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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玉鳳所說,這場比試由苗家女子獻上歌舞,這歌舞哪有那樣簡單?李柏多年一向不近女色,爲人不苟言笑。自然是對付這歌舞最好的人選。
老夫人因此才毫不猶豫地選了李柏。
李柏當先站了出來,抱拳對藍玉鳳舉了舉,肅色說道:";請賜教!";
藍玉鳳嫣然一笑,對李柏拋了個媚眼說道:";說了是我姐妹,不是我!";冬溝休技。
她舉起手往後拍了兩下巴掌,高聲說道:";玉禾,出來吧!";
從她身後走出來一名苗家少女,眉眼十分美麗。
李柏問道:";怎麼比?比什麼?";
藍玉鳳含笑說道?";這場就比定力,我這妹子能歌善舞,只要你稍微動了心。我們自然都看得到的,那也就等於你輸了,好不好?";
李鬆立即說道:";這算什麼比試?難不成一個大活人在眼前看都不看?那能夠閉上眼睛嗎?";
藍玉鳳笑道:";閉上眼睛就輸了。至於看嘛。那也要分什麼樣的看。總之只要你心動了,也就等於輸了,因爲在你動心的時候,我們的小蟲兒就已經鑽到你心裡去了!";
李柏點頭說道:";好,我就看看,你們的小蟲是怎麼能夠鑽到我心裡去的。";
藍玉鳳一笑,笑得十分地篤定!
少女玉禾此時走到李柏面前,大大方方地打量了李柏全身,神態十分柔順,她的目光繞着衆人一圈,然後對藍玉鳳說道:";姐姐,還請姐妹們爲我奏樂吧!";
藍玉鳳笑着點頭:";自然如此!";
她向後又是揮了揮手。目光中透出一股自信。
立時,藍玉鳳身後的少女們都從身上取出一支短笛,橫在口邊吹奏了起來。
笛聲悠悠,玉禾仰着頭看着衆人。邁着輕盈的腳步慢慢扭擺着身軀,她修長的雙臂起初如風中的楊柳一樣搖擺,接着,慢慢做着各種婀娜的手勢,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釦。
隨着一顆顆鈕釦解開,玉禾修長的脖頸,潔白的肌膚。也漸漸露在了衆人面前。褪去了外衣,她裡面竟然穿着一件大紅色的肚兜,這間肚兜上繡着數朵怒放的山茶花,盛開在她隆起的胸部上。
只有頸部和腰部用細細的紅繩繫着,露出光滑潔白的背部。
李家立時有人罵了出來:";真是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衆脫衣服,還要不要臉呢?";
說話的人正是周媽媽。
藍玉鳳立時高聲回道:";老天爺既然賜給了我們美麗,爲什麼要遮着藏着?況且我說過,這是第一場比試,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難道說你們沒有信心過的了這一關,所以才這麼大的反應嗎?古人柳下惠還有坐懷不亂了,這只是看一場歌舞。就害怕呢?";
";說得對,色字頭上一把刀,且看我李家孩兒過不過得了這一關吧!";老夫人頓着柺杖大聲說道:";好了,你們都不要出聲,就讓柏兒來應付她們。";
這時候,玉禾的動作漸漸變幻,她輕輕撫弄着自己的身體,做出各種惹人浮想聯翩的表情。好像和情郎歡愛,又好像享受着愛人的撫摸。就連我看着都覺得臉紅。
小希的眼睛倒是睜得大大的,好像看得津津有味,我連忙捂住小希的眼睛,轉身往人羣中躲了躲,不想讓小希看到這樣的畫面。
可是小希不樂意,扭動着身軀伸出雙手非要看,我又氣又急,又覺得好笑,當真是食色性也,這纔多大的孩子就知道要看這樣的糜霏畫面。
我捂住小希的眼睛不許他看,他卻雙手使勁扒開我的手指開始哭鬧起來。這時,頓時有人冷冷看向小希。
小希一愣,突然抱住我的脖子扭過頭再也不敢看了。我覺得詫異,順着小希剛纔看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藍玉鳳身邊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正好朝着我看,面具下的目光好像刀鋒一般寒冷,也難怪小希覺得怕了!
我立時收回目光不敢再看,然後輕聲哄着小希,好在小希只是一瞬,被我哄了幾句之後,又恢復了常態,反而衝我笑嘻嘻地,手指摳進我的嘴巴,嘴裡媽媽媽媽地叫個不停。
我心裡顧忌着那面具男子,不免朝他又望了兩眼,正好撞到他又看過來,我的心立刻";噗噗";跳了起來。我只覺得一陣心慌,抱着小希又往人羣裡躲了進去。
這時,場中的情景又有變化,玉禾做了很多引誘的姿態,李柏卻仍然不動聲色,反而輕蔑地笑道:";就只是這幾招嗎?哼,就算你在這裡跳上一天一夜我也不會動心的。";
玉禾的神情有點惱怒,她一咬牙,伸手在頭上拍了一下巴掌,頓時少女們口中的笛聲都緩緩停止,轉而換成了一片呻.吟之聲。
玉禾自己也發出或長或短的呻.吟聲,這聲音好像情人之間的纏綿,帶着甜蜜的痛楚,離得近的苗人男子見了,臉上都露出癡迷的神色,不知不覺想走近玉禾。
李家這邊自然也有年輕男子把持不住,神色潮紅,可是被身邊的人拉扯了一下,也就醒悟了過來。
可是李柏卻仍然神色清明地站在那裡,目光冷冷地看着玉禾的賣力演出,而玉禾的額頭上,漸漸也冒出了汗珠!她的身軀就好像一條蛇,極力瘋狂的扭擺,卻仍然邀請不到她的目標。
李柏這時又是不耐煩地冷笑道:";還有沒有什麼招數?儘管全都使出來吧,我告訴你,你就算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動心的。";
老夫人這時高聲說道:";藍小姐,你們這舞難不成要跳到太陽落山嗎?一天只比一場?那可真是浪費時間啊!我告訴你們,這舞就算再跳三天三夜,我這兒子說不動心就是不會動心的。";
藍玉鳳的臉色難看極了,她本來以爲這場應該是很好贏的,因爲哪怕只有稍微一瞬的動心,這也算輸了!可是沒有想到,李柏絲毫不爲所動。
她冷聲喝道:";玉禾,退下,這場我們輸了!";
玉禾臉色頹然,她怨恨地咬住嘴脣看着李柏,腳步向後移動,正要退下,目光一閃,好似想到了什麼,然後急聲對藍玉鳳說道:";姐姐,再讓我試一次。";
李老夫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再試一百次也沒用。";她的目光裡隱隱露出驕傲,深深注視着場內的李柏,臉上十分榮耀。
藍玉鳳臉色鐵青,沉聲說道:";玉禾,就一次。";
";多謝姐姐。";
玉禾急促地說完,雙手撿起自己拋下的衣服快速扣上,轉而收斂神色,唱起一首纏綿的情歌。
山中只見藤纏樹,世上哪見樹纏藤,青藤若是不纏樹,枉過一春又一春......
歌聲悠悠,彷彿淳樸的少女對着山野訴說自己的心事,失意惘然!
竹子當收你不收,筍子當留你不留,繡球當撿你不撿,空留兩手撿憂愁......
聽到這首歌,我的心事也被勾起,心中隱隱泛起一股疼痛,只覺得時光匆匆太無情,錯過了當初無數的好時候!
而場中,李柏的神色也有所變化,眉目間閃過一絲悲慟,卻仍然被理智所控制。
可是玉禾的歌喉十分動聽,這曲子本身也是纏綿悱惻之極,而且,更重要的是,這首歌我曾經聽過我媽,金繡哼過!
!!!
作爲山野中長大的女子,只怕人人都會這首藤纏樹。
連就連,我倆結交訂百年,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玉禾的歌聲轉爲悲愴,歌聲高昂入雲霄,彷彿癡情女子久候自己情郎不至,縱身跳下萬丈懸崖!你若不等我,我也不會等你,只是這說過的誓言,我是必然會遵守的!
連就連,我倆結交訂百年,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一曲未終,我眼裡已是熱淚盈眶,而李柏,終於動容,他上前一步叫了一聲:";金繡。";然後頹然倒地!
這一場,李家輸了!
!!!!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人簡直招架不住,明明可以穩贏的一場,卻因爲玉禾改變了方法,反而獲得了勝利。
李家頓時有人喊道:";不行,這場不算,這場使詐,你們本來輸了的,重來一次,我們肯定不會輸。";
藍玉鳳輕輕一笑,並不回答。沒錯,如果重來一次,李柏必定不會這樣失態,剛纔那首歌,大概是他當年和我媽相好的時候,我媽唱給他聽的,這是他的心結。
他爲了我媽,多年來不近女色,冷落二夫人。原本今日這一場必定是贏的,可是沒有料到玉禾這一首藤纏樹,勾起了他對我媽的回憶,終於心神大亂,叫了一聲我媽的名字。
老夫人這時終於說話了:";這場不算你們贏,也不算我們輸,打平如何?";
藍玉鳳也知道這一場贏得僥倖,笑眯眯地答應道:";老夫人既然這麼說,自然就依了老夫人的。那麼,我們不如開始第二場吧!";
老夫人沉着臉答應道:";好,那就第二場。不過這第一場由你們出題,第二場是不是就輪到了我們呢?";
藍玉鳳笑眯眯地說道:";好啊,不知老夫人第二場想比什麼?";
李奶奶瞟了一眼衆人,擲地有聲地說道:";聽說你們苗疆有一門蠱術,可以驅使死人。不知道你們藍家有沒有掌握。";
藍玉鳳臉上的笑咻地冷卻,嘴角挑起問道:";那老夫人是想比什麼?但說無妨。";
老夫人字字句句地說道:";我辰州李家是以符術稱勝,既然今天比試是你們執意如此,那就比我李家的靈符秘術吧?今日子時,我李家靈符和你藍家蠱術,互相召一死人相鬥,既不會傷及活人,也可以判斷輸贏,藍小姐覺得如何?";
這老夫人真是半點虧也不肯吃,句句話掐着藍玉鳳。
比試是你們提出的,可是不能光比你們的長處,也要來見識見識我們李家的拿手絕活!藍玉鳳如果不答應,就算接下來的比試贏了,那也是投機取巧,當不得真!
藍玉鳳不答應也得答應!
恩呢,碼的順利,提前發出來了!我繼續努力去了啊!今天更新沒有了,明天大概是中午12點吧!撒有啦啦!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