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折辱,不是玩弄又是什麼?他再次開口問門裡的人:“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周悠然想也不想地說:“再說一百遍我還是那句話,你走,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
司漠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很是引以爲豪的深沉定性此刻也壓制不住心裡的怒和悲。可是他最終他依舊是忍住了,維持着他的風度,轉身,走開。
轉身的瞬間,他敏銳的視線搜索到不遠處的角落裡,周欣然在偷偷地笑。
司漠一面往樓下走,一面叫了跟在他身後的亮子,吩咐了幾句話。亮子領命之後就帶了兩個保鏢去辦事了。
許多的事情,最打擊的人的地方是它的難以預料,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追查起來就簡單的不得了。當司漠下了樓,回到自己的車上坐穩了的時候,亮子就查明瞭所以的事情,來到司漠的車上,彙報事情。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司漠成爲幾個女人爭奪的金龜婿,他是個當局者,所以並沒有旁觀者那麼清楚。之前雖然因爲周悠然的小小算計提到了警惕,可是到底沒有防備的那麼徹底。他一慣都是在男人的戰場上廝殺,顯然是低估了女人們的心計。
話說回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周悠然都已經在家裡宅了那麼多天了,誰會想到她今天突然就出了門?她自己也沒有那麼大的神通知道自己被人給盯上了,就等着一個合適的機會往她身上下套。有陰差也有陽錯,所以這件禍事不可避免的就起了。
司漠聽了亮子簡明扼要的說了整件事情之後,痛心地閉了眼睛,他的心裡很痛,很自責,很難過,生意場上被人吃了一大批貨也沒做麼的難過,被人罵做私生子也沒有這麼的痛過。她的女人被別人算計的這樣慘,他在她出事的事情竟然不在場!
因爲身旁還坐着一個亮子,司漠不好流露太多的感情,只低聲嘆息:“是我不好,我來晚了。”他接到家中保姆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忙,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之後總感覺不對勁,慌忙派人查了周悠然的下落,趕過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其實保姆文姐今天也大意了,周悠然出門一個多小時了纔想起了給司爺打電話。
亮子聽了司漠的話後不由開口安慰:“司爺,你不用自責,今天的事情確實有點多。況且很多事是料不到的。”
人要是什麼事都能提前預料到,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司漠擡手打斷亮子的話:“你先走吧。我想靜一會兒。”
亮子不敢磨蹭,帶着幾個保鏢離開了。
周悠然貼着門板聽了一會兒,確定門外的腳步聲走遠了。這才小心地將門開了道份兒,看到門外確實沒人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趙時穿着睡袍,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坐在牆邊簡單的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牀上被水潑溼了大片。顯然不能坐人了。就是能坐人周悠然現在也不想往那裡坐,想起來就覺得噁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