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腦海中一下子就閃現出了昨晚的夢，她微微握拳略顯慌張的問道：“誰死了？”
蘇琯琯脣角帶着笑意：“文相如的髮妻。”
晏明珠心一縮，怎麼會，昨天她才見過她，她怎麼會今天就死了呢？昨晚那個夢是怎麼回事？
“她是怎麼死的？”
“聽說是晚上丫鬟睡過了頭，沒有及時進去給她剪燭火，所以半夜的時候走了水，把她給活活燒死了。”
燒死的。
晏明珠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難道昨晚是文夫人在給她託夢？那她不得好死這話…是真的？
“明珠，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沒事吧？”
晏明珠擺了擺手：“琯琯，今天的東西我們改天再學吧，我忽然覺得很不舒服，想要先回去了。”
“那我派馬車送你回去吧。”蘇琯琯起身攙扶她：“你的臉色真的白的不像話。”
“沒事，我自己走走。”晏明珠輕輕推開她的手：“放心吧，我還有孕在身，會小心的。”
見晏明珠執着，蘇琯琯沒有再勉強，不過她還是親自把她送到了樓下。
晏明珠離開後，蘇琯琯快速的回了房間，她對準祭臺施法後祭臺上的燭臺忽的就亮了，那頭傳來剛剛的女聲：“小姐，你剛剛去了哪裡？我剛剛叫你的時候被那晏明珠聽到了。”
“胡鬧，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找你的時候你就不要找我。”
“二小姐不要生氣，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叫了你兩聲小姐。”
蘇琯琯蹙眉，“沒事，她知道這祭祀臺是送鬼用的，應該不會多懷疑什麼。”
“昨晚文家那女人雖然死了，可我們卻還是失敗了。那女人大概是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在火中咬舌自盡了，如果再給我們一點時間，大小姐興許就能成功了。”燭臺那頭的女聲略顯失望。
可蘇琯琯卻淺淺的揚了揚脣：“沒關係，文家那個女人死了，我們也算有收穫，只是可惜了這次難得的機會了。”
晏明珠沒有回古樓，而是先去了司正府找歐陽，歐陽因爲文夫人的事兒而去了文家，她等了一會兒後沒能見到他，只能先行離開。
可才走到司正府的門口，就正好遇上歐陽莫離回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歐陽略顯疲憊，晏明珠垂眸：“歐陽，我知道你很累，我只問一個問題，文夫人的死真的只是意外嗎？”
“作爲仵作，我只能說那是意外。但作爲一個司正，我絕不會相信那是意外。”
晏明珠後退兩步，歐陽莫離上前攙扶住她：“明珠，你沒事吧。”
晏明珠搖頭，對歐陽淺淺的笑了笑：“我沒事，先回去了。”
“你臉色不好。”
“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她對歐陽寬慰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不得好死，她會不得好死。
這難道就是上天給她註定好的命運嗎？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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