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走了!rosi,不要送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一番警告之後,傑茜鄙夷地看着駱宇皓迅速將若兮拉進懷裡的樣子。哼!該死的男人!
酷酷地轉身離開。
突然,身後一個聲音喊道:“我送你!”
傑茜回身,看了看發出聲音的駱宇皓,一聳肩,隨便!她倒是希望讓若兮送她!這個男人送她,一點驚喜都沒有!不過,總算他還有點人情味!她以爲在他眼裡她除了是情、敵之外,什麼都算不上呢!不過,還好!
吻了下若兮的額頭,駱宇皓輕聲說了句:“等我。”便匆匆離開了!夏若兮還沒來得及和傑茜抱頭痛哭,便只看到絕塵而去的車子,漸漸變成了一個小點。
渴“怎麼這麼好心?我以爲你駱宇皓的眼裡只有rosi,容不下別人了!”傑茜諷刺道。
“畢竟還是朋友一場!起初還想過讓你做我的結婚對象!送也是應該的。”駱宇皓笑了笑,說道。
傑茜撲哧笑出聲:“算了吧!虧你想得出來!一山不容二虎,我可不想整天生活在硝煙瀰漫的戰場!”
“哈哈哈。”駱宇皓爽朗地笑了。
傑茜的背景他也多少有些瞭解。她不僅僅是個普通的設計師。家族企業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而他還得知傑茜的父親有五個女人,只有傑茜的媽媽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在這個父親眼裡,只有這個女兒。傑茜的三個哥哥兩個弟弟都有自己的事業,其中經商的就有三個。而她的父親卻只想讓傑茜繼承他的家業!傑茜滿世界躲藏,卻還是不得不回去擺平這件事。但是,駱宇皓也知道,傑茜估計是擺不平了!
接“傑茜,回去之後,有什麼打算?”駱宇皓突然認真地問道。
“能有什麼打算,先應付我老爸一段時間。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再伺機逃脫唄。”傑茜說得輕鬆。其實,這一次回去,怕是要被綁在公司了。
這幾天,她不是沒有考慮過。身邊沒有若兮的陪伴,做什麼都是一樣的!就像這段時間,她幫助駱宇皓照管天宇,不也過來了嗎?!沒有什麼做不了的事情!
“傑茜,聽我的。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吧!”駱宇皓語重心長地說道。
找個男人嫁了?傑茜嗤之以鼻。男人能做的事情,除了生孩子,她也能做!嫁男人做什麼用?!腦海中忽然閃現陸易恆的樣子,渾身一哆嗦。不不不!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想起他來了?!
她斷然不會嫁給男人的!找個女人好好來愛,那纔是舒服!她喜歡主宰一切的感覺。喜歡女人在自己身下嬌滴滴的聲音。男人!不不不!走遠點!噁心!真是噁心!
該死的噁心的男人!瞪了一眼駱宇皓,不由得遷怒道:“說什麼呢!你找死是不是?!讓我嫁給男人,還不如讓我死了痛快!你就是存心咒我死是不?!我呀!這輩子想娶的人就只有rosi一個人!別再勸我了!更何況是讓我嫁!駱宇皓!”傑茜竟然越說越氣憤,“真是過分!駱宇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性)、向!”
駱宇皓一挑眉,她的(性)、向?她那是什麼變態的(性)、向?!還真當(雞)(毛)當令箭了!女人和女人,那要怎麼享受那騰雲駕霧的快感?可憐的女人,怎麼得了這麼個病?!好好的一副骨架,白白糟蹋了!
駱宇皓將傑茜送到機場,臨別前,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真的不回來了?”
傑茜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嗤之以鼻:“駱宇皓,我怎麼看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呵呵。傑茜,你要是不跟我爭女人,還是蠻可愛的!”駱宇皓戲謔地笑。
“你的嘴巴可以關上了!也就rosi不嫌棄你的德行!”白了一眼駱宇皓,傑茜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冬兒的事情,你打算瞞着rosi多久?”
“能瞞多久算多久吧!我不想讓她太傷心。起碼要等思皓康復之後再說吧。”
“你們男人哪!沒有一個好東西!別以爲這樣子對rosi就是好。好了好了,你們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我走了,後會無期!”傑茜大方地伸出手來,和駱宇皓握了握。酷酷地戴上墨鏡,轉身拖着行李過了安檢,漸漸在駱宇皓的視線裡消失。
駱宇皓暗暗吐了一口氣。其實,作爲朋友來說,傑茜是個很仗義的女人!起碼,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在駱宇皓最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挺身而出,而且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架勢!
傑茜,如果是男人,那麼連他都會遜色三分!
回到醫院的駱宇皓即刻便找到了若兮。
劈頭蓋臉的問題便是:“傑茜臨走前跟你說了什麼?你們笑得那麼開心?”
若兮一聽,果然,笑得花枝爛顫的!傑茜真的預算很準,駱宇皓那個酸酸的樣子很好笑。
一把將若兮拉進懷裡,狠狠吻住她的脣,駱宇皓氣惱地加深蹂躪。笑什麼?這個女人現在想起傑茜的話還在笑?!真不知是傑茜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早知道,不會這麼輕易放走傑茜,總要討個說法的!
“做什麼呢!皓,你弄疼我了!”若兮好容易掙脫了他霸道的脣,氣喘吁吁地說道。
駱宇皓一邊舔舐着她的脣,一邊誘哄道:“那個女人到底說什麼鬼話了,讓你一直笑到現在?!”
大手更是如入無人之地,肆無忌憚地滑進她的衣衫,找尋那柔軟……
若兮驚呼一聲,四下裡張望,一併掙扎着:“放手,你不怕讓別人看到?!她沒說什麼!”
駱宇皓氣惱地看着夏若兮有些不悅的小臉,分明是在包庇傑茜!什麼都沒說?怎麼可能?!想起她們那時巧笑倩兮的樣子,分明是有鬼!哼,想留着秘密是不?
駱宇皓的眼睛微微眯起,大手倏地握住她的豐盈,滿意地聽到她的驚呼,頗爲得意地警告道:“說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