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騎着電瓶車一路飛奔,終於在12點之前趕到了拉麪館,迅速的停好電瓶車,飛奔進鄒記拉麪館。
剛走進門口她就傻了,裡面亂七八糟,桌子椅子,胡亂的擺放,有的甚至都已經不成樣子,金童看到鄒叔叔和鄒阿姨彎着腰收拾地上的殘物,金童一個劍步走到他們身邊。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金童焦急的問。
“今天早上,金望被於先生送到我們這裡說是要見一個人,過了沒多久那人就來了,就是李先生,上次你們吵架的那個,他來了沒多久和金望玩的挺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店裡出現了十幾號人說要將金望接走,你說李先生哪裡肯啊,接着他們就打了起來,最後還是寡不敵衆,李先生被他們打的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這不,我剛打的救護車將他送走,唉!妖孽啊。”鄒記拉麪館老闆流出一把渾濁之淚,老闆娘也跟着哀耗,這是他們一生生活着的地方,就這麼變成了廢墟,金童也跟着惋惜。
“鄒叔叔鄒阿姨,你們放心,你們先在家歇幾天,幾天之後,這裡會恢復原狀的,相信我!”金童一定會查到是誰截走了金望,她要讓他付出代價。
“唉,還能怎麼着啊,這幾天就當我們放假了,唉,孩子以後你們有事別來我們這了,我這麼大年紀了,經受不起啊。”鄒叔叔說完轉身便不再搭理金童,金童很無奈,但也什麼都做不了,哎。
“對不起了,鄒叔叔鄒阿姨,你們好好保重身體!”金童感覺很淒涼,走出拉麪館,風涼颼颼的灌進自己的身體,她突然就不知道該往哪裡走了。
“金童!”於左右從奧迪車上走下來,看到金童是驚喜的神色。
“左右教練!”金童有氣無力的喚着於左右,能遇到她真的是她的幸運,每次都是金童最困難的時候,於左右就會像勇士一樣出現在金童的面前,金童在心底說過無數次的真好,真好,還有你在。
“金童,”於左右走到金童身邊,想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但突然還是停止住了,他怕金童會拒絕。
金童聽到那一聲呼喚,猛地抱住於左右,帶着哭泣着說到:“左右教練,金望被人擄走了。”
於左右順勢抱緊了金童,他朝思暮想的人兒,金童這是第二次在自己的懷裡哭泣,金童終究還是個女人,是女人總有柔弱的一面。
“左右教練,你說我怎麼辦,就只剩下我自己的話,我怎麼活,沒有金緣,我怎麼活,左右教練。哇……”金童越哭越難以抑制。
“金童,你還有我,別急,那些人擄走金望肯定有什麼目的,你要冷靜,別亂了陣腳。”於左右在接到鄒叔叔的電話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李倫,但鄒叔叔說李倫被打成重傷,看來那夥人應該就是秦女士那幫人了,於左右如是的想。
“謝謝還有你。”金童深情的望着於左右,令於左右有那麼一陣的錯悟。
“金童,我們先回去,好好的商量對策。”於左右閃躲着金童的眼神,他一直都渴望金童的這種眼神不是嗎?怎麼會看到金童這樣的眼神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不,左右教練,我們先去找李倫,我有些事要問他!”金童說的展釘截鐵,於左右知道他阻止不了金童要見李倫的決定,雖然自己是極不情願。
於左右驅車趕往仁和醫院,問了問吧檯,知道李倫現在還在裡面做着手術,於左右帶着金童走向手術室門口,看到了等在那裡的高白白和諸葛宏賢。
“金童!”高白白首先看到了金童,欣喜的飛奔到金童身邊,看着完好無損的金童,心裡特別激動。
“小,小白,你,你怎麼也在。”金童遲疑着說出口,她見到高白白也很驚喜,但是現在她不想讓高白白看到自己落魄的樣子。
“我是諸葛宏賢的女朋友,而諸葛宏賢是李倫的經紀人,所以我就在了呀,金童,你該好吧。”高白白看着臉色蒼白的金童,心疼不已。
“嗯,這些年過得還不錯,你呢?”金童平靜的看着高白白,五年了,再多的恩恩怨怨,應該要消失了,何況是和自己的好朋友。
“還好,金童,我一直想對你說,對不起,請你原諒我。”高白白當着金童的面說。
“沒關係,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還是好朋友,不是嗎?”金童扯了一個微笑,高白白看得出金童笑得勉強,不過有什麼關係,只要她見到金童很好就好了。
“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男朋友諸葛宏賢。”高白白說着給諸葛宏賢使了一個眼色。
“這是金童,這是於先生,是一位教練,你見過的。”高白白說完她才發現,她居然每個人都認識。
三個人小小的寒暄了一下,金童便問高白白怎麼認識的於左右,因爲金童剛要介紹左右教練便被她截足先登,高白白告訴金童,她不但認識左右漸漸,還認識金望,金童的孩子,高白白一說,瞬間就明白了。
他們幾個說完便找不到任何話題,高白白看到金童沉浸在失去兒子的痛苦中也不便再打擾金童,於左右在金童身邊安慰,高白白食趣的坐到諸葛宏賢身邊,諸葛宏賢看到金童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的興奮,按理說見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姐,應該會首先要問清楚的不是嗎?
“霖,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金童?”高白白出院之後,諸葛宏賢不讓高白白去找金童,說是讓高白白養好了身體再去,高白白感到很溫暖,也就很聽話的和諸葛宏賢在家裡呆了一整天,如果不是李倫打電話說自己在醫院裡,高白白執意跟來,她恐怕又要錯過見金童的機會了。
“她剛剛失去兒子,我們先幫她找到兒子再說吧,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諸葛宏賢面對高白白,連說謊眼神裡都有些閃躲,高白白剛想質問,手術間裡便出來了做好手術的李倫。
“讓一讓。”護士醫生推着車子走了出來,迅速將李倫轉移手術室,金童緊張的抓住跟在後面的護士問怎麼回事?
“我們的醫生因爲做了一天一夜的手術現在支撐不了昏倒在地,現在要轉移另一名醫生,對不起,請你們讓一讓。”護士說完就離開轉移另一間手術室,仁和醫院的醫生原本並不少,但最近做手術的太多,以至於醫生們大都做了好幾天的手術,大家都很累,這是金童聽到的最滑稽的事。
金童他們一幫人跟着李倫走到另一間手術室,裡面的人進進出出,於左右看着焦急的金童,將手搭在金童的肩上,讓她安心一點。
“病人因爲轉移手術檯,失血過多,請問誰是AB型血?”裡面走出一名護士焦急的問。
“我是,我是。”金童和諸葛宏賢異口同聲,護士說好,兩位請去抽血,接着兩個人便跟了過去。
高白白急的直跺腳,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別擔心,這幾天,新聞上也報道了因爲打架事件很多人都受了傷,因此仁和醫院的醫生個個都很累,也是他們敬業的表現,這次,肯定是裡面的醫生剛做完一個手術,要不然也不會就這麼將李倫從另一間手術檯上給直接送到這裡來。”於左右耐心的解釋着。
“最近這裡怎麼了,醫院裡的醫生竟然不夠了,呵呵,真有意思。”高白白嘲笑,也不知道具體是在嘲笑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燈終於熄滅,從裡面推出來李倫,一位護士在後面大聲叫道,“醫生,醫生,來人啊,醫生暈倒了。”接着瘋狂的跑去很多醫護人員,看得高白白癡呆癡呆的,今天爲了救李倫,可倒了兩位醫生,李倫真是命大。
四個人蹲在病房裡等待李倫的醒來,其中於左右出去買了幾瓶水和水果,還有一些麪包和牛奶,幾個人餓的狼吞虎嚥,特別是輸過血的金童和諸葛宏賢。
幾個人吃飽喝足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直到天色漸晚,看來今天李倫是醒不來了,金童執意要留下,於左右看在眼裡沒有說話,最後只留下金童和於左右。
左右說,你不走我就不走,我會陪着你的。
金童盯着於左右,“左右教練,等我們找到金望,你,願不願意娶我?”
金童說完盯看着於左右,於左右聽到這句話,簡直激動的無以復加,如果說金童堅定的要留下來照顧李倫,他會吃醋,但現在金童對自己說的話,他簡直就覺得自己已經進入天堂。
“你,你說什麼?”於左右激動的雙手握着金童,難以置信,金童會主動要求要嫁給自己,那麼他這五年的等待沒有白費。
“我說,你,願意娶我嗎?”金童表面平靜的吐出這麼幾個字,但是她的內心是翻江倒海的疼,金童只有嫁給於左右才能幸福,這樣才能給金望一個美麗的童年,於左右等了自己那麼久,應該要陪他過完下半
輩子的。
“願意,我當然願意,我等了你五年,五年,你終於說出這句話,也不枉我做了金望五年的爸爸,金童,我愛你。”於左右輾轉吻上金童的脣,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滿滿的全是愛。
金童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猛的推開於左右,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還需要時間,“我,我們這是在病房裡,我,對不起。”
於左右被金童拒絕之後有一陣心慌,是他太自私了,他自私的以爲自己能在她的前任老公面前親熱,他已經得到金童了,他不急在這一時,“對不起,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現在做這種事,金童,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相信我!”於左右順勢將金童抱緊在懷裡,這樣給金童一點溫暖,應該是可以的吧。
金童依偎在於左右的懷裡,腦海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間病房裡躺着一個病人和兩個擁在一起的戀人,漸漸的沉入月色裡去,漸漸的沒有顏色。
第二天一大早,金童趴在牀邊,李倫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金童那張沒有任何雕飾卻很完美的側臉,想起昨天晚上她和於左右的對話,心裡一陣揪痛,他最終還是失去了金童。
“金童,我愛你,所以我會放了你。”李倫輕輕的在只有兩個人的病房裡說出口。
一會兒的時間,金童漸漸轉醒,眼圈黑黑的,睡的應該不好。
“李倫,你醒了,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沒?”金童裝作第一次醒來的樣子,她聽到了李倫說的話,但那又怎樣,他們終究是回不到從前。
“沒有,我很好。”李倫忽略掉金童的關心,他沒辦法接受他還愛的人愛上了別人。
“呃,很好就行。”金童感到很尷尬,於左右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他,病房裡顯得很沉默,李倫不想跟金童說話,金童在聽到李倫說的那句話之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局面變得異常尷尬,幸虧門口處傳來開門的聲音,金童跳起來飛快的跑到門口打開門,看到了於左右提着早餐出現在門口,金童露出驚喜的表情,看得於左右心裡暖暖的,他就知道他提前去買飯是個正確的決定。
於左右走進病房看到坐起身閉目養神的李倫,心裡一個咯咚,原來金童的那種表情是因爲李倫醒了的緣故。
“李先生醒了。”於左右故意扯着嗓子說話,金童看得出他明顯的有些吃醋。
“嗯,剛醒來沒一會。”金童見李倫沒打算開口講話,接過於左右的話茬,並對他做了一個只有戀人之間纔能有的微笑,這時便響起了李倫憤怒的話。
“秀恩愛出去秀,這裡是病房!”李倫根本就是眯着眼看着病房裡兩個人的舉動,金童的那一記微笑徹底的激怒了他,金童好久沒對自己這樣笑過了。
“呦,李先生還活着那,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結婚了,希望你到時來捧場啊。”於左右繼續火上澆油,惹得金童趕緊捂上於左右的大嘴把子,他還嫌事情不夠多啊!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李倫暴怒,這是在明目張膽的挑戰自己啊,於左右不得瑟能死。
“好了,你們別鬧了,先吃飯吧。”金童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爲了自己爭風吃醋,不知道該不該開心,唉,其實此刻金童只有無奈。
金童看着李倫賭氣的吃着飯,李倫在昨天打架時身體裡不小心進入一片玻璃片,還很深,要不然也不會做手術那麼長時間,還因此讓兩位醫生暈倒,真真的是李倫命大,要不然,今天他們就見不到李倫了。
於左右拿出一袋奶遞給金童,將油條掰成一半要喂金童,金童尷尬的用手奪了過來,偷偷的瞄了一眼李倫,此時的李倫正扭頭不看他們,於左右則是笑的得意。
“金童,嘴上有點油,來我給你擦擦。”於左右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說給李倫聽的。李倫是徹底的受不了於左右的做法,將手裡吃了一半的白麪饅頭扔出去,猛的蒙上頭,氣呼呼的睡了過去,面前正打情罵俏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很有默契的相視一笑,金童說,“別鬧了,我們還有正事。”
“哦。”於左右哦了一聲,自顧自的吃飯,金童則是拍打着李倫,軟聲細語的勸導李倫。
“喂,起來吃飯吧,我有些事要問你。”金童對李倫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和於左右說話的一樣,李倫聽着金童冷冷的語調,心裡鬱悶至極,猛的將頭伸了出來,看着金童。
“問什麼趕緊說,說完了趕緊走。”李倫聲音的語調完全模仿了金童的那種冷冷的樣子,特別的惟妙惟肖。
“好,昨天的那一幫人,你認不認識?”金童也不拐彎,直直的就問了出口。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和上次擄走你的那幫人應該是一夥人,好了吧,丟了你的孩子,我很抱歉,但是現在我感覺很不舒服,你,你們可以走了。”李倫下了逐客令,但金童毫無要離開的意思。
“我們會走的,但是你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人,我這幾天呆在別墅裡,看到你打電話不下數十次,我問晴姐,晴姐說你好像被人追蹤,你給我說清楚,金望被擄,是不是和你有關?”金童氣急,什麼都還沒搞清楚就讓她走,怎麼可能。
“好,我說實話,你被擄走的那一天,有個莫名的電話打給我,我是被人跟蹤了,他們好像要從我身上找到一個人,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的調查得知,兩天後,在尚姿會有一場舞會,那個時候,真相就有可能會浮出水面,我現在是病人,很累,不想再看到你們兩個,如果你們想救金望,就好好的準備在尚姿的那場舞會,邀請函,我會想辦法給你們弄到,你們走吧,這兩天我要好好的養傷。”李倫平靜了下來,他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尚姿,噩夢的結束,會不會是噩夢的開始。
“好,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們走了。”金童拉着始終沒有說話的於左右,就走出病房,背後傳來李倫憤怒的說不需要你的假仁假義之後,便消失不見。
諸葛宏賢拉着高白白回到酒店裡,之後便對高白白說有事就離開酒店,高白白看着諸葛宏賢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覺得諸葛宏賢好像有什麼事在瞞着自己,要想知道答案,就必須要聯繫賈凌峰。
“喂,是賈經理嗎?我是高白白,放不方便出來吃個飯?”高白白拿出手機撥通賈凌峰的電話,電話裡傳來賈凌峰的聲音。
“當然方便,美女邀約,怎麼有回絕的道理。”賈凌峰在電話的另一端故意的說的痞子樣,因爲對面坐着的是諸葛宏賢。
“好,那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就在清水灣星星酒店見。”高白白說完,等着賈凌峰的回話,一分鐘過去了,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五分鐘過去,高白白有些着急,賈凌峰發生了什麼事?
“喂。”電話裡終於傳來賈凌峰的話語,只不過說話的語氣很急促,像是努力的說着什麼,“對不起,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我們,改天吧。”
賈凌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啾啾酒酒吧,賈凌峰辦公室裡,賈凌峰被人摁倒在地,對面的諸葛宏賢一改幾分鐘之前的那種溫婉的狀態,現在是惡狠狠的看着賈凌峰,將賈凌峰掛斷的手機,“皮啊”的一下,在地上摔的粉碎。
“說吧,什麼時候和高小姐聯繫在一起的,你們認識了多長時間?”諸葛宏賢語調恐怖,賈凌峰一個稍不小心的回答都有可能會被呃斷了咽喉。
“諸葛先生,我和高小姐認識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已經和高小姐談着戀愛了,五年前,我們就因爲那一場尚姿事件就聯繫在了一起,我和你的老闆李倫的哥哥是好朋友,而李倫的妻子的朋友是高白白,你說,這種關係,能不認識嗎?”賈凌峰說的渾身顫抖,諸葛宏賢的力氣隨着賈凌峰的話語逐漸的加深,到最後,賈凌峰是一個字一個字蹦着出來的,賈凌峰知道高白白和諸葛宏賢的關係,他就是要挑戰賈凌峰。
“這麼嘴硬,能不認識嗎,現在高白白和我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們的關係這麼不清不楚,我怎麼不擔心,我可是這麼的愛着我的愛人。”諸葛宏賢惡狠狠的看着賈凌峰,那麼高白白知道這麼多,是不是和賈凌峰有關,“說清楚,高白白知道這麼多事,是不是你告訴她的?啊?”
“對,我還說了很多你們諸葛家的罪行,高白白之所以還和你在一起是想從你的身上了解更多的東西,你不是在找你的姐姐嗎?找到了嗎?是金童嗎?僅僅憑靠一串玉墜就能斷定金童是你姐姐嗎?還有,金緣國際有限公司,你覺得你們的模式能持續多久?乖乖的放了我,否則,現在的金緣國際有限公司會和五年前一樣成爲現在的養魚場,我被你們管制了這麼久,不會什麼都不知道的,你最好,啊!”賈凌峰猛的啊了一聲,諸葛宏賢差點就將自己的下巴捏碎,他知道諸
葛宏賢的手段,但是他就是要惹惱諸葛宏賢,好從他的嘴裡知道些什麼東西。
“我沒想到你知道的還真多,看來,我沒辦法將你留在這麼個世上了,你應該知道的,知道的越多,似的越快。”諸葛宏賢說着命令他的兩個手下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狀的東西,應該是毒品之類的東西。
“你不會殺了我的。”賈凌峰努力的吐出幾個字,“因爲,我還有利用的價值。”
“哦,說說看,你還有什麼價值?說的不好,這瓶海洛因會一整瓶倒進你的肚子裡,讓你死前也享受一下天堂般的感覺,如何?”諸葛宏賢說着坐回沙發,看着賈凌峰被自己鉗制的下巴上那一塊紅紅的印記,覺得很爽。
“你想在過兩天的尚姿舉辦一場舞會,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賈凌峰說着李仁強交給自己的話,李仁強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就已經查到諸葛家族來到這座小城的目的,他要做的就是取回五年前他丟失的金緣,現在有人將金緣再次的送還給他的身邊,他有什麼理由不接受,前提是,他必須幫助諸葛宏賢得到他想得到的。
“我想得到什麼?”諸葛宏賢危險的眼神看向賈凌峰,賈凌峰徹底的引起了他的興趣,他怎麼知道這麼多,賈凌峰的背後肯定有什麼人。
“你想要回金童,你的姐姐的遺產權,你僅僅靠她的孩子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得到的,只有我能幫你,我很瞭解金童需要什麼,所以,你不會殺了我,而會僱傭我。”賈凌峰說的信誓旦旦,自信滿滿,他很相信李仁強這麼個兄弟,李仁強埋沒了五年,終歸還是希望自己的才華能得到用處,他真爲他的好哥們感到驕傲,賈凌峰受的這些苦也值了,只是他不知道李仁強是靠什麼能在一天的時間裡知道這麼多的東西的。
“……”諸葛宏賢盯着賈凌峰,不說話,他倒要看看賈凌峰還能說出些什麼話。
“我需要一個條件,”賈凌峰看着諸葛宏賢還是不說話,就繼續說自己的話,“你要回金童的遺產權,但不能要了金童的性命,這樣,你的金緣,還有高白白都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好,我答應你,告訴李仁強,我答應你們,對了,金望,這個孩子,我母親太喜歡了,所以告訴李仁強,別指望會爲他的妹妹要會他的小侄子,放了他,我們走。”諸葛宏賢走的瀟灑,他知道李仁強回來了,但是沒想到李仁強的能力會這麼大,一天的時間就查到了一切,以後他的對手將從李倫身上轉移到李仁強的身上了。
賈凌峰心有餘悸的坐回沙發,從沙發下面爬出李仁強,李仁強看着面色蒼白的賈凌峰,他這是第一次看到諸葛宏賢的手段,沒想到諸葛宏賢居然有毒品,以後可得小心着點了。
“強哥,這個諸葛宏賢真的是心狠手辣,你看我的下巴,馬上就不能要了,你說我這要是出去了,還有哪個小妞肯跟我啊,我這一張帥氣的臉龐。”賈凌峰說着從衣服兜兜裡拿出小鏡子看着自己帥氣的臉龐,李仁強一臉的黑線,他們這間酒吧是不是都是這副德行,每個人的兜兜裡是不是都配了一盞小鏡子。
“凌峰,剛纔你有沒有感到害怕,那可是一整瓶毒品。”李仁強一臉的無奈,他也只能靠幽默來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了。
“你趴在地上被人鉗制的試試,真是坐着說話不腰疼。你聽到了吧,諸葛宏賢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了,看來,你想躲的更遠一點有點不很可能。”賈凌峰故意往李仁強傷口上撒鹽。
“恩,我知道。”李仁強若有所思,這個諸葛宏賢到底是什麼來頭,雖然查到了他來到這裡的目的,但明顯是他們故意放出的風,如果不是這樣,李仁強不可能這麼容易就知道這麼多。
“唉,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還好我們排練的及時,要不然我就要死了,你說剛纔高白白給我打電話是爲了什麼?”賈凌峰捂着自己的下巴,還真疼。
“五年前,我在警局認識一位朋友,想調查這個很容易。”李仁強說的簡單,因爲他隱瞞了錢這麼個好東西,如果不是賈凌峰給了他安家費那麼多,他也沒那麼容易買通那麼一個見錢眼開的警察,還好,算是輕鬆的知道了那麼多的訊息,“我勸你最好現在不要見高白白,說不定那個什麼諸葛什麼的,下一秒就反悔了,金望是金童的好寶貝,單單靠金望絕對有把握讓金童將手裡的遺產權給諸葛宏賢,我們這是下了一步險棋子啊!”
“哦,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如果不是高白白及時告訴我金童和金望的事,你也不可能會想到這麼一個好辦法,可這也不能就這麼辦了吧。”賈凌峰還心有餘悸,一切發展的太快了,差點就沒有來得及剎住。
“我也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高白白。”李仁強在知道賈凌峰和高白白認識的時候,也是詫異了一番。
“還記得,五年前的那場尚姿事件嗎?”賈凌峰說,“高白白是那場戲劇的化妝師,但當時據我瞭解,高白白是金童的好朋友,她怎麼會這麼對自己的好朋友,所以我就一直在調查高白白,後來,我就和高白白成爲了知心朋友,呵呵,說起來,高白白還真是一位大美女,好幾次,我都差點沉淪,直到現在,我們都有聯繫,但是我們的聯繫很少,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纔會稍微的聯繫一下,諸葛宏賢根本就不知道。”賈凌峰簡短的說了一下,他可不敢將和高白白有一腿的那種事說出來。
“哦,你小子這麼有心,居然有這麼一手,好好準備吧,過兩天,跟哥一起好好的玩一場,舞會上,你會看到很好看的事的。”李仁強說完拍拍賈凌峰的下巴,疼得賈凌峰不停的嗷嗷大叫。
“李仁強!”賈凌峰版本的殺豬叫聲響起。
一個特別氣派的猶如宮廷一般的別墅立在一片綠油油的郊區裡,保姆穿着制服穿梭在其間,在一個超大型的大廳裡,一個小小的身影奔跑着,不遠處的沙發上坐着一位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人,品着美酒,笑盈盈的看着小男孩。
“望望,來,來,過來。”女人將酒杯放在超豪華的水晶桌子上面,搖着手讓金望走到自己身邊,金望很聽話的跑到女人的身邊,一點都不認生。
“婆婆,叫望望什麼事啊?”金望剛剛來到這麼個陌生的地方完全的不適應,但是美食的誘惑瞬間讓小小的望望失去了抵抗能力。
望望一會兒吃吃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玩的不亦樂乎,和這裡的保姆也是打成了一片,你說這麼一個幾天沒見到媽媽的孩子,怎麼能這麼獨立。
“望望,過兩天,婆婆帶你見你的媽媽,好不好啊?”婆婆開心的說道,她真的是喜歡這個孩子,這個孩子讓她想起了她丟失的孩子。
“好啊,好啊,婆婆,我太想我的媽媽了,爸爸說今天就能讓我見到我的媽媽的,但是我只見到了雪人,雪人說媽媽去外地了,有可能不會回來了,但是爸爸說媽媽會回來,然後我就凌亂了,婆婆,我這次相信你。”金望睜着一雙大眼睛,望着面前的女人,他並不排斥面前的女人,只是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望望真乖。”女人抱着金望笑的開心。
“婆婆,那些人太壞了,他們把雪人打的渾身上下都是傷,我很害怕,就一直一直哭,幸虧他們把我帶到了你這裡,要不然我該哭死了。”金望童言無忌,女人看着特別的心疼。
“望望以後就住在這裡吧,到時候和媽媽一起,我們一家人住在這裡吧,好不好。”女人哄着金望,她覺得面前的孩子簡直就是上天帶給自己的天使。
“夫人,少爺回來了。”一個保姆樣式的女人在女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女人的臉色瞬間就耷拉下來。
“知道了,你去帶着望望去別的地方玩,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女人說完就走向另一間房間,等待着諸葛宏賢的出現。
諸葛宏賢換了一身裝束,顯得特別的正式,來到女人剛剛去到的房間,敲門,進去,一連串的動作顯得特別的恭敬。
“媽,我回來了。”諸葛宏賢禮貌性的說出口,連看一眼面前的女人都不屑,眼神裡雖然恭敬,但仔細看還是能看的出眼神裡的憤怒。
“恩,說吧,今天做了什麼。”女人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冷冷的語氣對待自己的兒子。
諸葛宏賢一五一十的說出口,他沒打算隱瞞什麼,因爲他想隱瞞也隱瞞不了,面前的女人不出家門就什麼都知道,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一點也不喜歡自己,從諸葛宏賢記事的時候,面對的就是一張冷酷的面孔,他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喜歡自己,所以諸葛宏賢一直都在努力做到讓她喜歡,隨着年齡的長大,諸葛宏賢知道了很多事。
所以,要讓面前的女人牽着自己的鼻子走的日子,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