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言澈也醒了過來,看着裴萱一臉着急的拽着被子,故意把被子用力的又扯了下來。問道:“怎麼了?不熱了?”
“你說什麼?”裴萱對喝了那種東西以後的事情幾乎都不怎麼記得了,到現在渾身還是有點難受,身體像是散架了一般。
遲言澈支起身子壓到裴萱身上,“昨天表現很好,如果你每次都能這樣該多好。看來那是種好東西。”
裴萱用力推開了遲言澈,坐在牀邊。雖然裴萱想不起來自己做過些什麼了,但是裴萱知道遲言澈說的那種藥是什麼,在藥物的作用下,裴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起什麼反映,也許昨晚的她真的很瘋狂。
遲言澈伸出長臂環過裴萱,裴萱顫抖了一下身體,聽到遲言澈說道:“是我沒保護好你,但你放心,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它出現第二次!”
這樣溫暖的話,這樣有安全感的懷抱,可裴萱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硬生生的從口中擠出一個“嗯”只要遲言澈開心就好,三個月。
裴萱看了看錶,想起什麼,匆忙的站起身來,“要遲到了。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遲言澈抱起衣服朝着浴室走去,“對了。你去請幾天假。然後我們下午要出遠門。”
“出遠門?”
“對。不要帶太多的東西,有什麼需要的可以隨時買。”
“去哪裡?”裴萱覺得想遲言澈這樣的總裁,都是把一分鐘當成一天來用的,出遠門也無外乎就是去談一些合作,談生意的時候把她帶在身邊是爲什麼。
劉姨端了一碗燕窩粥進來,“裴小姐,這個您吃了吧。”
裴萱看了一眼,不知道怎麼的,裴萱對這種昂貴的東西並不是太感興趣。
“劉姨,您不用一大早起來給我做這個的。”
“裴小姐,這個對皮膚好的,你吃點。”劉姨依舊和藹的說着,勸着裴萱多吃一點。劉姨說完
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眼睛甚至有一點微微發紅,“裴小姐,要不是我隨口一說那個地方的糕點好吃,您也不會被那羣壞人劫走,讓您受了這麼大的傷害,都怪我不好。”劉姨越說越激動。
裴萱慌忙的上前抓住劉姨的手,“劉姨,這些跟您沒什麼關係的。再說了,現在也沒什麼事了。”
“是啊,虧了遲先生及時的找到了您。否則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好啦,劉姨來幫我一起收拾一下東西吧。”
劉姨以爲裴萱要離開,慌忙說道:“裴小姐,您去哪?”
“遲先生說下午的時候要出遠門。”
劉姨臉上露出笑臉,幫着裴萱收拾起東西,“遲先生要帶着您出去旅遊嗎?裴小姐,其實我看得出來遲先生其實對您還是很好的,只是有些時候遲先生……”
裴萱迎合着笑了一下,是啊,遲言澈對她真的就是“有時候”,這和對待一隻小狗小貓有什麼不同?
裴萱沒有收拾什麼東西,簡單的拿了幾件衣服,拿了一些洗漱用品。下午的時候遲言澈就帶着裴萱去了公司。
遲言澈將手機關機,和廖助理裡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裴萱拿着東西站在原地,這邊還納悶着遲言澈也沒有找她要身份證什麼的,現在去買票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走了。”
“啊?”裴萱一臉疑惑看着遲言澈。
遲言澈走在前面沒有說話,領着裴萱從一旁的門進去朝着樓上走去,這個方向爲安全就是去樓頂的方向,裴萱也不知道遲言澈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直到走到樓頂上,裴萱纔看到原來樓頂上停了一架直升飛機。裴萱目瞪口呆的看着,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有錢人的概念那就等於吃飽了撐的。去機場買票,大不了做個頭等艙就好了,用得着一定要買一架直升飛機嗎?
“走吧。怎麼了?”
裴萱緩過神來,“啊?沒什麼。你有這錢,怎麼不去多資助幾個孩子上學?”
遲言澈莞爾一笑,說道:“遲家的集團每年都會捐幾十座學校。”
“那就
多卷幾所。”裴萱小聲的嘀咕着,但還是被遲言澈聽到了。
“上來吧。”遲言澈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接着裴萱。
裴萱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直升飛機果然速度也是蠻快的,在直升飛機上向下看去底面顯得更加的清楚。裴萱本來還緊張着怕直升飛機和普通飛機有什麼不同,會不適應。但開起來也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直趴在窗戶上看個不停。裴萱自己也沒有發覺自己臉上浮現出來的笑容。但這一幕卻被遲言澈看到了。
遲言澈看着裴萱許久沒有出現的自然笑容,臉上也跟着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喜歡嘛?”
“嗯。”裴萱這一次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整個人還沉浸在俯瞰美景的快樂之中。
直升飛機很快就達到了目的地,直升飛機直接就停在了一大片空地上。看看起來又不像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除了直升飛機停的這一片,周圍還是有很多的花花草草,而且不遠處就能夠看到一個大房子,前面好像還有一片很大的游泳池。
遲言澈下了直升飛機,帶着裴萱就朝着前面的別墅走去。
這裡一切的裝修都還是新的。看起來並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裴萱走進去,發現這裡幾乎有着遲言澈住所的所有特點:奢華、寬敞、高貴、典雅……所有能夠形容王公貴族住所的形容詞大可以不吝嗇的全部用上。
“這裡是我新買下的。我記得你有次看雜誌的時候說過這種款式的裝修很喜歡。看看這裡是你喜歡的風格嗎?”
裴萱楞了一下,她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又或者說她並沒有很深的印象了。遲言澈竟然記得她那樣隨口說過的一句話?裴萱點了點頭。但心裡面卻不是這樣想的。
“你是在想我按照你喜歡的風格裝修,別的女人會不喜歡是嗎?”遲言澈在後面悠悠的說着。
裴萱剛想邁出去的腿停在了半空,頓了一頓,又故作淡定的向前走着。“我……我沒有這樣想。”天呢,遲言澈簡直都已經快成爲了她肚子裡面的蛔蟲了。她想什麼,他竟然都能夠猜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