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組隊行動的風無憂跟神秘的男人,他們兩個人的計劃也是無比的順利,正因爲有了他們兩個人提前的準備,才能在被野獸包圍的情況下還能如此鎮定地站在原地,根本就是沒有太多的危險。
風無憂似乎對這個男人的各種準備覺得很是奇怪,至少在自己看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沒有什麼能夠遮掩住的事情,所有東西都被人提前的預料到了,接下來的道路恐怕都很順利,不過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完成這些事情。
帶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對方,眼睛裡全部都是探究的眼神,根本就是想要弄清楚人爲什麼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鎮定,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事情會發生,所以會提前準備能夠預防野獸的藥粉。
男人並沒有說什麼,從包裹裡取出一份乾糧遞給人說:“晚上吃了兔子肉沒有吃別的什麼晚上還會難受,我這裡還有一些乾糧暫時墊吧點,晚上休息也能舒服一點。”
人並沒有放在心上,看了一眼遞過來的乾糧,眼睛裡的詢問神色非常的清楚,現在能夠有什麼比這個眼神更加讓人覺得奇怪,畢竟在這個時候之中還能如此鎮定的人除了他們兩個就找不到別人了。
看了看四周正在不斷接近的那些綠油油的眼神,風無憂沒有動作只是讓自己環抱在一起,至少這樣能夠感受到體內的溫度不至於在野外流失的太過迅速,側頭看着男人說:“你這個人真是奇怪,在這種情況系還能如此鎮定的吃東西,你、這樣的人你是第一個。”
自己見過不少的人,但是真正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似乎只有眼前這個已經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的男人,迫切想要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但是也很清楚一點,人絕對不會主動告訴自己這些事情,也肯定不會泄露了在自己面前刻意隱藏起來的秘密,那就等到到達目的地之後,人肯定會主動的說起這些事情。
沒想到男人居然主動開口,“在事情之前我確實隱瞞了你,如你所見這些事情我並沒有失去記憶,這是我能夠保護自己唯一的行爲,風姑娘該不會介意我對於你的刻意隱瞞吧。”
人都這樣說了,風無憂現在還能說什麼,就像是現在人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還要努力維持笑容對着人說沒事一樣,不過這個男人身上的遭遇和會做出這種事情也在自己的理解範圍之內,到底經歷了那樣的事情男人不相信任何人通過這種方式自保也可以理解,說到底其實都是爲了保護自己,並沒有什麼多餘的事情。
同樣對於風無憂來說也只是個小小的事情罷了,還真沒有必要爲了這種事情讓自己變得更加的麻煩,畢竟在這之後他們一路上還要共同經歷很多事情,這樣的話也該把一些事情都說個清楚,這樣一來對兩個人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完成這些事情暫時還沒有一個比較好的答案。
同樣在這些事情都結束之後風無憂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人說起來,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了一聲來自周圍包圍的野獸的嘶吼聲,風無憂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淡淡的笑,對着男人說:“看來周圍的這些野獸並不打算讓我們今天晚上有一個好的夜晚。”
對於周圍的野獸會不會來攻擊他們,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擔心,畢竟這些東西也需要足夠的幫助,並且在這些事情之後也有足夠把握,這些生活在野外的野獸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愚蠢,現在之所以還留在這裡不願意離開說到底還是不願意放棄他們兩個獵物,但是就在獵物的周圍有火堆的保護,周圍的土地裡還有有毒的東西存在,它們要是還想繼續活下去必定不會涉及這麼危險的事情,它們不斷的嘶吼是還在做嘗試。
男人看也不看周圍的這些野獸,似乎對於這些野獸的包圍和威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淡淡的說道:“放心這些野獸今天晚上不會闖進來,我們做的防護已經足夠讓它們退去,現在只是在進行嘗試罷了。”
若是放在尋常人的身上,或許別的人會被這種壓抑的情況給逼迫的徹底崩潰,從而沒有辦法繼續在子安全的保護圈裡待下去,這樣一來就給了這些野獸可趁之機,可惜今天晚上它們並不怎麼走運,遇上的是兩個相當麻煩的計劃,短時間之內至少是不可能就這樣離去,並且還會安然的一直等到天亮。
風無憂當然知道這些事情,畢竟之前那段時間裡自己一直都是在經歷這樣的事情,對與這些野獸也都習以爲常,甚至是陪伴人從荒漠小鎮上走來的那匹馬兒都已經變得很是豁達,對於包圍圈外的那些天敵們毫不畏懼,仍舊低頭吃着草,似乎是也想利用今天晚上的時間好好飽餐一頓。
看着自己的馬兒,風無憂勾起嘴角,說:“只要我們不離開,這些野獸沒多少時間就會離去,它們也不想在追捕獵物的時候葬送性命。”
說着人也是不客氣的開始吃起了乾糧,現在這種情況下伴隨周圍這種陰森的環境,卻也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這貌似就是能夠帶給他們全新的一種挑戰。
現在男人看着一起行動的分無憂,感覺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能用簡單的語言能夠形容,礙於以前的身份曾經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也有見過不畏懼死亡,但是稍有能夠像現在這樣對什麼事情做得都很平靜,並且還很從容面對一切的人,若不是已經肯定過人的性別,恐怕真的要認爲這是一個跟自己一樣的男人。
尋常的女子肯定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而且也不會有這樣從容鎮定的經歷,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只是知道一個名字罷了,同樣在人的身上似乎也跟自己所在的那個地方有莫大的關係,這一切到底有什麼直接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