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木婭帶着莫毅走了進來,富含深意的脣角盪漾着弧度,輕淺的暱眼。
白宛若狠狠地咬着牙,目光略帶陰森地走進來,“白木婭,你來這裡做什麼?”
白木婭人畜無害的臉蛋無辜地眨巴着,“大小姐說的什麼話,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也是白氏集團的股東,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來呢?”
白木婭說着,仿若恍然大悟了一般,“剛剛我好像聽到大小姐說自己是白家的大小姐,所以理應是白氏集團的暫代董事長。照你這麼說的話,我還是白家的正牌大小姐呢,那我是不是更有繼承權?”
白木婭前幾天鬧出的微博頭條在座的董事,她不信沒有人知道,那麼大的事情。
只不過當初是因爲白木婭四年前的醜聞,所以對白木婭是很有偏見的。
白木婭的話說完,在座的董事已經開始低聲地議論了。
“這事情該怎麼辦啊?”
“管她呢,她們喜歡自己內訌就讓她們去,反正都是兩個沒見過世面的丫頭。”
“……”
白宛若狠狠地咬牙,陰鷙的目光打量着白木婭,低聲地嗤笑着,“你不過是白家的野種,大小姐你也配?”
股東們一陣大驚,什麼,不是親生的?
股東們已經快坐不住了,但還是想聽聽她們兩個的想法。
白木婭輕淺的一笑,細緻的脣角慢慢地勾畫着面容,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髮絲,漫不經心地說着,“野種什麼的,你不是更加清楚嗎?
再說了,誰能證明你說的事情是真的,污衊人我是可以告你。”
白宛若咬牙切齒地看過去,“你說什麼?!”
賤人,竟然想告我!
白木婭微微地一扯脣角,“就算我不是白家的大小姐,但是……在座的股東們別忘了,公司不止是一個白家的,白宛若還沒有得到白董事長的許可,所以,她站在這裡是不是不妥?”
白木婭的一語點醒了夢中人,在座的股東們都紛紛地揚眉,好像是那麼回事。
白木婭雖然他們也不是很喜歡,也不知道白木婭怎麼得的股份,但到底還是有股份的人。
再者,一個跟陸氏集團有關係的人,這個……
目前的話,她們應該要考慮的。
白宛若陰狠地凝着自己的眉頭,緊緊地蹙着,低沉着聲音說着,“怎麼,你們打算聽着賤人的話?”
股東門多少有了一些底氣,一個股東開口說着,“白小姐,白木婭小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您還是等白董事長將股份落到您的頭上再說?”
白宛若,“你說什麼?”
白木婭這個賤人,竟然慫恿這些人,不過好在自己還是有他們的把柄的。
白宛若冷哼了一聲,目光狠狠地落在他們的身上,提醒地說着,“各位不要忘記了,剛剛的那份協議。”
你們敢跑的話,股份就徹底是白家的了,愚蠢的事情不信他們會做。
白木婭輕輕地揚起自己的脣角,稍顯的翩若驚鴻,“白大小姐,你這算是威脅人嘛?”
白宛若,“白木婭,我再說一次,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白木婭,“那我也再提醒你一次,你是一個沒股份的,站在這裡已經算是盜竊公司機密了,我可以告你的。白大小姐要是不想被告的話,還是自個離開吧。”
白宛若陰鷙的餘光鎖視着過去,“你……”
蒙圈遊離着目光看向白木婭,然後輕聲地在白宛若的耳邊說了一下,白宛若的臉色才稍顯地好了一下。
白宛若冷嗤着一聲,“白木婭你儘管等着好了,我會拿着股權過渡書過來的。”
到時候,別說你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所有人的加起來,她也懶得看一眼。
白宛若狠狠地說着,直接轉身離開。
白木婭掃視着她的背影,雲淡風輕地說着,“好啊,我拭目以待。”
目送着白宛若離開之後,白木婭淺淺的餘光慢慢地落在股東們的身上,“諸位對我的意見我都明白,你們看不慣我一個小丫頭沒關係。但是你們只要記住,現在只有也能救白氏集團,你們覺得呢?”
與其讓白氏集團落到白宛若的手上,還不如她攥在手上。
嘛~雖然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呢,就是不想讓給白宛若。
股東們相視了一眼問出聲,“你有辦法讓陸總出手?”
白木婭神秘地一笑,笑容裡已經是透着勝利了,“沒有把握的事情誰幹呢?”
剛剛白宛若匆匆離開的目的她知道,不就是想去醫院麼?聽到白耀華醒了,既心虛又想得到股份。
但是,白宛若想不到的是,她那麼前腳一着急離開,董事會的人就把白木婭給推上了代理董事長的位置。
爲了自己着想,股東們誰不是想着自己,抱着向前看齊的態度。
就算他們再不喜歡白木婭又有什麼辦法?
就衝白木婭現在的勁頭,名氣,還有陸總的支持,肯定是無條件地支持白木婭的。
白宛若帶着蒙圈快步地離開。直接奔着醫院過去,像白木婭說的一樣。
白宛若就是衝着白耀華的股份過去的。
到了醫院。
白宛若被警察的人攔了下來,“對不起,白小姐,你們不能進去。”
白宛若狠狠地颳了一個目光過去,“什麼意思,不讓我進去?你們知道我是誰竟然還敢攔着我?”
警察,“對不起,因爲白董事長的車禍不是意外,事情還在調查當中,所以任何人,未經允許不能擅自進去探望,這是上頭的命令。”
白宛若,“那是我的父親!”
該死的,那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的,竟然那麼不把白家放在眼裡。
白木婭,肯定是你這個賤人搗的鬼!
白宛若呵斥了一聲,那些人還是沒有動,她想着硬闖進去的。
如果她拿不到股權的過渡書的話,她的計劃不就白白浪費,便宜白木婭那個賤人了嗎?
警察微微地蹙起自己的眉頭,不悅地說着,“白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爲難。”
白宛若,“那你們就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