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喚作“爺最愛挖牆腳!”的網友,不知通過什麼渠道,竟然生日宴上的視頻曬出。
甚至,還繪聲繪色得進行了一番別有趣味的描述:
看鳳宮whore(男妓),如何一夫御妻女!
點擊量啊,那是是“噌噌噌”的飆升,不過半小時,竟然越過了百萬大關!
駱思語的病房
“啪!”
駱父一耳光扇在駱母臉上。
“看你這個蕩/婦做出來的好事,上樑不正下樑歪,只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才能生出如此不知羞的女兒!”
駱父氣得,簡直都快腦抽了,鐵青的臉,惡狠狠地盯着駱母。彷彿,要將摔倒在地的駱母,活活瞪出個窟窿。
“老爺,我知道錯了。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兒,一時糊塗,求老爺原諒我,好嗎?我發誓,除了那一次,我真的沒有背叛過老爺!……”
“嘭!”
駱父一腳踢開駱母,由於力道太大,駱母一下子撞在了牀頭,血流如注!
“父親!”
駱司傑上前,扶起地上的母親。
“父親,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不是應該想的如何將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是你這個丈夫在這裡毆打自己的結髮妻子。”
縱然對自己母親的行爲不贊同,然而,駱司傑卻無法容忍父親的暴力。
“揭結髮妻子?”
駱父驟然冷笑,她也配做我的結髮妻子嗎?
“柳如雪(駱母),如果當年不是你……”
“不要!”
駱母厲聲打斷,悽慘的聲音,宛如拉鋸在木頭上的鋸條,異常淒厲。
“怎麼,怕了?當年,如果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設計害死了司傑的母親,你,有資格嫁進駱家嗎?”
“轟!”
駱司傑扶着柳如雪的手,頃刻間僵直。
這個他叫了半輩子母親的女人,不僅不是自己的生母,還是——自己的殺母仇人!
“司傑,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沒有!沒有……”
駱母癱軟在地,伸手,抓着駱司傑的褲腿。
如果她在失去這個兒子,那麼,她以後——要怎麼活?!
“柳如雪,你還真是會狡辯,如果當年不是你設計我,讓如煙看到我和卿夕顏發生了關係,她會自殺嗎?卿夕顏會離開大哥嗎?”
駱父嘶吼,上前抓起柳如雪的肩膀。
“如果當年不是我答應如煙照顧你,這輩子,你都休想進駱家的門!”
“轟!”
駱母驟然癱軟在地。
二十年多的夫妻,她以爲就算沒有愛情,也應該有親情。可是,一切不過是一場夢,他愛的,只有姐姐!
“老爺,你……愛過我嗎?哪怕——只有一秒?”
“愛?”
駱父冷笑。
“你以爲,在你害死了如煙之後,我對你,還會有愛嗎?”
他連很都來不及,何來的愛?
可笑!
“爲什麼?”
淚,頃刻間滑下。
“爲什麼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而你愛的,卻是她,不是我?爲什麼?”
他是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啊,然而,他的心裡,卻從來都沒有她。哪怕一個小小的角落,都沒有留給她!
“放手!”
駱父大力扯開柳如煙拉着的褲腿。
“像又如何?如煙的脫俗,是你這一輩子都學不來的東西,跟她比起來,你簡直不堪入目!哪怕這張臉,我都覺得是對如煙的侮辱!”
爲了如煙,他容忍了這個女人二十幾年。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柳如煙竟然會不守婦道,這點,在駱家是不被允許的!
“柳如雪,你以後就好之爲之吧,至於這個女兒,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駱家的門,你們母女,休想在踏進半步!”
駱父轉身,毫不留念地走出病房。
終於——解脫了!
駱司傑瞥一眼病牀上昏迷不醒的駱思語,在冷眼瞧着地上的“母親”,擡步,毅然決然地離開。
“司傑,司傑!不要!……”
柳如雪悽婉地看着決絕離開的駱司傑,心,涼到谷底。
以後,她該怎麼辦?
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她如何去習慣從前一貧如洗的生活?
“柳如煙,爲什麼,爲什麼你死了二十年,他的心裡,還是隻有你,只有你!爲什麼?!……”
“媽咪,你……怎麼了,爲什麼跪在地上?”
駱思語醒來,看到母親跪坐在地上,肩膀不停地**,不覺有些奇怪。
母親——是在哭嗎?
“媽咪,爹地和哥哥呢,爲什麼沒有在?”
“哈哈哈~~~”駱母忽然癲狂地大笑出聲,“爹地?哥哥?他們根本就不是你爹地哥哥,你不過是我二十年前,跟一個牛郎生下的孩子。爹地,他——纔是你爹地!”
駱母忽然撿起地上的一份報紙,指着上面的圖片,嘴脣詭異地揚起。
“這個男人,纔是你的生父,纔是你的爹地!”
“不可能,不是的!他不是我父親,我是駱家的孩子,我不認識這個男人,不認識,不認識!……”
駱思語在看清楚報紙上的男人時,瘋狂地搖頭。
不是的,她是駱家大小姐,是駱家的孩子。這個骯髒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她的父親?
“不是,他不是,不是!”
駱思語伸手,一把抓過駱母手中的報紙,不斷撕扯。
“不是,他不可能是,不是!……”
“叩叩叩……”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駱思語仍舊處於半瘋癲狀態。雙手,不斷地撕扯着手中的報紙,唸唸有詞。
“駱夫人,駱小姐這是怎麼了?”
醫生奇怪,看着癱坐在牀邊兒的駱母,以及發狂的駱思語,很是奇怪。
發瘋的,不應該是駱夫人麼?
“給駱小姐打鎮定劑,她的傷口才好,如此鬧騰下去,還怎麼得了?”
“是,主任!”
良久,駱思語終於安靜下來。
“駱夫人,駱小姐,有一個消息,需要告訴你們。駱小姐懷孕了,按照彩超來看,已經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