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兩個大漢扒開擁擠的人羣,硬是將擁擠的街道扒出了一條縫來。一個滿身華麗,還有幾分氣勢的公子哥搖着一把摺扇進入了大家的視線,奇怪的是大家看到這位公子哥後都自覺的將本來狹小的道路讓出了一米多寬,更有些人是見了這個人轉頭就走,一副怕惹麻煩的樣子。
丁魁,丁大全的獨子,蠻橫跋扈在京城裡是出了名的,仗着老爹是當朝丞相,平時就是無惡不作,就連手下的兩個隨從也是狗仗人勢。囂張的很。
今天大清早,丁魁就帶着兩個保鏢衝到了京城最大的賭莊裡,一待就是一天。不過運氣還好,賭了一天,從他老爹那裡拿來的二百兩銀子不但沒輸,反倒讓他贏了個對本。贏了錢丁魁當然高興,於是就帶上兩個隨從準備去大吃一頓。
出了賭莊,三個人就準備去找個大點的酒家好好的吃上一頓,正走着,突然聽到路邊攤的兩個小販子在談論着什麼花魁啊什麼的,他們聊天的內容讓丁魁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丁魁慢慢的走到了攤販的面前,一個笑臉道:“你!你剛剛說什麼呢,什麼花魁,給我說清楚點。”
兩個攤販本來說的起勁,突然有人打斷他們的談話,於是兩個人便有些不耐煩的擡起頭。本來是準備責怪這個不懂禮貌的傢伙一番的,那知道剛擡頭,甚至還沒來得及將面前這個人的臉看個清清楚楚,兩個人就不約而同的撒腿就跑,也管不了自己攤子上的貨物。
“給我抓回來!”丁魁將摺扇一收,指着正在逃跑的兩個**聲的喝道。兩個隨從聽了命令馬上飛奔過去,才眨眼的功夫就將那跑的比較落後的一個攤販給拽住了。兩隨從將攤販先拖到了丁魁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好了……好了。”看着地上口吐鮮血的攤販,丁魁笑呵呵的上前一把拽起來:“跑什麼啊?你看這樣多不好,街坊鄰居都看到我打你了,哎!我又要被你害的讓大家說我專橫跋扈了。你說說,你要是不跑就不用挨着一頓拳腳了嘛,本大爺也就不會被街坊們誤會了,你說你……你這不是害我嗎?”
“哎……也罷!”丁魁拍了拍攤販身上的灰塵“只要你把剛剛的事說清楚,本大爺我也不跟你計較了。”說着丁魁又去幫那攤販假心假意的整理起了衣服。
攤販已經嚇的雙腿哆嗦個不停就沒差尿褲子了,聽了丁魁說只要說了剛纔和另一個攤販說的事就放個自己,那裡還有不說的理。
“丁……丁公子,我們也只是聽說,說是今天晚上春香苑在舉行一年一度的花魁比賽。”
“什麼……花魁比賽?”丁魁一臉的笑容馬上變的yin湯起來,他一手將那攤販推倒在地上“奶奶的,花魁比賽,老子怎麼就不知道呢?”丁魁朝兩位隨從看了一眼道:“走,去春香苑搶花魁去。”
春香苑裡,真剛和大家都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着邱刑,真剛拍了拍邱刑的肩膀道:“你行啊你,你小子心倒挺大的,想要花魁啊。行!哥幾個今天就成全你”說完真剛就將大家都叫到了一起。
“哥幾個都聽好了,今天不管邱刑他小子看上了那位姑娘,哪怕是花魁,哥幾個今天也要幫他拿下,你們同不同意?”
本來大家說好了是一起來嘿咻的,如今聽真剛這麼一說,一個個好歹有些失落。要是邱刑喜歡的那姑娘不是花魁就還好,要不了多少錢,哥幾個把邱刑打發掉了,可能還能剩幾個子找個下等貨色發泄發泄也就過去了。可要是邱刑喜歡的那姑娘是今天晚上的花魁呢,只怕哥幾個就只能在門外聽聽聲音了。話是這樣說,既然真剛那小子如今都開了口,看樣子他是豁出去了。他奶奶的,這義氣不能讓真剛一個人講了啊,要不哥幾個以後多沒面子,於是一狠心,大家都點了點頭。
事情就是這麼無奈,邱刑那兩眼睛也太他媽精準了,偏偏就看上了今晚的花魁。哥幾個在知道真相後終於是體會到了什麼叫“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的感覺。於是就看着身上的銀子一點一點的給真剛收颳了去。
“剛子,有多少?有多少?”邱刑緊張兮兮的湊到真剛旁邊問道。
“你小子放心,今天這花魁老子怎麼也得幫你弄到手。”說完這話,真剛在心裡暗暗的叫起苦來:“哎!就這麼點銀子,這都怪連長太小氣了,讓咋們大家嫖個娼都得這麼沒底氣。”
“一百兩,這位公子出到一百兩了,還有沒有?還有沒有?有沒有比一百兩更高的?一百兩,一百兩了。”老鴇在臺上瘋狂的叫喊着。
真剛一個狠心,上前一步將兜裡的銀子網面前的桌子上一灘:“我出這麼多,多少兩我不知道,你們自己數!”
安靜中……
繼續安靜中……
“來……來人……快來人,快去給那位大爺數數看看有多少?”老鴇兩眼放光,神情激動的看着桌上的一小堆銀子吞吞吐吐的說道。
顯然在真剛將兜裡的一堆銀子灘在桌上的時候,引來了衆人一片的譁然,於是真剛有了些鶴立雞羣的感覺,他高傲的擡起頭看着剛剛那個出價一百兩的公子哥,向上翹了翹下巴。
“土包子一個”那個拿杯子帶頭砸老鴇的公子哥有些不屑的丟了句,他甚至都懶的去看一眼真剛。
“這位公子……”被老鴇叫上來數銀子的夥計一臉爲難的看着真剛,然後回頭看了看臺上的老鴇。再回頭看着真剛吞吞吐吐,小心翼翼,一字一句的道:“這位公子,你這裡有一百零一兩五錢銀子。”
…………
“哈哈!哈哈哈!”臺下的人一陣鬨堂大笑一陣一陣的,跟撥Lang鼓一樣,就連臺上的幾個選魁的美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笑容還是很緬甸的。最有素質的還是那個經驗老道的老鴇,不但沒笑,害很正經的乾咳了幾聲,將大家的笑聲打斷了。
“一百零一兩五錢,一百零一兩五錢,有沒有高過一百零一兩五錢的?有沒有?”果然夠專業,臨危不亂,這個老鴇不簡單。
“哼!”只見那滿臉稚氣的公子哥猛地站起身,將手上的兩大錠銀子扔上了桌道:“一百五十兩。”說完得意的看了一眼真剛後坐下。
整個拍賣再次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老鴇已激動的幾近瘋狂,他在臺上來回的走動着,想四面八方的人羣大聲的喊着:“一百五十兩,一百五十兩,有沒有……”
他應該激動,一百五十兩這個價格可是這幾年來最好的價格了,記得去年拍去的最高價格也才一百三十七兩,那還是兩個傻B從一百一十兩開始,一兩一兩給加起來的。所以在聽到真剛那一百零三兩五錢銀子的時候,他一點也不意外。
看着那公子哥傲慢的表情,在回頭看看邱刑那一副失望的樣子,真剛狠命的要着牙齒,兩個腮幫子旁邊都已經高高的鼓起了。
看着真剛的表情,一旁的陳冬生連忙上來拍了拍真剛的肩膀,示意真剛不要把事情鬧大了。其實陳冬生也是怕真剛仗着人多,要是上去把那小子揍上一頓鬧出事來,回去也免不了被藍德士狠揍一頓。
真剛看了一眼陳冬生,慢慢的將陳冬生的手從肩膀上拿了下來,然後對這陳冬生嫣然一笑,一隻手迅速的伸進了懷裡。
“真剛,不要!”
陳冬生這麼一聲喊,整個春香苑再次的安靜了下來,精英連的大夥兒,都一臉的緊張,不過在他們看到真剛真正從懷裡掏主來的東西后,他們笑了,笑的無聲,笑的yin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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