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一不做二不休,她一腳踩在了冷璧池的胸膛,彎着腰,一手撕開了他的衣服,另一隻手正拿着手機錄像。
冷璧池是想反抗的,可白酒的力氣猶如千斤之重,根本不是他區區一個霸總能反抗的,他只能被壓在地上大叫,“你幹什麼!?”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白酒一巴掌糊上了冷璧池的臉,她微笑,“你以爲你很了不起嗎?之前我忍着你,是不想惹麻煩搞事情,你要是不總在我面前晃悠也就好了,你非要跑到我面前來演什麼霸道總裁的戲碼,姐姐我看着煩!”
白酒踩在冷璧池胸膛上的腳加重了力氣。
冷璧池悶哼一聲,又羞又怒,臉上被氣的通紅。
最後一件遮羞布也被白酒撕開了,冷璧池只感某個重點部位涼嗖嗖的,再看到白酒拿着手機上的攝像頭,他已經沒了風度的大吼,“白酒!你找死!”
白酒拿着手機碰了碰他的臉,她脣角的笑容格外的溫柔迷人,就連看着男人的一雙眼睛裡,也是燦若星辰,她柔柔的說道:“冷璧池,你給我記住了,在我面前你不是霸總,因爲……我可是瑪麗蘇!”
他一愣,有那麼一剎那還真的思考起了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論哪個世界,有一種光環能讓所有的天選之子都臣服,即使那個人是君王,是霸主,哪怕是神佛,一旦遇到被瑪麗蘇光環附身的人,那也只能淪落到爲伊消得人憔悴的地步。
冷璧池這個霸總,白酒還沒有放在眼裡。
白酒錄了個時間不短的視頻,又拍了幾張照片,她才慢悠悠的收了手機,瞧着他淺淺的笑,“你以後要是敢再找我麻煩,我就把這些東西發佈在各個視頻網站。”
他呼吸不暢,伸出手指着她,“你、你……你這個女人!”
白酒笑,“我、我……我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的有魅力,你千萬別看上我,因爲在十年前救了你的人,不是我。”
冷璧池臉色一僵,“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白酒悠哉悠哉的說道:“十年前,我和我表妹在河邊玩,是她最先發現的你在河岸邊昏迷不醒,也是她一直在陪你說話鼓勵你,只是後來她去找人幫忙了,我守着你,你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我手臂上的胎記而已。”
冷璧池不敢置信,可他又該是高興的,因爲這麼多年來,那個一直迴盪在他腦海裡的“你要活下去”的動聽的聲音並不屬於眼前這個暴力又惡毒的女人。
白酒又嫌棄的“嘖”了一聲,“十年前我表妹才十歲,你這個噁心的戀X癖。”
冷璧池整張臉都黑了。
這個時候,白酒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她順着這不對勁的感覺回頭看向了門口,那裡正站着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