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受傷了,但在我看來,那只是小傷而已,所以便覺得無需向你報備。 ”歐陽瑞西有些的置氣,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從哪裡知道的,因爲她剛剛在裡面有聽到自己的手機鈴音,估計是因爲顧阡陌告訴了冷伈伈自己受傷了吧!所以那個丫頭纔會打電話過來詢問的,只是沒有想到就那麼巧的被他給接了去而已。
“歐陽大校,能不能告訴我,自昨晚開始你爲什麼就對我忽冷忽熱的。”這一點,是穆季雲不得而知的,所以特想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又做錯了。
“這隻能說你的感覺錯誤了,讓開,我要出去。”歐陽瑞西冷眉一瞪,想着就這樣的自他的面前擦身而過。
“在誤會還沒有解除之前,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讓步的。”穆季雲雙手環於‘胸’前,,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意思,而且他也發現到了一個問題,自己不是在討論她受傷的事情嗎?怎麼這會兒卻開始有點跑題了呢?
“好,那你來告訴我,昨晚我所見到的‘女’人是誰。”既然他想死,那麼她便讓他死個明白好了,免得他說自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什麼‘女’人,我怎麼不知道。”穆季雲有些的疑‘惑’,自己昨晚並沒有‘私’會過什麼‘女’人啊!再說了,自從有了她之後,自己哪裡還看得上其他的‘女’人啊!她現在這不是捕風捉影,沒事找事嗎?
“就那個在大冷天還穿得特別少,依偎在你身旁的美‘女’啊!怎麼,這才一夜之間而已,難道說穆公子就把人家給忘了嗎?”歐陽瑞西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的譏誚着他。
“哦!你說的是妮可啊!她是我們娛樂公司的一姐,因爲昨晚要出席一場酒會,而你剛好的沒有空,所以只能找她來做舞伴的,怎麼,就爲了這個,你吃醋了是嗎?”穆季雲玩味的一笑,原本即將要爆發的怒氣也因爲這個‘女’人難得的吃醋而跟着煙消雲散。
“誰吃醋了,明說了是舞伴,可誰知道暗地裡都做了些什麼。”歐陽瑞西也知道自己這樣懷疑他真的很不好,但凡是個‘女’人,在看見自己的老公跟另外的一個‘女’人相處曖昧的話都會心生不滿情緒的吧!
“我跟你保證,我們只是牽了牽手,共跳了一支舞而已,別的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如果說你還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去問雨晨,當時他也有出席酒會的。”穆季雲總算是知道了,這‘女’人一旦吃起醋來啊!不管本身有多麼的強悍,也還是會變得無厘頭起來。
“我纔不問他,你們可都是一個樣,所以纔不會送上‘門’去給他取笑呢?”歐陽瑞西雖然說心裡已經接受了他的解釋,但嘴裡還是在不依不饒着,以免他以爲自己真的是那麼好糊‘弄’的人,這樣的寥寥數語便能讓她信服。
“現在呢?可以告訴我傷在哪裡了沒有。”穆季雲可並不打算就此的讓她‘蒙’‘混’過關,這屬於自己的問題已經跟她解釋清楚了,那她呢?是不是也應該要跟自己好好的解釋一下呢?
“都說只是一點小傷而已,你又何必大驚小怪呢?”歐陽瑞西輕皺了下眉頭,很是不願意配合他。
“如果說不想被我剝光衣服檢查的話,最好如實的告訴我,要知道,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穆公子就是如此霸氣的一個男人,就連威脅也這麼的令人感到生畏。
“看吧!看吧!”歐陽瑞西懊惱的捲起了自己睡衣的袖子,把包着紗布的手給擺在了他的面前,反正現在被紗布給包着,就算他想看究竟有多嚴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歐陽瑞西,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儘量別讓自己受傷,而你卻三天兩頭的小傷大傷不斷,是不是說這個大校你也不準備當了。”穆季雲的周身氣息瞬間的冰冷了下來,因爲他知道能用上紗布去包紮的可都不是什麼小傷,所以看見她的手被裡裡外外的包了個嚴嚴實實之時,他的心便不由得給擰了起來。
“我是有跟你保證過儘量不讓自己受傷,但可沒有答應你完全的不受傷,所以你不能如此片面的給下了決定,畢竟這大校當與不當都不是你一個人便能說了算的事情。”歐陽瑞西絲毫不願意服輸,自己之所以不告訴他,還不是因爲擔心他會像現在這樣的胡攪蠻纏。
“如此說來,你覺得我們要不要賭賭看呢?”穆季雲妖嬈的笑了,是那麼的目空一切,就好像整個空間裡就只有他一個人似的唯我獨尊。
“我也不怕告訴你,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那麼休想我會原諒你。”歐陽瑞西自是知道他的手段,但卻不願就此的屈服於他的威脅,所以依然的輕挑着眉角,一臉清冷的漠視着他,在她的心底,就算是愛人之間,也依然的存在着底限,所以她的忍讓並不代表着會是自己對他的一種肆意的放縱。
“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穆季雲低眉淺笑,篤定了不管怎麼樣,她也依然的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畢竟他們男人辦起事情來往往要給‘女’人來得雷厲風行,就看他願不願意去讓她爲此傷心而已。
“我說穆季雲,你有病呢吧!這看也給你看了,你可倒好,竟然給本大校拽起來了是不是。”歐陽瑞西氣急的怒瞪着他,這丫的就是一痞子,什麼事情到了他那裡總會把不可能演變成可能,所以說,自己如果還不想那麼快的便復員回家的話,只能是哄着他才行,而他這樣,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出於關心自己的安危而已。
“怎麼樣,歐陽大校,對於我的話還有任何的質疑嗎?”穆季雲一聽她這麼的說,便已經知道她服軟了,而不好意思的是,這是他最近比較喜歡去做的事情,那就是看着自己的小嬌妻被自己氣得發怒的刁蠻樣,沒辦法,生活越來越過於的平淡了,所以說什麼他都必須要好好的製造出點‘激’情來才行,雖然說是以吵架似的方式,但不是有這麼的一句老話嗎?夫妻哪裡會有隔夜仇,從來都是‘牀’頭吵架‘牀’尾和的,所以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歐陽瑞西會因此而氣自己多久。
“沒有,但你死定了。”歐陽瑞西說完甜美的一笑,腳也瞬間的往他的小‘腿’肚踢去,哼,不是拽嗎?讓你一個人好好的拽個夠去,雖然知道他之所以會這麼的做只不過是在關心自己而已,但她真的不希望別人給了自己一種被束縛的感覺,所以兩個人之間,就算是再怎麼的親密無間,也應該要給對方一個適度的空間來喘喘氣才行,否則將會演變成一種牴觸的情緒。
“啊!歐陽瑞西,你又踢我。”穆季雲疼得不由自主的擡起了自己的腳,那悽慘的叫聲可是延伸到小軒軒的房裡都能聽見。
“媽咪,爹地他這是怎麼了。”小軒軒有些不解的看着笑得一臉得意的歐陽瑞西,很是‘迷’‘惑’爲什麼自家爹地叫得這麼慘她還能如此興高采烈的。
“別搭理他,估計是‘抽’風了吧!”歐陽瑞西狡黠的一笑,纔不會跟這小傢伙說自己剛剛對他爹地動用了暴力。
“那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啊!好像這次‘抽’得蠻嚴重的樣子。”其實對於這樣的一種情況,小軒軒可謂是心照不宣了,畢竟家裡總會隔三差五的給來上那麼的一回,所以一早就已經習慣了。
“不用了,不是說明天要測驗嗎?你爲什麼還在玩遊戲啊!”歐陽瑞西雖然從來不管他的喜好,但這樣緊急的時候還是難免不了的怪責一下。
“沒事,只不過是測驗而已,就算是閉着眼睛也能完成,只是下星期的家長會,你能不能跟爹地一起出席啊!別總是讓爺爺‘奶’‘奶’代勞,害得不懂的人總以爲他們纔是我的父母似的。”小軒軒嘟着嘴,有些不瞞的抱怨着,要知道,爲了這個,他可是每次都要故意的當着很多人的面大聲的叫他們爺爺‘奶’‘奶’纔不至於會被別人誤會,其實說吧!有這麼年輕的爺爺‘奶’‘奶’貌似也不是一件省心的事情啊!
“這一次兩次的人家不懂,久後不就都明白了嗎?但既然你都提出這個要求了,那麼我就儘量試試看吧!”歐陽瑞西側頭的想了下,覺得最近的軍區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纔對,畢竟顧阡陌已經復職,所以就算有什麼突發的狀況也不用太過於的擔心。
“那我可當你同意了,還有,別把這事情告訴爺爺‘奶’‘奶’,以免他們誤會我這是在嫌棄他們。”小軒軒終究是不放心,所以就算是很清楚自己媽咪的辦事能力,也還是忍不住的叮嚀一番纔會放心。
“知道了,小管家奴,早點睡知道沒有,可別仗着自己什麼都會就不去用心。”關於這一點,是歐陽瑞西最爲放心的,因爲他的學習從來就沒有讓自己‘操’個任何的心。
“嗯!媽咪晚安。”小軒軒甜甜的答應了下來,但不到十點的話他絕不會乖乖上‘牀’就對了。
“晚安!”歐陽瑞西輕‘吻’了下他的額頭,而一想到又要重新的去面對穆季雲,她便流‘露’出一陣的挫敗感,覺得自己這不是養了一個兒子,而是養了兩個兒子似的累人。
從小軒軒的房間出來後,歐陽瑞西並沒有回臥室,而是直奔書房而去,目的就是想要繞開穆公子,但沒有想到的是她剛一推開書房的‘門’,便看見了某人翹着二郎‘腿’,正一臉興味的睨視着她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歐陽瑞西說着已然想要逃了,這廝難道是學心理的嗎?會知道自己一定會先跑到書房來,所以纔會候在這裡守株待兔的。
“就如你所見的那樣,當然是爲了等你啊!過來,我幫你重新的換一下‘藥’,估計紗布剛剛在洗澡的時候都給‘弄’溼了。”穆季雲不溫不火的說着,就好像剛剛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般淡然,而也就是在這時,歐陽瑞西纔看見了擺放在他身邊的那一個醫‘藥’箱。
“我剛纔有很小心,所以還是不用了吧!明天去到軍區醫務室換也是一樣的。”歐陽瑞西有些的抗拒這件事情,因爲傷口真的遠遠不止自己所說的那般只是輕傷而已,所以爲了不想再接受一輪他的火爆脾氣,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一定要拒絕。
“除非你心底有鬼,否則就別拒絕我的請求。”穆季雲說着還‘摸’了下自己的小‘腿’,這可惡的‘女’人,要不要每次都那麼準啊!專挑一個地方來踢。
“那我們可事先商量好了,一會兒看見之後可不許生氣,因爲你剛剛已經莫名其妙的對我大吼大叫過了。”歐陽瑞西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所以也只能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但在這之前,一定要先跟他談好條件才行,免得一會兒他一個沒忍住而氣得把自己給掐死。
“好,我保證。”穆季雲輕闔了下眼簾,因爲一聽到她在這跟自己討價還價,就知道她肯定是傷得不輕,所以難免不了的有些的感到擔憂,就害怕一會自己所看到的真如自己所猜測到的那般嚴重。
歐陽瑞西輕抿了下‘脣’,走到他的身邊坐下,隨之輕挽起自己的袖子,把受傷的手臂給擡放到他的面前,同時的,也做好了被他吼的準備。
“你是豬嗎?這傷口那麼深竟然不縫針,好了,看來又要麻煩書寒了,說真的,你就不能讓我少擔心點嗎?”穆季雲氣得瞬間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因爲只有這樣做才能讓他忍住不去對她下手,否則真的怕自己會氣憤到掐死她。
“不用叫書寒了,直接給我敷點‘藥’包紮上去就成,你看,都流血了。”就因爲覺得縫針到時候又要拆線麻煩,所以她才讓醫務室的醫生別給自己縫針的,可他如果這時候真的把秦書寒給叫過來的話,那麼縫針可是避免不了的一件事情。
“這可由不得你,我先幫你止血。”穆季雲看了眼不停往外滲的血,很是鬱結的咬了咬牙,但不得不幫她給包紮上,隨後拿起一旁的電話快速的給秦書寒打過去,難免不了的收到了他一大串的抱怨之聲,但就算這樣,也說了半個小時後趕到。
“穆季雲,你這樣很霸道知不知道。”歐陽瑞西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他會這樣的小題大作,所以自己纔會一再的隱瞞的。
秦書寒本來已經沐浴完要上‘牀’了,因爲明天有臺大型的手術要上,所以正準備着早點休息,免得堅持不下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時間。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纔剛剛到停車場,還來不及把手裡的醫‘藥’箱給放進車子,便被一輛急促而來的跑車嚇得往旁一閃,雖然說人是沒有什麼事了,可不幸的是,他手裡的醫‘藥’箱也因此而掉落在地,更爲鬱悶的是,‘藥’品撒了一地不說,自己所帶上的局麻‘藥’品也因此而碎了一地,看來這就是自己貪圖方便,不回別墅住而是選擇了一間離醫院近的公寓來住的弊端,否則也就不會碰上這樣的意外了,而這會兒要是再跑回醫院去拿局麻‘藥’品的話又有些的來不及了,所以現在的他可是懊惱得很,視線也就停放在了那一輛倒退回來的黃‘色’跑車上,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的囂張,竟然在停車場把車速給開得如此之快。
“那個,你不要緊吧!我只是想要嚇唬一下你而已,誰知道你膽子這麼的小啊!”白煙蓉一邊下車,一邊低頭的說着,就是不敢看向秦書寒那張暴怒的臉,因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那麼的不禁嚇。
“原來是你,說,爲什麼要這麼的做,難道說你跟蹤我不成。”秦書寒一看見是白煙蓉的時候就氣得要死,覺得這‘女’人就是自己的剋星,遇上她準會倒黴。
“切!誰跟蹤你了,我朋友家在這裡好不好。”白煙蓉撇了撇嘴,但還是彎下身來幫他一起撿起散落一地的‘藥’品,如果說不是因爲夏天那個傢伙老是在那犯傻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會在大晚上的出現在這裡,而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又哪裡會知道他就住在這裡呢?而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看見了是他的話,有豈會有了想嚇一嚇他的心理呢?所以這許多的歸根結底之後,原因可就是出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了。
“就算是這樣,難道你不知道在停車場這樣開快車是不對的嗎?”秦書寒氣呼呼的說着,因爲她剛纔的架勢可是要急撞上自己的意思,害他還以爲是被某位病人的家屬尋仇來了呢?畢竟就算他的醫術再怎麼的高明,也不是說每一個人都能平安的搶救回來的,要知道有的可真的是已經到了華佗再世都難救的地步,所以他也只能是選擇放棄。
“不知道,我一向都是這麼開的,怎麼,你不服嗎?來咬啊!”白煙蓉本來是覺得滿愧疚的,但一聽見他咄咄‘逼’人的話之後便跟着冒火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不吃屎。”秦書寒說着站起了身,看在之前她確實是幫過自己的份上,所以今天的這件事情也就算了,但下次可就不會這麼的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