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戰爭,蠻夷國損失了很多士兵,就跟那些邊境國借了兵,至於這次對方要怎麼打,他們也不知。
張蔓兒還是無法放心,從他今日讓士兵訓練寒冷時,心中有了啓發。
此刻更是將心中的想法告知於他,若是長期訓練寒冷倒是會有成效,但是短短几天能管什麼事呢?
“薛川,關於防寒我有辦法,有一種特製的衣裳,輕薄,舒適,溫暖,能抵禦寒冷。”
薛川眸光微動,就這麼定定的看着她,見她一張嬌俏的臉上,滿是認真。
若這話從別人嘴裡出來,他一定不信,可張蔓兒做事一向有分寸,有把握,他自然是信的。
眸光深邃涌動,喉結動了動道:“媳婦,你快,是什麼衣裳?”
張蔓兒就附在他耳邊,將羽絨服的事了一遍,聽得薛川目瞪口呆:“這真的有用嗎?”
聽起來就匪夷所思,前所未聞。
“相公,我什麼騙過你,這不是兒戲,我自然不敢亂開玩笑的。你明日就跟皇上獻策,三天之內,趕緊準備,還有……”
若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張蔓兒提議薛川從手底下的一千精兵當中,挑一二十個佼佼者,可以用來混進敵營當中,探一探虛實。
薛川沒有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媳婦,就像看到一塊璞玉,在發光發亮着。
她究竟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居然懂這麼多,但不得不她的話有道理。
“媳婦,這挑精兵打入敵方軍營的事就交給我,關於那些羽絨衣裳還得你獻策。你現在女扮男裝身份特殊,若有軍功在,他日被人識破身份,可以抵消欺君之罪。”
月光灑在他的側臉上,越發顯得他面容剛毅。
他揹着月光,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濃濃溫情。
如此的深思熟慮,全都是爲了她考慮周到。
張蔓兒激動之餘,手不由自主的摟着他精壯的腰肢,臉貼着他的胸膛道:“薛川,你真好,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薛川沉默了片刻,這種話他也不敢保證,但還是摟緊她,聲音在她耳邊低喃:“蔓兒,爲了你,我會保護自己,你也要答應我,要保護自己。”
當軍醫的任務就是在戰場上救治傷員,只要不衝在前面,一般都不會有生命安全。
只要張蔓兒能活着,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聽着他的保證,張蔓兒還是無法放心,臉一下就垮了下來,摟着他的脖,傷感道:“相公,你,蠻夷爲什麼要發起戰爭,和平共處不好嗎?”
薛川嘆了口氣,媳婦還是不懂蠻夷的狼野心,他們就是想一統天下。
先除掉實力強悍的大盛國,在滅其他國家就容易許多。
甚至有些國都不用打仗,對方都會自主投降的。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每個國君的想法更是不同,蔓兒,時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別讓人發現了。”薛川簇擁着她往這邊走。
這纔剛了幾句話,就要走,張蔓兒哪裡肯?
一想到接下來的這幾天,必定是見不到他了,除非是打完仗。
“我不走,我還想陪你話。”張蔓兒這一刻就跟任性的孩一般,纏着他。
這會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將袖中的平安符取出,心翼翼的掛在他的腰間道:“相公,這是我特意爲你求的平安符,戴在身上,可以保平安。”
她是不信鬼神,但人總是要有點心裡寄託,就求了個平安符給他。
薛川心頭一喜,捏了捏平安符。
又見這東西一個勁的往他懷裡鑽去,弄得他一個氣血往上涌,聲音都啞然。
感受到一雙手已經在解他的衣裳,薛川一把抓住她,喉結滾動,聲音沙啞道:“媳婦,別鬧。”
明知道他最受不住她的誘惑,還如此引誘他,這不是讓他難受嗎?
張蔓兒貼着他的胸膛,雙頰緋紅,一雙水眸流波轉動,呼吸都帶着熱氣,聲音低喃:“相公,你不想要我嗎?這麼久沒見了,你不想我嗎?”
她想要給薛川生個孩,再兩人這麼久沒溫存,着實有些想。
這一刻她拋去了女兒家的羞澀,心跟着本能跳動,主動起來。
薛川被她柔若無骨的手撩撥,身體一下就熱了,粗糲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裳裡,摩挲着她細嫩柔滑的肌膚:“蔓兒,你這磨人的東西,就會折磨我。”
語氣頗爲無奈,但胡作非爲的手,下意識將她圈緊了。
他當然也想她,天天都想着有她在身旁,抱着她軟軟的身入眠。
分開的兩個月,他每天訓練完後,躺在被窩裡,靜下心來,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她。
想她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冬夜裡一個人在被窩裡,凍不凍。
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聽着他訴相思之苦,張蔓兒更覺得思念溢滿胸腔。
她更怕接下來的戰爭,兩人是否都還存活着性命。
這種不確定性讓她更加害怕,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脖頸,聲音都帶着哭腔:“薛川,爲了我,也爲了你自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唔……”
薛川再也忍不住,低頭就堵住她的脣,屬於他的氣息如海浪一般洶涌的席捲而來。
張蔓兒摟住他的脖頸,仰着頭熱情的迴應着,手解他的衣服,任由着他的胸膛貼着她的肚兜,男人的手點着那兩顆梅心,將她推到在貉披風上,身處的地方是一片草地,倒也不會膈人。
薛川貼着她,熾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聲音呢喃道:“蔓兒,我愛你,相信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她的擔憂,她的沒有安全感,他都一一看在眼裡。
這番話無非是給張蔓兒吃了一顆定心丸。
但戰場上的情況薛川也拿不準,若是他回不來,就給張蔓兒灑一粒種,孕育一個新生命,讓孩陪着她度過餘生。
兩個月沒親密接觸過,這一開始就顯得一發不可收拾,肌膚相貼,張蔓兒撫上他的脊背:“薛川,我愛你。”
伴隨着這道鼓舞的聲音,他的利劍刺到她的內心深處,刺的過程中有些費力,憑藉着兩人的默契,很快漸入佳境。
他洶涌的霸道掠奪,讓張蔓兒覺得自己如一片扁舟,在海浪裡不停的搖曳。
偶爾被一個浪花,打的快要翻了船,幾次三番都以爲會就此昏死過去,卻是迎接來一番新的高峰。
幾番癡纏,直到月亮都羞的躲進了雲層裡。
空氣中充滿着情慾的氣息,薛川拿起絲帕替她簡單的清理一番,將她穿戴好衣物,裹好貉披風。
抱着她走了一段路,看着她踉蹌着身,出了精兵營區門口,回到普通營區裡的帳篷裡後,這才轉身離開。
這一夜累的張蔓兒躺倒被窩裡,就沉沉的睡着。
次日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她睜開朦朧的雙眸,等視線漸漸清明後,待看清頭頂上的帳篷時,思緒一陣恍惚。
昨晚她跟薛川在河邊的亂石堆旁的瘋狂,還歷歷在目。
現在想想都面紅耳赤。
帳篷裡空無一人,大概是他們看她睡得沉,不忍心叫醒她吧?
張蔓兒動着身,剛想爬起來,就覺得身上像是被什麼重物碾壓過。
肌膚上都是青紫的痕跡,這男人只要一瘋起來,就沒個輕重。
好在脖頸處沒有痕跡,要不然就沒法見人了。
躺了一會,想起一會還得去獻計策,張蔓兒就坐起身來,穿戴好衣物開始束髮。
蘆葦她起來了,忙給她燒熱水,讓她簡單的洗漱一番後,將留好的饅頭拿給她。
吃了饅頭後,張蔓兒只覺得渾身的體力又回來了,大步邁出營帳,出了普通士兵軍營的大門,路過那頂在兩個營區間的帳篷。
孫君浩像是一個坐診大夫那般,坐在那認真的看着醫書。
杜劍在研磨藥材,蘆葦在幫忙煮紅糖薑茶。
* 首 發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q快廣s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