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直堅持着想要找到當年母妃死的真相,是我想找到到底是誰陷害的我母妃,在我的一度糾纏下老爺子不得不答應,但是老爺子給了我一個期限,他說只給我三個月,倘若三個月之內我沒有找到幕後真兇,我沒有摸清當年的真相,老爺子就讓我再也不要插手我母妃的那些事情,其實我明白老爺子的心,他覺得這皇宮這都城裡的權勢一切都是虛假的,不如人間的煙火真實自在,他也不希望我捲入皇權這些東西里邊。”
“幸好有你在,一直陪在我身邊,才能讓我這麼快摸清所有的事情找到幕後真兇,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麼嗎?”
趙小雅微微擡頭看着他:“是什麼?”
容七低頭在她額角上落下輕輕的一吻:“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我遇到了你且與你在一起共度餘生,我不想要那麼多是是非非,我只想和你永遠在一起遊歷這世間的美好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這也是我感覺到最幸福的事情。”
趙小雅沉浸在他的懷抱中,微微閉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氣息。
好一會兒才說:“我也一樣。”
聽到趙小雅的回答,容七嘴角的笑漾起的更加有弧度了。
都城大牢,容七和趙小雅一起來看望幹堯,雖然皇上那邊還在爲太后的事情發愁,所以並沒有說要釋放幹堯的事情,但是幹堯因爲她而入獄無論如何她一定會把幹堯救出來的。
看守大牢的獄卒一看安平縣主來紛紛都愣住了,不是說安平縣主連夜出城了嗎?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這怎麼又突然出現在這裡了。
看着他們一個個詫異的神色,趙小雅哼了一聲:“怎麼?難道你們不認識本縣主了?”
幾人連忙緩過神來:“您、您不是出城了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了。”
“怎麼,本縣主出城就不能回來了?!”趙小雅這話說的甚是有施壓力,嚇的幾個獄卒連忙點頭哈腰道:“不是不是,小的們只是好奇而已,還望安平縣主恕罪。”
“別說這麼多廢話了,把牢門打開本縣主要去見一下護林都尉。”
“這……”幾個獄卒露出一臉的爲難之色:“安平縣主,護林都尉乃是皇上下令關在勞中的,所以外人不得私自提見,除非安平縣主有皇上的口諭或者密令,不然小的們不敢放您進去。”
趙小雅微微皺眉:“護林都尉被皇上關起來是因爲本縣主,而且今天本縣主已經進宮向皇上說明爲何要過子時出城之事,所以要不了兩天皇上就會下令釋放護林都尉,你們在此攔着本縣主不讓本縣主進去,你們覺得自己有幾個腦袋得罪得起!”
“安平縣主說的是,再說有本王在倘若父皇當真怪罪下來也有本王扛着,你們儘管讓開讓安平縣主便進去便是!”
幾個獄卒相互看了看,隨後讓開放兩人進去,不論如何,他們的身份指定是得罪不起安平縣主和榮王殿下的,再說倘若皇上當真要定安平縣主罪的話,那安平縣主便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學聰明一點,不要得罪這兩個人才是。
守牢房的獄卒讓開,兩人朝裡走,裡面有獄卒爲他們帶路。
然而讓趙小雅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往裡走她竟然看到了幹堯被綁在刑具上,有個又黑又壯又高的漢子拿着鞭子抽打着他。
而幹堯的正對面坐着管理大牢的獄典,那獄典一臉樂呵呵的喝着茶水看着幹堯被打的血淋淋的樣子,樣子十分的得意。
才幾天不見,那個意氣風發的護林都尉就被折磨成這般不成人形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帶路的獄卒都露出爲難之色。
趙小雅臉色大變一聲大喝:“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那正在行刑的黑壯漢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向阻止他的人。
趙小雅氣得咬牙切齒大步跨過去奪過他手中的鞭子,直接一腳狠狠地踹開了那黑壯漢。
獄典一看來人是安平縣主嚇的手中的茶碗都摔落在地上,趕忙站起身點頭哈腰的:“原來是安平縣主呀,安平縣主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您不是出城辦…”
“閉嘴!”趙小雅怒瞪着一雙鳳眸大喝制止住他:“誰讓你對幹堯行刑的,誰又給你的權利對護林都尉行刑的!”說着趙小雅甩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朝那獄典的身上抽了過去。
那獄典來不及防備也來不及躲閃,一記鞭子重重的抽在他身上,直接讓他厚重的棉衣給抽破,一道帶着血跡的鞭痕出現在他身上,可見趙小雅使了多大的勁。
那獄典驚呼‘哎呦’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一邊子下去豈能解了趙小雅的恨,她揚起手正要再抽下去,那獄典趕忙跪起連連求饒:“安平縣主饒命啊!安平縣主饒命啊!”
趙小雅瞪着那求饒的獄典,冷哼道:“你還有臉說饒命,你的這條狗命本縣主要定了!你是什麼狗東西,你是什麼身份敢對護林都尉行刑,簡直猖狂破了你的狗膽!今天本縣主要了你這條狗命,看看你還敢不敢如此猖狂!”
“別別別!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安平縣主饒過小人這一回!”那獄典嚇的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可是不管他再怎麼求饒,趙小雅都不容許他這般對幹堯,倘若不是因爲她,幹堯也不會被關進這大牢中,而看到幹堯受到這些迫害,她內心怎麼受得了!
“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祈求本縣主饒了你那是根本不可能!”說着趙小雅揚起手就要狠狠一鞭子抽下去,卻不想在鞭子就要落在那獄典的身上時,被鞭打的遍體鱗傷的幹堯突然開口制止住了她。
“安平縣主請住手!”幹堯可真算是條漢子了,被折磨成這般模樣卻不曾聽他叫喊半聲。
趙小雅氣不過幹堯被打成這樣了他竟然還讓自己住手。
“幹窯你爲什麼要攔住本縣主,他把你折磨成這般模樣,本縣主非要了他的狗命不行!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因爲本縣主而受的這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