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黑八、白厲等一行人,行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因爲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負傷,所以很難放開步伐,這行走的山間鬱鬱蔥蔥,滿山茂密的高木樹木,給人莫名的神秘感。
“白厲,我們就這麼回總壇了嗎?”白七看着白厲問道。
白厲回頭看了看衆人說道:“你看看,我們現在的狀態,和風元派沒有多少傷亡,倒是打正玄宗損失不少兄弟,冷意和黑八的傷又比較重,還是需要趕緊回到總壇醫治纔好。”白七點了點頭,現在風元派的狀態確實不適合再戰,這次討伐風元派,雖然沒有大勝,但是也重創了風元派,估計沒有個幾年,風元派也無法回覆元氣,這血仇算是報了一半。
“嗯,這次我們血影門也算是在江湖上出了一次風頭,這次擊潰風元派,雖然我們被擋住,但是擋住我們的我們的黑龍使,自己人,而且,黑龍使收服了正玄宗,我們的同盟也算是增加了一員啊!”
“哈哈哈,誰稀罕哪些龜殼!”白七笑了一下:“不過,確實經打,下次要是再打起來,倒是可以讓這些龜殼擋在前面啊,哈哈哈哈,黑龍使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心裡還是真是有點沒底。”
白厲輕笑了一聲:“沒想到啊,你白七也有這個時候啊,也開始知道謹慎謀略了呀。我的探子說:“風元派的其他支援還在路上,等他到了,只怕是什麼都晚了。”我們現在星夜趕路,等到了總壇,治好兄弟們的傷,耐心的等黑龍使回來,之後,我們再會同聯盟的其他門派,一起再殺過來,我不信風元派的臭牛鼻子,能那我們怎麼樣。”
提起牛,白七嘆了口氣:“老白,黑龍使的朋友和哪些百姓自己回去,不會有問題吧?!”白厲望了一眼後方,說到:“沒有問題,我混了我們幾個人在那些老百姓裡,如果有什麼事,會及時回報。”白七不禁點頭笑道:“沒想到啊,老白,這些年我沒少罵你,頭一次,覺得,你還是有些讓白某佩服的地方,於掌控大局,事到細微,在下都不及老白呀!”白厲聽了大笑一聲:“七兒啊,你說話怎麼和哪些臭牛鼻子似的,我們暢快之人,說那些做什麼,若是不服,大戰二百回合便是!”白七聽了微微含笑,哈哈哈,恕在下不武,要是動手,我要和我黑八兄弟一起,我們兩個從來都是不落單,打一個也是兄弟兩,打一百個是也我們一雙,哈哈哈。”兩人均大笑,後面的黑八被人擡着,看着他們二人笑着也跟着笑了一聲牽動傷口,疼的微一顫。
一行人說着,在山腳上,竟看到一處小店,幾人看了很是高興,連忙靠了過去,店裡走出一個小廝,看到來的人多勢衆,自然不敢怠慢,連忙出來招呼,白厲坐下之後問道:“小廝,你們這都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拿出來給我的兄弟們分吃了,錢,我肯定不會少你,說着從自己懷中摸出了一大塊金子,放在桌上,:“快去把。”
小廝看了趕緊跑到白厲的面前,拿了金子,笑着說道:“好的,這位大俠,你就瞧好吧,保準各位滿意,說着跑到後堂。白七等人也紛紛坐下,這接連的大戰和長途行走,都是餓的前胸貼了後背,過了好一會,小廝還是沒有回來,白厲大喊一聲:”小廝,幹什麼去了,怎麼酒菜上的這麼慢?“就聽見後堂應了一聲,小廝慢慢的走了出來,小廝的懷中還抱着一個大酒罈子,這個酒罈子之大,讓小廝抱個滿懷。衆人一看倒是覺得很是新奇,小廝出來之後便給大家把酒一一斟滿,之後回到店中就取了一大包的豆子和牛肉出來,給每個桌上都分了一些,之後笑盈盈的看着衆人。
衆人看了,紛紛忍不住飢渴,就都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白七和白厲兩個人端碗就喝了數碗,就覺得眼前人影綽綽,頭腦暈暈乎乎,白厲伸出自己的手,發現都看不清楚,就喊道:“小廝,你過來,你買的是什麼酒,怎麼喝了幾碗就這麼頭暈。”小廝笑嘻嘻的看着白厲,躬了躬身,回答道:“這個叫斷頭酒,是給給要斬首的犯人喝的酒,你們能喝上這個酒可不容易了,要我們多少忠雲營的兄弟扛上山來啊,不然這荒郊野嶺哪裡會有人賣你們酒喝,給你們肉吃,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這酒怎麼樣了,因爲你們就要死在我們的刀劍之下了。
當即白七拍案想要站起,去發現手拍在桌案上卻沒有聲音,自己也是苦苦支撐,卻站不起來。這時房頂上突然冒出十多個士兵,大喝一聲:”賊子還往哪跑,忠雲營捕殺鞋教門派血影門,無關人等速速退避。這荒郊野嶺,哪有什麼百姓,這是多個人,從衣袍中突然拉出網繩,一張大網從天而降!衆人眼看着大網罩來,確實無力動彈,白厲嘴裡罵着,掙扎着竟然爬了起來,強行控制着毒藥在身體裡的擴散,飛身想頂出大網,可以實力已經遠不如前,十多名士兵隨後從房子上跳下來,大網瞬間下沉,白厲一下子被強壓下來,用力分扯大網,卻發現這大網都是由一種黑色的絲線股股旋緊而成的,既堅固又柔韌。衆人紛紛也都試圖拿出武器,對着大網是連割帶劈,但是都毫無作用,這時,雲石從不遠處幾個箭步上前,一下子逼到了白厲的面前。白厲看着雲石,心中懊惱自己的不小心,同時氣憤無比:“雲石,你不是早就和風元派劃清關係了,現在怎麼想把自己的話吃了,插手我們和風元派的恩怨?”雲石看着做困獸斗的白厲說道:“我現在是雲都忠雲營,我們現在是維護國家法度,剷除聚衆鬧事的邪叫血影門,不知道你可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