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猶豫不知所措時他忽然說:“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粉絲吧?”
謝天謝地,連忙點頭承認,還好,不然我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釋我對他的情感。
他掀開被子從牀上起來,走向我,輕鬆地說道:“我掃你吧。”
我慌忙地點開微信個人二維碼,嘀地一聲,我們開始建立了聯繫。那時,我們站的是那樣近,他雖然沒有化妝,沒有舞臺上的髮型,可是皮膚依舊光滑細嫩,順毛的他反而更加平易近人。
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你粉絲的?”
“有些人用別人的照片當鎖屏,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我感覺自己被當頭一棒打腦門上,趕緊熄屏看自己的鎖屏,真的是他,用久了都已經忘記這個事了。我傻傻地笑了笑,恨不得趕緊回家,真的很尷尬,早知道就不好奇這個問題了。
“還有,那次演唱會你突然出現在舞臺上也是個意外吧,你應該不是個舞蹈演員吧。”
我還沒尷尬完,他就重新問了我一個問題,他好很貼心啊。我回答道:“那次確實也是意外,我當時忘記尋找安全出現地點,沒想到就直接出現在舞臺上了。還好當時舞臺是黑的,也還好你沒拆穿我,不然我就無地自容了。”
“其實那個舞臺原本就有一個舞蹈演員跟我一起跳舞的,燈光老師看你站在臺上就以爲舞蹈演員已經上場了,所以纔給你打光,不過我也是上臺之後導播才通知我的,要不是我臨場發揮,你可能就完了。你可得好好謝謝我。”
他一字一句地說着,聽得我內心又感激又愧疚,只能無耐且尷尬地笑笑並道歉說:“謝謝,真的很感謝你,那你知道我不是舞蹈演員,爲什麼在舞臺上還表現地那麼自然?”
“這說明我職業素養很強好麼,那可是我第一場專屬於我自己的演唱會,我可不想出現舞臺事故。我差點對工作人員解釋不清楚咱們的關係,你可害慘我了。”他笑着說出來這幾句話,好像這件事很輕鬆,可是後來我仔細想,這件事對他的職業生涯來說非常重要,而他就那樣輕鬆說出來了。
“真的很對不起,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的,都過去了,以後我再開演唱會或者錄節目的話,你想來的話,可以提前給我發微信,我告訴你哪裡可以出現。”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
這個消息聽起來對我來說簡直又驚又喜,他爲人好可靠,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終於,有理由可以主動給他發微信跟他見面了。
“應該的,要不是有你們,估計都不會有現在的我。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吧,我們下次演播廳見。晚安。”
“嗯。晚安。”
我輕輕揮手,回到自己的臥室,剛剛他說的,要不是因爲我們,難道指的是粉絲嗎?可是,我好像從來沒有爲他做過什麼,跟那些老粉絲比起來,我真的什麼都不算。
現場錄製的前一天,他把時間和地點發給了我。我問他到時候我要去哪兒聽,沒想到他考慮得那麼周到,他說已經幫我要了票,就在前排。看到這個消息,別提我有多開心了。
我專門穿上前一天剛買的裙子,化上最好看的妝,這可是要上電視的,我一定要注意形象。我戴上項鍊,跟他說我要去了哈,下一秒,我就出現在一個明亮的房間裡,睜眼就看到了一片窗簾,想必後面一定是個大窗戶。轉身,就看到了他。他擡眸,精緻的小臉看到我後立刻笑了出來,他站起身向我走來,那一瞬間,我覺得他就是偶像劇中的男主角。
可惜他幾乎沒怎麼演過偶像劇,不過也幸好沒有,不然我看到他跟其她女孩子擁抱親吻什麼的,我真的接受不了。
“哇,我好喜歡你這個超能力啊。”他笑着向我說。
我尷尬地笑着說:“這個,其實我也很喜歡。”
還沒說幾句話,就有人敲門說讓他去後臺,他在裡面答應了一聲,說隨後到。
“那個,我。”我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這裡我很不熟,而且,這屋裡就我跟他兩個人。
“你一會兒出門向右走,走到盡頭再往左,就看到演播廳,你從側面走到觀衆席,就在前排,你仔細看位置,就在中間的一排第六個。”
他認真地向我講解着,我一直盯着他的雙眼,大腦一片空白,不過具體位置記住了。我按着他的指示走,還沒走到前方,就聽到很多聲音,不會人很多吧。我懷着緊張忐忑不安的心情進入觀衆席,看到中間那一排,就空着一個位子,確認了一下是第六個,我趕緊跑上前坐下。旁邊兩位也是女生,我右邊女孩頭髮是巧克力色,很好看,而且她的妝容很精緻,看到她那一刻,我有些自卑,她那麼漂亮,我坐她旁邊豈不是成了她的陪襯。
大概等了二十分鐘的樣子,邊澈和另外兩位資深歌手終於伴着音樂從舞臺前出現了,所有的燈光匯聚成一束都照耀在他們的身上。舞臺上的他,認真,帥氣,同時也很幽默,很可愛。他坐在導師席上,會認真點評每一位熱愛音樂追夢人,會提出犀利的問題,有時候也很暖心,鼓勵和安慰選手。他與其他導師打鬧的時候是那樣的幼稚和可愛,三個導師之中他最年輕,另外兩個導師很照顧他,他也很尊敬他們。
很多人可能會好奇,他才二十出頭,剛剛畢業,憑什麼就可以跟資歷非常深的歌手一起做音樂的導師,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已經出道七年,擁有很多舞臺經驗和專業知識,在這娛樂圈摸爬滾打那麼長時間,他的熱度只增不減,出道七年,七年都是頂流。我當時瞭解這些時,很是震驚,他的優秀幾行字根本說不完,他是歌手,是演員,是聯合國環境屬親善大使,是國家青年偶像,被知名國外科學家親口誇過,是第一個登上中華兒女雜誌封面的年輕藝人等等。
我看到他粉絲這樣解釋他不出演偶像劇的原因,他的人生和青春就是偶像劇。
節目錄制完成後,我跟隨其他觀衆陸續離開觀衆席,我回頭看向舞臺,希望能尋找他身影,以爲可以跟他揮手告別,可是,我只看到了他跟旁邊的導師說話。
剛剛在舞臺上時,他偶爾會往我這邊看,一定是在看我旁邊那個漂亮女孩吧。畢竟她美得就連我也忍不住想多看幾眼。我多希望,他看的是我,可是這根本不可能,我到底在期待什麼。漂亮的女孩子很多,自己只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女生。
走出演播室,我見到了太陽,那麼刺眼,鼻子忽然一酸,身邊人陸陸續續略過我,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仰起頭,不敢讓自己的淚水落下。爲什麼每次跟他見面的時候都像做夢那麼不真實,每次離開他,迴歸到我一個人時,我才覺得真實。尋到無人之處,回到家,剛把自己扔牀上,雙眸就已熱淚盈眶,輕輕眨下眼睛,眼淚便浸溼耳朵上面的頭髮。
邊澈,你知不知道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可爲什麼我那麼平凡,根本入不了你的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睡着了,夢裡他在舞臺上唱歌,我站在下面聽他唱歌,每一首歌他都會在副歌部分走到我的前方,看着我,彷彿只是爲我一個人唱歌。夢裡的他很溫暖,他的臉在夢裡有種朦朧的美感,讓人看的目不轉睛,心花怒放。
忽然,我被敲門聲吵醒,睜開眼睛時,屋裡很黑,很暗,門外是父親,他問我要不要吃晚飯,我答應他馬上來,他才放心離開。我打開臥室的燈,屋裡瞬間明亮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準備去衛生間洗個臉,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了自己有些腫的眼睛,眼睛周圍還黑了一圈,這纔想起來,睫毛膏不防水。還好剛剛沒有直接出門見父親,不然一定會嚇到他。我卸掉臉上的妝,趕緊出門吃飯。在廚房洗碗時,我深深地後悔了,我怎麼又因爲他哭地稀里嘩啦的,讓我爸知道了,一定會被笑死的。
怎麼老是控制不住呢,被愛的前提是優秀嗎,好像不是。感情之事不可強求,得之我幸運,不得我命。馬上就要開學了,期待已久的大學生活就要來了,我也該收收心,到自己該去的地方實現自己的夢想。
晚上睡前,我習慣打開手機看幾眼,沒想到一下就看到了他給自己發的消息。他問我走了沒,有沒有安全到家。而且,距離他發消息已經過去將近五個小時,我趕緊跟他道歉說早就到家了,正要睡覺。
剛發過去,手機立刻震動,他秒回哎,我內心有些小欣喜。我以爲他會問我幹嘛去了,爲什麼會那麼晚回消息,沒想到卻讓我睡覺。我回復了一個“嗯”,之後就再沒消息了。我的心情立刻灰暗下來,把手機丟到一邊,抓起被子蓋在身上。明明我們沒有在一起過,我卻感覺自己失去了他好多次。我以爲我看看他就很滿足了,可是他竟然對我笑,會爲我考慮,會幫助我,讓我忍不住貪婪地想要擁有他。其實有時候,我寧願他對我不要那麼好。
明明知道我們沒有可能,可是他一直在給我希望,難道說他也有點喜歡我,還是說他對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我只是想多了。
那天,我夢裡沒有再出現他。幾天後,我拿着行李箱出現在浙大的門口,門口處學生和學生家長紛紛在告別。父親不想出門奔波,而且從我家到外地去很不容易,再加上他想讓我回家吃飯,我就可以隨時回去,他也就沒送我。我剛進去,就來了一個熱情的學姐替我拿行李,帶我去報道領東西什麼的。路上也有學長過來想幫忙,不過都被那個學姐給兇走了。學姐說話時很幽默,她告訴我不要隨便談戀愛,學習很重要,關於社團學生會什麼的,要根據自己的特長再參加,更重要的是參加前要仔細瞭解相關組織等等。
一路上她都很熱情專心,學校綠植很多,每個操場都很大很好看。我來到宿舍才知道我是最後一個進宿舍的,只剩下門口旁邊的牀鋪,我進去時,她們的牀都已經鋪好了,都在牀上看手機,沒一個人說話,我只好一個人慢慢地收拾牀鋪和桌子。她們一眼不發麪無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手機,我不禁有些擔心自己能不能跟她們好好相處。我不敢跟她們說話,突然有個女生問我有沒有進班級羣,讓我們互相添加聯繫方式,她拉我進班級羣。我挨個加了她們的微信,也進了班級羣。跟她們說話之後我剛剛的疑慮才消失,原來她們並不是高冷,只是不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開學沒幾天我跟她們便快速熟絡起來,一開始四個人對學校不夠熟悉,吃飯上課都一起,後來經過軍訓逐漸熟悉之後,再加上都加入了自己的組織,寢室四人的時間越來越少,大家各有各的事要忙,我除了上課之外,就是在圖書館給我爸借書看,然後在家陪我父親看書,聊我們學校。我的日子越來越忙,課安排地很多再加上一些活動,我才慢慢發現,很久沒有想起那個人了。
我以爲自己只是對他有些好感,不是喜歡。可是當他突然發來消息時,我卻像往常一樣激動不已,我才知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他告訴了我節目錄制時間,我看了下課表,剛好,那天沒事。我告訴他我會準時到,期待他的表現。他回覆我說,一定。就在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時,他又發過來一條消息,他竟然問我最近在幹嘛,我告訴他在上學。他讓我好好學習,我答應他之後,我們倆便再沒說過話。手機沒有再收到消息,我呆呆地看了好久,沒想到他還會想起我,心中一股暖意涌上來,如果我們註定做不了戀人的話,那我就做你的好朋友,我擁有超能力,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幫助你。等你真正喜歡的那個人出現,我再離去。
節目錄制開始之前,我剛下課,揹着包就去了他的休息室。那裡就他一個人,他的妝發和服飾已經弄好了,我到的時候他在沙發上看流程,偶爾還會拿筆在上面圈圈點點或者寫東西。我一開始看他看地入迷,直到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突然心生一個邪惡的念頭,我到他身後,大叫了一聲,他果然被我嚇了一跳。他那一瞬間的驚恐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愛。我在後面哈哈大笑,他回過頭笑着看着我,埋怨道:“你這也太嚇人了,什麼時候來的?”
“哈哈哈哈,我早來了,明明是你太專注沒有發現我,我只好用些手段了。”
“我可是在工作。”
忽然有些愧疚,是啊,白墨你在幹嘛,他在工作,你竟然還去打擾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沒想那麼多。”
“不用道歉,我又沒有生氣,而且,流程和詞我已經記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
我開心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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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看着我說:“你是不是變黑了?不過你今天這身打扮好像看起來更年輕了。”
“什麼?我變黑了?哎呀,討厭的軍訓。”
我趕緊跑到鏡子前,確實黑了一點,防曬做的還不到位,嗚嗚嗚。
而且我就穿了件寬鬆卡通短袖和牛仔褲揹着雙肩包,妝也沒化,早上把頭髮綁起來到現在就沒管過它。
“不過你這樣看起來也不醜啊,感覺還更有活力。”他走到我身後說道。
我憨憨地笑了笑,說道:“真的嗎?”
“你還不相信我嗎?”他笑着說道。
“相信,相信。”我笑着說道,好開心,我這是第一次被他誇哎。
“你把書包放在這裡吧,跟上次一樣,你先出去,我再出去。”
“好。”
我把包放在一把椅子上,出門時向他揮手說一會見,他也微笑着向我揮手迴應着。一出門我就高興地幾乎要跳起來,我熟悉地坐在第一排,旁邊兩位依舊是兩個女生,都有精緻的妝,漂亮的衣服,但是我一點也不羨慕她們,因爲他說我這樣很好看。
等了很久,他終於亮相了,我跟其他觀衆一樣站起身歡呼尖叫,我仔細盯着他,眼睛沒有挪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介紹自己時,眼睛看的是我這邊。我一直在爲他歡呼和鼓掌,就像臺下的小迷妹一樣。這次,選手的歌曲都很成功,邊澈在前面認真的分析,揪出不好的地方批評,表揚好的亮點和想法。節目錄制很成功,我享受了一場不錯的演唱會。節目結束後,我跟其他觀衆一樣,紛紛被工作人員領着出去。
天空很藍,陽光耀眼,微風中伴着遠方的汽笛聲,這一切都讓人心情大好。
我又回到了他的休息室,他的休息室整體看上去很整潔,桌子上有一些他的東西,擺放地雖不整齊,但看上去很舒服。突然門被推開,我轉頭一看,原來是他,他看到我之後,說道:“怎麼樣,渴嗎?”說罷,給我遞過來一瓶水。我接下,擰開來喝了一口,確實,剛剛喊地有些口渴,沒想到那些選手唱歌那麼好聽,情不自禁在下面歡呼尖叫。
“謝謝。”
“你覺得剛剛哪首歌給你留下的印象最深?”
“我喜歡那首,至少還有你。恰到好處地改編,感情更加跟原來地表達方式不同,原來的版本表達愛時感情洶涌,很真摯,像是承諾和宣誓。”我繼續看着他的雙眼說道:“今天改編的這個,讓我覺得像是一對愛人因某種原因不能在一起時的傷感,整首歌都在訴說我好想你,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說完,我立刻轉頭不看他,鼻子一酸,不知爲何又想哭。
他應該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走到我面前問我怎麼了。我擦了擦眼淚說道:“沒什麼,那首歌我剛剛在場上其實聽哭了,現在只是又想到了剛剛那個感覺,有些感動。”
沒想到,我之前怎麼都說不出口的話,借這首歌可以當面說出口。
邊澈,如果那是我內心裡的話,你聽到後會有什麼反應。
他抽了幾張面紙給我,讓我擦眼淚,我接過並道謝,擦乾眼淚,立刻笑了笑說:“對不起啊,不該當面哭的,我有些感性。”
“其實這首歌我聽起來確實覺得很沉重,但是並沒有想到你說的那種情況,我只是從歌唱技巧上還有樂曲的改編上覺得很不錯。哎,我很好奇啊,你怎麼那麼容易就跟那首歌曲共情了呢?你該不會談過戀愛吧。”
“你別亂猜,我還單身呢。我之所以那麼容易就跟歌曲共鳴,大概是因爲我的情感比較細膩,而且書讀地多,很容易瞭解世間百態各種情感。”我驕傲地說,想想家裡一面書牆就很開心。
“你這是在變相說我書讀得少嗎?”他笑着說我。
我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我真的看過很多書,我讀過文學作品有一面牆那麼多,不對,單論讀過地話,還不止一面,反正有很多很多。我家裡的書房,有二十平米,裡面的書幾乎有上千本。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帶你去看看。”
“你很喜歡讀書嗎?”
“讀書不是娛樂消遣的嘛,畢竟我家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只好看書畫畫來打發時間,不過我偶爾也會陪我父親去釣魚。”
“你不看電視不玩手機嗎?”他滿臉震驚,好像覺得我剛剛的言論聽起來很匪夷所思。
“我家沒有電視,我高中畢業之後才擁有第一部智能手機,而且我認爲手機並沒有什麼好玩的,我也很好奇那些人爲什麼整天玩手機。”我發自內心地說出這句話時,他好像更震驚了,看着他那副驚訝的表情我也很驚訝,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你跟我認識的一個歌手很像,他也很喜歡看書,現在還不用智能手機。你該不會跟他一樣也是個學霸吧,我記得你今年才上大學,能不能問一下你今年高考考多少分?”
“我沒有參加高考,直接保送去的浙大。”
他聽完這個消息後眉毛直接上挑了一下,眼睛瞬間瞪大了一下,我只覺得好可愛。
“你不光有超能力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個大學霸,上天是不是有點太偏愛你了。”聽完他說的,我想了想,跟別人比起來老天可能會多愛我一點吧,可是我並沒有覺得老天非常偏愛我,不然我不會失去我的媽媽。
我笑了笑,說道:“可能吧。”
他又問道:“你爸媽是不是跟你一樣也有超能力?你們爲什麼會有超能力呢?”
我看他一臉認真地問,我便認真回答說:“我父親說我媽媽也會超能力,不過我媽媽在我兩歲那年就去世了,我父親就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沒有告訴我這超能力從哪而來的,也不讓提及我媽,不過我相信他遲早會說的,他現在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覺得你爸爸是對的,你現在還小。”
我立刻皺起眉頭反駁說:“我還有兩個月就成年了好嗎?已經不小了,而且你也才比大兩歲。”
“你竟然還沒成年?”
“我高三沒上,直接上的大學。”
“哇,這,怎麼感覺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那麼大。”
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裡美滋滋的,之前爲了學習付出的所有辛苦都值了。
“也沒什麼,嘿嘿嘿。”
我們聊天正開心,忽然有人敲門,他示意我先走,我立刻拿着包逃回家。我的嘴角還在上揚,想想剛剛的談話我就很開心,原來我們之間的氣氛還可以那麼地融洽和歡樂。沒一會兒,手機發來震動,他說他要趕下一個通告,需要到上海去,很羨慕我的超能力,可以瞬間到任何地方。
看到這裡,我趕緊跑到父親臥室門口敲門,一進屋就問他:“爸,我可不可以帶別人一起瞬時移動啊?”
父親瞬間警惕起來,問:“你是不是讓別人知道你的超能力的事情了,我不是跟你說過要保密的嗎?萬一這個秘密傳出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