的事情那般……”
話是開心鎖,話不說不明,砂鍋不打不漏!吳祖在想了一會之後,大概是在整理一下自己的語言,這才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看到的和想到的給李君博說了一些,其中也不免有說得極其含糊的地方,但總算是給出了一個較爲合理的理由,李君博知道那一定是涉及到個人之間的**,也好去細問。說實話,到目前爲止自己對人家根本還不算了解,哪怕就是以後瞭解了讓一個大男人那麼入微的去了解另一個男人的話,估計也不是自己的風格,就算是是兄弟也不行。
“吳師弟你看這樣啊!你那個還原基本法不怎麼靈光,咳咳……我不是說你的法術不好,這就像我們大夫給人看病一樣,對症才能藥到病除,咱們目前只是想從這裡發現些線索以便確認師父他們的安全情況,又不是非要來個場景重現,所以你那個法術纔會失效,你說我這樣的分析對嗎?”李君博拋開那些足夠導致一個正常人神經錯亂的情節,這般無比認真的說道。
“唉……或許吧!不過我想知道既然你能分析出前因後果,那麼應該會有解決的方法吧?”吳祖在不知不覺中給李君博來了個激將法。
“當然!要不然我說它幹什麼,只不過……算了死就死吧!”李君博還想墨跡幾句發覺就算是說了出來,自己損失的那龐大數字的因果點也不會回來,乾脆也就不說了。
用句時髦的話說那些臭氧層有什麼用呢!還不如來些較爲實際的東西比較實在。
周靜齋忽地一下就從地站起來了!一切的一切經過這一證實之後,都變的明朗起來。這把周靜齋的肺都給氣炸了,只聽他恨聲罵道:“好個小兔崽子原來是和我玩心眼兒才躲過這一劫呀!再要讓我遇見我非得生吞活剝了他不可!”
“哼……看你那出!自己在自己的領地內讓人家用你的力量擺了一道還有臉在這兒自吹自擂的,等人家徹底回到現實中,別說是你是我本體降臨也將毫無辦法,費什麼話呀!趕緊將那些那小子幻化出來的東西拿給我看!”鬼頭估計是和人經常打交道,人類之間經常使用的互相譏諷之術,他也在不經意間學去了。
“是是是……主人!您教訓的是!我這就辦是……您說的那些東西都散落在地上,我怎麼拿呀?請主人明示。”周靜齋苦着臉指着地上那下水漬說道。
“要不說活該你到現還只是僞天師。連正牌天師地一絲一毫都抵不上。枉費我耗損魔元給你鑄造這空間了。我讓你拿什麼?是讓你收集那些你們人類地排泄物嗎?真被你氣死了!”那鬼頭都被氣得變形了。那樣扭曲起來更加地令人不寒而慄。
“啊……?主人這……這是……您到底讓我:麼呀您明示?”周靜齋可說是流年不利。四處碰釘子不說是身上這樣抖來抖去地。估計就算是八天不洗澡地話應該掉不下半個蝨子來了。
“啊……!我要殺了你!嗷嗷……”
周靜齋當然不會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去。就算是他肯會因爲尚且對於幻鬼王有些用處而死不了。但是受些皮肉之苦還是肯定地。要不然鬼頭也不可能這麼簡單地放過他。
他鼻青臉腫地模樣看起來很是搞笑。特別是那隻真眼腫得跟熊貓似地。這到叫他以後再要是有什麼需要來裝華子地姥爺。具有了一定地經驗。
其實要是明白人地話。他這些傷痛根本就不會存在。因爲雖說這裡是人家幻鬼王才能施展地異度空間。可畢竟現在已然傳給他了。
那是什麼概念?他早就已經在這空間被他應用以後,直接一步登天地變成了這裡的主宰,這裡的神!就算是真正的神仙進到他這裡面,也只有苦苦哀求的份兒,更不要說尋常人了!
所以鬼頭纔會生氣,纔會因爲周靜齋幾次三番地這樣無能而大發雷霆。可是它作爲
上的主人姿態,怎麼就不能換個角度來考慮呢?要他的親哥哥周本昌老爺子一般的機靈,還會對自己這樣的忠心,這樣甘願爲奴嗎?絕對不可能!恐怕就是稍稍有些野心的傢伙,也會趁着自己降臨在這已然是別人的空間內,將自己給抹殺。
作爲邪魔的第一寵臣幻鬼王來說,因爲早年間早已被諸多的異人封印在這裡已經很久了,直到今年大陣的封印有所鬆動,他這纔將一絲元神逃將出來,並且混在人世間四處遊蕩,卻又不肯離本體過遠,以便找尋機會將本體救出,進而糾集舊部一舉將邪魔當道的世界降臨在人間。
可是當他第一次想借助人的力量之時,卻遇見了一個令他這輩子都不能忘懷的人,令他可以在睡夢中也要將那人給碎屍萬段的人,前提是它也睡覺的話。
也正是從那一次開始,它才明白了自己等魔族被封印的根本,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法力低微,而是作爲人類本體的天師們太卑鄙了,簡直都是些垃圾!自己打不過就請幫手,幫手打不過就找師門高手前來,還能自損修爲的讓神仙祖師上身,再不行就一窩蜂地用那些羅網般地法器一起招呼……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攻勢下,作爲魔族的它,甚至覺得魔族第一惡魔都快成天使了。
所以它學乖了,就算是現在那玄天離火大陣已經破損不堪,它已然有了自己脫困而出的能力,它也不敢貿然而出。天會知道外面是否隱藏了更爲厲害的陣法等着它呢?畢竟這裡它也算是呆了近千年,對於那些如何折磨它壓制它的真靈早已熟悉,要是就這麼再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自己的本體是否還能那樣的從容,可就是未知數了。
周靜齋心念一將那些被華子訂進地裡的骨鎮一一取出,讓後畢恭畢敬地託在手裡向着鬼頭的跟前湊了一點兒,腫脹依舊沒有消退的臉上還掛着卑微的媚笑,生怕主人再不高興的話,自己又要受那皮肉之苦,可說是‘現場演出回家’的簡稱——顯眼到家了。
“唔……果然是這些在搞怪呀!可知道這是什麼?”鬼頭端詳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額……!屬下愚鈍……這應該是我們人界裡面那些常用來擺放鎮唬的原料骨鎮吧!”周靜齋再怎麼說也算是僞天師,這點常設性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嗯……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這東西全名應該叫做陰陽水火骨鎮纔對,應該是我等上次侵入人界那場惡戰時期的產物,利用鎖在其中的陰魂於其陽剛材料而制的本體交融,達到理想中的效果,應該說是一種很具殺傷力的奇寶啊!”鬼頭緩緩地說道。
“啊……怎麼?這東西來源那個時期?……不大可能吧?我……這裡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呢?”周靜齋無比驚訝地問道。
“糊塗!這當然不是真的,而應是那小子所幻化出來的東西!要是世間還存在這種逆天東西的話,別說咱們還能好好地這般站在這兒,恐怕逃沒地方逃了!”鬼頭狠狠地白了一眼周靜齋接着說道“知道本座爲何如此明白這東西的來路嗎?”
“屬下不知!”周靜齋見主人再度發怒,嚇趕緊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千年前就是這東西將我等幾位魔王手下大將給鎮住,這才直接導致了我魔族的打敗啊!對於這東西我是既恨又怕,這才叫那小子有可乘之機逃脫,你說我爲什麼這樣?啊……?你說我爲什麼這樣地膽小?嗷……你倒是說呀?”鬼頭越說越激動,到了後來眼看情緒都不受它自己控制了。
“這這……主人您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先放那小子一馬,然後……”周靜齋一邊發抖一邊拍着馬屁說道。
“呼……然後什麼?”那鬼頭這才覺得自己一時失態,像是人類一樣長出了一口惡氣後說道。
“然後……然後一舉端了他們的老窩兒!這纔是您的本意是吧?”周靜齋見自己的馬屁着實做了效,趕緊又快馬加鞭地說道。
“錯……!你以爲我費了這麼多的心機就爲好玩兒呀?我那是真的有些擔心這些不是幻化出來的東西,生怕好不容易逃出來的這一絲神魂再被收了回去可就糟糕了。
”鬼頭嘆着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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