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肯說嗎?”寧洛用手掐住李婧的下顎,使得李婧的半張臉都變形了。
李婧懶得和他廢話,直接閉上眼睛瞥過眼睛不去看他,他怎麼到現在都沒有死心,當初用刑,她都沒有說,怎麼可能現在告訴他。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在這裡,你要是不老實一點,你死在這裡都沒有人知道。”寧洛威脅李婧,聲音透着怒氣,他就不相信李婧會真的不怕,這世上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嗎?而且還是這麼一個花容月貌的女人。
“你要殺就殺,說那麼多的話,累不累?”李婧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以前的時候她不怕死,現在同樣不怕,所以面對寧洛,她一點都不害怕,她的身體早就不是清白,就算寧洛要侵犯她,也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情。
看着李婧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寧洛真的是暴怒了,他發現這個柔弱的女人居然什麼都不怕,每次都用這樣的態度,讓他的心裡異常的煩躁。
他直接將李婧拉向自己,猛的吻住她的嘴脣,他倒是要看看自己能不能馴服她,面對寧洛強烈的氣息,李婧只覺得自己的胃裡一陣翻涌,但是還沒有進行多久,李婧就猛的推開他,彎着腰不斷地嘔吐,而且不是那種乾嘔,而是真的有東西從她的口中吐出來,頓時有一股酸臭味瀰漫開來。
寧洛暴怒,他記得在她醒來後自己第一次碰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副模樣,現在還是,他就這麼令她厭惡?居然吐成這樣?對寧洛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有多少女人等着他去碰,這個女人卻這麼的抗拒,無論是心理還是身理。
李婧在心中苦笑,她還是沒有辦法渡過這一關,還是會覺得異常的噁心,她現在擔心在面對寧覃的時候會不會也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尷尬了,相信一定會傷寧覃的心。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控制,她知道是自己的心
理影響了身理,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這是一個病,一個很大的心病。
拿出手帕擦乾淨自己的嘴,李婧將手帕丟在樹旁,冷眼看着寧洛,“如果王爺還想要用強的話,最好準備一塊手帕,否則要是吐了你一身可別怪我。”譏誚的話讓寧洛的整張臉都變色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很無力,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對待這個軟硬不吃的女人。
“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吐我一身?”寧洛直接脫了李婧的外衣,李婧譏笑:“你不是很愛董習冉嗎?如果她知道你和我有染,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你別激我,這對我沒用!”寧洛此時已經在氣頭上了,根本想不了那麼多。
“那你就請吧。”李婧淡淡地說,語氣雖是平淡,但是眼中冷若冰霜。第一次被寧洛侵犯成功是因爲她孤立無援,第二次還是這樣,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看到寧洛一件件脫下自己的衣服,李婧深吸一口氣,要這麼坦然地面對自己被強暴,真的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她別開臉,不想看到寧洛得意的樣子,她不懂怎麼一個王爺會有這麼奇怪的癖好,居然喜歡打野戰?靠,忍不住想說髒話了。
看着李婧只剩下一件褻衣,寧洛的眼中閃現欣賞,對於李婧的身體,寧洛一直都很欣賞,只要看着她的身體就會無法自拔。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難道真的要在這裡要了這個女人?這還是第一次嘗試,他的血液中有種莫名的興奮。
然而,就在李婧以爲自己要再次羊入虎口的時候,李婧突然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的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衣服,而整個人被遊鵠銘抱在懷中,遊鵠銘臉色冰冷,如果他再遲來一步,李婧就要被寧洛給侵犯了。他緊緊地抱着李婧,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手中的力道有多大,李婧靠在
遊鵠銘的身上感覺很溫暖,也很踏實,她沒有想到會是遊鵠銘來救她,她以爲自己還會是孤立無援,只能任由寧洛擺佈,但是現在遊鵠銘出現了,使得擺脫了危險,她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緒。
“連王,你這是要對我的徒弟做什麼?”遊鵠銘放下李婧,並用自己的外袍將李婧裹得嚴實摟在自己的懷中。
寧洛的眼睛眯起,剛纔遊鵠銘的出現速度太快,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而且遊鵠佲一掌就將他打開了,雖然他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但是也不應該如此,剛纔他後退了數步才穩住身形,看來遊鵠銘的武功很高,絕對不會在他之下。
氣氛頓時變得異常安靜,李婧微微垂眸,並沒有去看寧洛,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寧洛沒有辦法辯駁。
“她雖是你的愛徒,但也是本王曾經的妾室。”寧洛的話讓遊鵠銘的眼中頓時涌出了殺氣。
李婧覺得寧洛真的是不要臉,怎麼可以講出這種話來,曾經的妾室,若是這件事讓董習冉知道了,該有多傷心,既然有了心愛的女子就好好疼惜,怎麼還惹出這麼多的事情來,太不應該了。
“連王說的是曾經,既然是曾經,還希望連王自重,顏顏是即將要嫁給衛王的人,你這樣做客是有傷風化!”遊鵠銘冷冷地說,他向來都獨來獨往,不畏懼這些勢力,寧洛對李婧的幾次挑釁,他早就看不過去了。
寧洛的臉色很難看,在聽到遊鵠銘說到李婧即將要嫁給寧覃的時候眼眸突然瞪大,“你說什麼?嫁給寧覃?”
“我言盡於此,還希望連王可以自重,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煩,誰都喜歡美人,但是可別讓你的王妃傷心了。”說完,遊鵠銘就帶着李婧閃身離開。
寧洛看着離開的遊鵠銘和李婧一拳打在樹杆上,樹木劇烈的震動,寧洛的手背破皮流了不少的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