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球場,陽光高照,漂亮的長腿美女戴着帽子,拿了毛巾遞給李長安,將目光放在走過來的幾個黑衣男人身上。
李長安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一手攬上美女的纖腰,走到休息區。
那幾個黑衣人恭敬的對李長安行了個彎腰禮,齊聲道:“安爺。”
李長安微微噙笑,端起桌上的紅酒晃了晃,陽光將紅酒照得很豔,像極了血液的顏色。“玫瑰膽子越來越大了。”
“對不起,安爺,是小的們辦事不利,求安爺責罰。”這幾個黑衣男人正是被玫瑰貓辭退的幾人。
責罰人從來就不是李長安的作風,責罰只會讓人產生叛變和仇恨之心,獎賞不是更激勵人心一點兒。他起身鼓勵性的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又走回球場,與另一箇中年男人談笑打球起來。
馬上就到午飯時間了,各家各戶都開始做飯了,炒菜的味道飄香四溢,黃玉的家裡也同樣飄着香味。帶回來了一個莫名奇妙的受傷男人,說叫莫玄,所以她是開心的,但日落小朋友嚷了一句話:我的玉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天真啊?隨便一個人蒙着臉就說自己叫莫玄,你就信了?萬一他要是騙子咋辦,騙完錢又騙色,,
雖然白日落本意是關心她,但說話用詞太不入耳,所以她一腳就把白日落給踹倒在地,並讓那個自稱莫玄的男人住在白日落的房間,白日落睡沙發,哼哼,小樣。
此時,飯菜已上桌,銀寶和糖果都去學校讀書了,桌上就坐了黃玉,白日落三人,還有自稱莫玄的人。
“我去,平時就我們兩人的時候,玉姐你就隨便炒兩個菜應付一下,如今不過多了一個騙子,你就炒了七,八個菜,這真是讓我這個男主人情何以堪啊~~”白日落仰天而嚎。
黃玉就是一筷子敲他頭上,“好好說話,什麼你這個男主人?還有他是病人,病人要吃點好的,傷口才能快速復原。”
“這個房子我跟你一人出一半的租金,你是女主人,我自然是男主人了,玉姐,你是不是想歪了,哈哈。”白日落大笑着拿起桌上的筷子去夾肉放到黃玉的碗裡,“來來來,男主人賞你一塊肉,女主人辛苦了。”
黃玉咬牙一腳蹬倒白日落的凳子,聽着碰的一聲,笑道:“日落小朋友,別在言詞上佔阿姨的便宜,在亂說中午的飯就別吃了。”
看到此,莫玄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不過他的額頭被繃帶纏着,別人也看不見他眉頭是否緊皺或舒展。
白日落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把凳子扶好,繼續若無其事的吃飯,反正從遇到這個女人的第一天起就註定了被她摔的命。
黃玉看着那個受傷的男人,從昨天到現在,他就只說了一句話,不對兩句,一句是玉兒,還有一句是莫玄,我是。這句話還是她問他,你是說你叫莫玄,他才點頭。“你怎麼不吃?”
“大哥,你又不是啞巴,爲什麼只看着我家玉姐,又不說一句話呢?從昨天晚上我就觀察你,每次趁玉姐不注意時,你就盯着她看,是不是看上我家玉姐了啊,哈哈。我跟你說玉姐太暴力了,不適合你。”白日落嚼着菜含糊的說了一邊串,
黃玉賞了她一記瞪眼,繼續對受傷的男人道:“你真的叫莫玄?其實同名的也很正常,好吧,莫玄,你吃點菜吧,不然等會涼了。”
又是一陣沉默後,從那受傷男人的嘴裡蹦出了這兩個字:“餵我。”
“噗,”白日落一口飯全噴了出去,還好坐他對面的黃玉閃得快,上半身往左一傾斜,但傾斜得太過,而撞到受傷男人身上。
“不好意思,”黃玉立馬坐了回來,又瞪了一眼白日落。
白日落委屈的小眼神拋了拋,“我說大哥,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你是我玉姐什麼人啊,還餵你,”
“好了,日落小朋友怎麼能這樣跟一個病人說話呢?他是病人,我喂他吃飯怎麼了,既然帶他回來了就要把他照顧好。”黃玉端了受傷男人的飯碗又夾了好幾筷子菜,挑了飯菜輕輕吹了吹然後遞到受傷男人的嘴邊。她想:萬一真的是她的莫玄呢?
受傷男人很享受的吃下,看得白日落直翻白眼,沒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草,老子就這樣被燈泡了嗎?”
“叮,叮叮,叮叮叮。”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白日落徑直去開了門,反正剛好站起來了,門拉開的瞬間讓他愣住了,直直的盯着門外的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青青,”
青青今天盛裝打扮了一番,和平常清純的樣子有着極大的反差,對於不受邀請就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進去嗎?”
“可以,我們剛好在吃飯,你吃了沒,”白日落關了門又多加了副碗筷。
“青青,坐,一起吃。”黃玉看到青青也挺有些開心的,她一直覺得青青在和白日落談戀愛,“好些日子沒見着你了。”
青青不好意思的坐下,看着對面那個受傷的男人,想起昨天晚上玫瑰姐叫她過去,並給她看了網上的一個視頻,視頻上就是這這受傷男人被黃玉拉着跑開的畫面。對於視頻她能理解,因爲很多人愛拿手機拍新鮮的事兒,然後傳到網上,也許黃玉都不知道她們的事被人給拍下了並傳到網上了。“玉姐,他是?
“哦,他叫莫玄,”黃玉簡單的介紹,聞着一股香味是從青青身上散發出來的,開心的問:“青青,你這香水的味道好特別,挺好聞的。”
“其實你不化妝的樣子更好看,清清純純柔柔弱弱的。”白日落莫名的冒出這麼一句,低頭吃飯。
青青淡笑着,這衣服是她昨晚上xun了一夜的迷香才能散發這味道的,而塗的口紅便是解藥,玫瑰姐說讓她今天把這個男人帶回去。所以對不起了玉姐,“玉姐,這香水是一個朋友送的,蒽,其實我也不太喜歡化裝打扮的,如果日落不喜歡我化妝的樣子,以後見你們我可以素顏。”
“哈哈。”黃玉笑了起來,“白日落,你是怕青青打扮得太漂亮了被人搶走了吧,真小心眼了啊。青青別管他,喜歡化就化,不喜歡化不化,何必爲了別人去改變自己,而且你化妝了也很漂亮。”
“謝謝玉姐。”青青低頭一笑,她不是個壞人,也不善長做壞事,想到黃玉他們吸久了她身上的味道會暈迷,她的心都跳得好快。
“多吃點,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朋友。”白日落笑嘻嘻的夾了好幾筷子菜到青青碗裡。
而黃玉繼續喂着受傷的男人,呼吸着青青身上的香味。這種特製的迷香,本來藥性挺大的,但若事先xun在衣服上,就需要更長的時間了。所以吃完飯,青青陪着黃玉洗碗,洗完後又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水果。
吃着吃着,白日落就覺得頭暈暈的,用手撫着額進了自己的房間暴粗口:“我草,老子TM又想睡覺了。”
青青聽着低頭一笑,按理說黃玉應該也要暈了纔是,可爲什麼她還那麼清醒。
黃玉練過功夫,對迷香有些抵制,她削了個平果遞到莫玄面前,“吃個水果,”
莫玄接過,他下巴有動刀,嘴巴不能張太大,一張就疼,感覺連用嘴咬平果吃都咬不了啊。他不說話不是不想和黃玉說,只是喉嚨疼得厲害,反正渾身沒有一處不難受,吸着青青身上的香味,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手上的平果掉到地上,滾了滾。
“怎麼了,”黃玉原本在給青青削平果,看到地上滾的平時,轉過頭問莫玄。
青青慌忙解釋,“玉姐,他好像睡着了。”
“呵呵。”黃玉搖頭而笑,將手中的平果遞給青青,“青青,我有事要出去,你看看電視,自己隨意吧。”
“要出去!!”青青激動的站了起來,又笑着緩了臉色,她怕黃玉這樣出去,會不會暈倒在半路上,“那個,玉姐,你出去有什麼事?”
黃玉只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又甩了甩頭,道:“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鋪子,也不能一直這樣待在家裡不是。”
“哦,這樣啊。”青青從口袋裡掏出口紅打開了蓋子,卷出一頭就直接抹到黃玉嘴脣上,“玉姐,你脣好乾,塗點我的潤脣高吧,這樣看起來氣色好些,呵呵。”
潤脣高塗到嘴脣上,黃玉立馬感覺到神清氣爽了些,以爲是這些天太累了所致,給莫玄蓋了個薄毯就直接出門了。
青青摸着胸口深呼吸幾口才打了電話給玫瑰貓,“玫瑰姐,叫你的人上來擡人吧。”
“好。”電話那頭的聲音裡透着欣喜,青青掛了電話,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等着玫瑰的人,很快就有敲門聲,兩個黑衣男人將受傷男人擡走,青青擔心的走到窗邊,很快,便看到那兩個黑衣男人將受傷男人塞進一輛麪包車內。她覺得心下有些內疚,又想起玫瑰貓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