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少夫人出事了!一名家丁匆匆跑到柯昊天的房門前,敲着門急聲道。
柯昊天聽到外面有關於風鈴的消息猛地坐起來,快步走去打開門急忙問家丁:“風鈴她怎麼了?”
家丁回道:“昨夜有竊賊闖入柯府,到了老爺和夫人的屋裡行竊。因被老爺和夫人發現便要刺殺老爺和夫人。是少夫人奮不顧身跑過來幫夫人擋着那一劍。現在少夫人已經因失血過多昏迷不醒。”
柯昊天聽到這個消息立即問道:“她現在人呢?”
家丁回道:“佘督醫館。”
柯昊天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立即跑往去佘督醫館的方向。
柯昊天衝進佘督醫館,立刻跑到櫃檯前問夥計:“夥計,你們這裡可有個柯少夫人在這裡療傷?”
夥計點點頭:“有,在後院裡大夫正在給她療傷。”
柯昊天聽後立刻跑到後院中,看見後院里正前方的一扇門是半開着的,便快速跑進去,看見風鈴躺在屋子裡的牀上大夫正在屋子裡給風鈴把脈,而柯老爺和柯夫人就站在一旁。
柯昊天趕忙去問:“大夫,風鈴她怎麼樣了。”
大夫看了他一眼:“柯少夫人,血已經止住了,但由於失血過多現在處於昏迷階段,至於能不能醒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接着大夫走到桌子一旁寫了一副藥方遞給柯昊天,這是我開的方子,按這個方子吃上七天,再過來讓我看看她的病情如何。”
“ 多謝大夫。”柯昊天抱着她回了家門。
少爺,現在已經很晚了,您快點兒去休息休息吧。一名丫鬟走進房間將端來的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見柯昊天從早上一直照顧風鈴到現在還沒有休息,便關心道。
不了,今晚就由我來陪伴風鈴。柯昊天瞥了那丫鬟一眼:“你把藥留下來,你回去吧,明天早上記着來拿藥碗。”
“是。”丫鬟將藥碗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離開了這裡。
柯昊天坐在牀邊握着風鈴的一隻手,含着淚喃喃道:“風鈴,你怎麼這麼傻,你明明可以不被劍刺傷你爲什麼偏要奮不顧身地衝過去呢?”
“昊天,別難過了。吉人自有天相,風鈴會沒事的。”
柯昊天聽見這聲音似乎心生反感,冷冷道:“出去!”
“昊天……”柯夫人慾要解釋柯昊天搶先一步說道:“娘,我真不知道您爲要什麼處處爲難風鈴,她只是身份低微,但這又是她的什麼錯?如今她卻爲了你差點兒犧牲了她的性命,您的目的馬上就要達到了,您還來這裡做哦什麼?”
“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今天是真心誠意來看望她的。”柯夫人眼神兒中流露出來似乎是真心實意。
柯昊天冷冷道:“您還是快點兒離開吧,她身子骨賤,經不得您老人家來看望。”
“ 昊天……”
柯昊天站起來握着柯夫人的手腕兒將她拉到門口,比出一個請的手勢:“娘,天色已晚您請回吧。”
柯夫人慾要解釋,卻被柯昊天拉了去啪!狠狠的將門關上。
在外
面隱隱哭泣的柯夫人只得含着淚默默離去。
三月已去,風鈴從柯昊天的口中打聽到了一些關於柯家近段時間的商業情況,據說這多時間柯家各個店鋪的員工正在逐漸減少。一次,柯昊天到城西柯家的一家酒樓查看,發現有員工正在辭職,柯昊天上前去問他們爲什麼辭職,他們說有人出了比這裡待遇更好的價錢,所以不想在這裡呆了。柯昊天罵他背信棄義,那員工也不甘示弱罵了柯昊天幾句,柯昊天一怒之下打了他員工一頓,使得更激化了他們之間的矛盾,所有的員工索性都撂挑子不幹了,紛紛走人。城西的那家酒樓現在除了一個掌櫃其他的都走完了,也導致這家酒樓只得關門謝客。
柯昊天雖派人到處張貼招工的告示,卻沒有一人前去幹活。百般無奈下,柯昊天與柯老爺商議將這家酒樓賣出去。
賣酒樓的告示剛貼出去不久便有人來買,此人十分大方,柯老爺剛開出個價,那人便豪爽的答應了。
可奇怪的事也就這從賣酒樓這件事後開始,柯家的店鋪每日無一人前去觀顧,但柯家店鋪裡的幾十個工人還等着拿錢養活一家老小,工人們見每月拿不到工錢便上柯府要賬,鬧事的人太多柯老爺和柯昊天一時應付不過來便將柯府的大門關上,不見這些工人,這倒更激怒了這些工人,每天圍在柯府前門和後門口,讓柯家的人出不去。
啪!這已經是柯昊天打碎的第二十一個花瓶了。
風鈴勸道:昊天,你別這麼生氣。如今應該先想想辦法怎麼讓這些人退去。
柯昊天氣還未消:他們圍得水泄不通,我還能想出什麼辦法?
“前一段時間咱們不是賣出去一個酒樓,我想賣酒樓的錢分了應該可以還清他們的工錢。”
柯昊天眼睛一亮:這倒是個主意,我這就去找父親商量。
柯昊天速速跑去找柯老爺將這件事與柯老爺商量之後,柯老爺也很是贊同。柯老爺便打開了儲藏錢財的盒子,可盒子裡面原本那張五百兩銀子的銀票居然便成了一張白紙。
柯老爺和柯昊天震驚地看着那張白紙,萬萬沒有想到前些天還好好的五百兩銀票現在居然變成了紙張廢紙。
“爹,你確定當時你放進盒子的時候是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我看得真真的,不會有錯。 柯老爺怒道:“ 咱們一定是被那買主給耍了。”
這時有家丁匆匆跑過來:“ 老爺,不好了。外面的工人見您躲在屋裡不出去,罵您是…… 家丁說到這兒時停住了聲音。”
“說!不必猶豫。”
“罵您是縮頭烏龜,揚言您再不交出工錢,他們就準備把店裡值錢的東西分了,再將所有柯家的店鋪給差拆了。”
“他們敢!” 柯老爺怒道 。
“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是。”
柯昊天和柯老爺剛出大門,看見大門前已經沒有一人。柯老爺驚道:“糟了!他們現在一定是去拆店鋪了,昊天快隨我去看看。”
來到離柯府最近的一家柯家的茶樓,“嘩啦。”他們父子眼睜
睜地看着這家茶樓就這麼被這些員工毀成一片廢墟。柯老爺怒罵道:“你們這幫畜生!爲何要拆了我的茶樓?”
其中一名工人冷冷的看着柯老爺:“對不住了柯老爺,你已經拖延工錢兩個月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一旁的另一名工人勸這名工人道:“別跟這老頭子廢話,他若是早點兒發給我們工錢也不至於這樣。”
接着柯昊天又去了另外十二家店鋪,發現另外十二家店鋪無一倖免於難也成了廢墟。柯昊天如實告訴了柯老爺,柯老爺一聽當即暈了過去……
柯老爺醒來時已經躺在自家的牀上,柯夫人、柯昊天和風鈴都坐在一旁。柯老爺嘆了一聲:所有的店鋪就這麼毀於一旦,“我也從曲蒴首富一夜間變成窮苦之人,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房間裡傳來一陣滄桑的聲音,突然一陣狂風將門吹開,一位滿頭銀髮,卻長得俊氣的男子走進房屋。柯昊天問道:“你是誰?”
而柯夫人卻是喃喃道:“六指琴魔。”
六指琴魔一揮袖子,模樣頓時變了。柯昊天震驚道:“你是買酒樓的那個客商?”
“正是。”
柯昊天發怒地衝了過去,要與六指琴魔廝打一番:“你還我五百兩銀子。六指琴魔用袖子輕輕一揮,便將柯昊天打得老遠。”
六指琴魔笑道:“柯老爺,你可知道你爲何會落到這種地步?”
“爲什麼?”
“這還多虧了你的親生女兒柯風鈴。”
柯老爺震驚道:“她是我女兒?”
“如假包換,她的確是你和前妻所生的女兒。”
柯老爺驚訝地看着風鈴:“這是怎麼一回事?”
風鈴淡淡道:“沒錯,我的確是你的親生女兒,當年你爲了白素素這個蛇妖拋棄了我和我娘,我娘因此一病不起,便早年去世。如今我來是爲我娘報仇。”
柯老爺糾正道:“白素素不是蛇妖。”
那個自稱六指琴魔的人笑道:“沒錯,白素素的確不是什麼蛇妖,而我也不是什麼六指琴魔,我叫商南。那夜我只不過使了一些障眼法而已。我的目的就是要讓柯老爺破產。”
風鈴瞪着那人道:“你一直在騙我!”
商南道:“沒錯,不過這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好,幫你爲你孃親報了仇,又爲我除掉了商業上的競爭對手,一舉兩得有什麼不好。”
風鈴苦笑了一聲:“好,很好。說完便轉身離去。”
第二日,城裡便傳遍了富商柯老爺一家慘死的消息,據說是因爲柯家破產,柯老爺一氣吐血身亡柯昊天和柯夫人,經不住打擊吊死在家中。
博弈和袁曄聽到這個消息十分感嘆,袁曄道:“博弈,我們分手吧,我不想給你添加任何心理負擔。”
博弈拉起袁曄的手,微微搖頭,柔聲道:“不,你的心靈是純潔的,冤冤相報何時了?我準備放棄以前的恩恩怨怨,你願與我長相廝守嗎?”
袁曄臉頰微紅,羞澀道:“我願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