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體已經被藥物徹底催熟了,流淌出滑膩的黏=液,但是不適合進入的位置,到底承受不住祁灃巨大的傢伙,剛剛進去一點就已經像被撐開一樣,涌出一古怪又疼痛的滋味。
駱丘白額頭上全是汗,深吸一口氣扶着硬塊往裡慢慢的坐,可惜兩人粘膩污濁的兩腿間太過溼滑,堅硬的頂端每一次都氣勢洶洶的逼近,散發出駭人的熱度,可剛要進去的時候,就會馬上滑出來,過家門而不入,直撓得人全身發癢。
駱丘白劇烈的喘着粗氣,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的身體,更是酥軟不堪,他只覺得像被人拿着一根羽毛撓腳底板一樣,全身上下都難受,但就是怎麼也緩解不了。
巨大的乾渴讓他蹙起了眉頭,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祁灃的大傢伙嘟噥,“爲什麼長這麼大……要是小一點就好了。”
他的呼吸噴在筆挺的器官上,讓那裡更加脹大了幾分。
祁灃心口脹痛,全身麻痹,唯一靈敏的位置就是前端,以前那裡沒有反應的時候吃幾片鎮定就捱過去了,可是如今他已經被駱丘白撩=撥的火燒火燎,那裡立起來的滋味就像被人掐住血管,脹痛又酥麻,簡直比沒有反應還折磨人。
“不是換你來嗎?倒是動啊。”祁灃冷硬的開口,一雙眼睛卻赤紅一片。
他着急,駱丘白比他更着急。
無法釋放就永遠無法解開藥性,酒精涌上來,他頭昏眼,回頭轉身背對着祁灃跪下,破罐子破摔似的說,“你幫我鬆一鬆……我沒力氣了……”
狹窄嫣紅的隱秘處突然暴=露在眼前,彷彿在祁灃身上澆了一桶油,他的胸口劇烈起伏,如果不是這該死的怪病發作,他一定會馬上把駱丘白掀翻,分開他的腿狠狠地頂進去,讓他再也沒法露出這裡給任何人看。
“快啊……我忍不住了。”駱丘白晃了晃腰,聲音像是夾着一層水,每說一個字就留下溼漉漉的痕跡。
“yin=蕩……”祁灃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一瞬不瞬的盯着微微收縮的秘處,把手指探了進去。
高熱緊緻的腸=肉一下子裹住他的指尖,讓他頭皮一麻,瞬間想起自己的傢伙埋進去的滋味。
“唔!”駱丘白難耐的悶哼一聲,身後的癢終於被撓對了地方。
他唯一可憐的經驗就是跟祁灃的那一次,而且當時的神智不比現在清醒多少,如今手指在身體裡,他就以爲剩下的事情應該就是祁灃來做了。
可一回頭髮現祁灃的呼吸都快噴出火了,手指去因爲手臂的麻軟使不上力氣,只能送進去看着銷=魂處乾瞪眼,連鼻尖都被紅了。
駱丘白又想笑又無奈,只好握住祁灃的手指在身體裡進出,帶着薄繭的手指摩=擦着最隱秘的位置,沒幾下就帶出了噗噗的水聲。
他跟着節奏一邊動着祁灃的手指一邊晃動着腰肢,很快就得趣,把祁灃三根手指送進來抵最癢的一點,舒服的揚起脖子,控制不住“嗯”了一聲,此刻一張平凡的臉染上潮紅,汗津津的,無比惑人。
手指在秘處進出,可身體最痛最難耐的位置卻一直被晾在一邊,就在祁灃忍不住又要發脾氣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舔了自己一下,緊接着巨大的前端被潮溼的入口包裹,一條柔軟的舌頭在上面蹭了幾下,帶着一絲試探。
駱丘白舔了幾下,覺得有點腥,瞬間吐出來,沒再理會。
這下徹底讓祁灃怒了,既然都做了這麼yin=蕩的事情,爲什麼不做到最後?作爲妻子,你到底有沒有設身處地的爲丈夫考慮過?
“你到底會不會做?是我配合你,你別隻顧着自己爽!”
他沉着臉憋出一句話,腰部使勁向上頂,駱丘白抽出手指,覺得差不多了,便扶着祁灃的大傢伙再一次坐了下去……
這一次堅硬的前端終於完全被吞了進去,披荊斬棘,緊緊被推拒了幾下,接着就被夾道歡迎。
結婚後的第二次結合,一個是藥效難耐,一個是怪病纏身,貫=穿瞬間讓兩個人乾渴已久的人同時舒爽的發出一聲低吼。
祁灃的喉結上下滾動,感覺自己像被吸了進去一樣,被緊緊層層疊疊的纏繞住,像吸盤樣吸=吮着最敏感的部位,讓他瞬間又脹大了一圈。
“呃啊!”駱丘白被撐得悶哼一聲,雙手撐着祁灃的胸膛,控制着節奏不停的搖擺,磨蹭着體內最癢的一點。
他根本沒有經驗,也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力度掌握不好,每一次戳得狠,就揚起脖子發出一串近似於痛苦又愉悅的口申口今。
黑色的頭髮被汗水打溼,隨着他的動作飛濺出來,祁灃看着騎在自己身上顛簸起伏的妻子,只覺得眼睛都要燒了起來,暴漲的情==潮像洪水一樣將他席捲,被阻塞的經脈裡似乎都能聽見血液奔流的咆哮。
頂端越發堅硬,不斷的跳動膨脹,駱丘白劇烈收縮,被頂撞的全身發麻,浪潮般的灼熱也終於達到了沸點。
鑰匙再次捅==進鎖眼,咔噠一聲打開了封閉的大門,重重的坐下去的瞬間,祁灃感覺到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緊縮。
“啊——!”芙蓉勾發出短促尖銳的顫音,聲帶摩擦,前端爆發,將銷=魂=蝕=骨散滿整個房間。
祁灃悶哼一聲,被阻截的陽氣一剎那間決堤,第一次交融的記憶浮現在眼前,駱丘白全身發顫的趴在祁灃身上,體內灼熱的污液讓他一時回不過神來。
這時祁灃直起身子,蠻橫的扯過他狠狠地親了一口,舌頭探進來使勁吸吮了幾下,接着翻身把他壓下。
巔峰後的駱丘白像塊泡發的海綿,根本無力掙扎,渾渾噩噩的腦袋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這傢伙剛纔不是動不了嗎,這會兒身寸了怎麼反而精氣十足了?
可惜這個念頭還沒等琢磨明白,祁灃就分開他的腿再次頂了進來,動作又快又痕,恨不得把他折騰散架似的,狂風驟雨般襲來。
“嗯……慢、慢點!嗯……啊!”駱丘白全身無力只發出幾個綿軟的顫音,就被祁灃莫名其妙的捂住嘴巴,呵斥一聲,“別逼我把你弄死在牀上!”
撂下這話,堅硬的器官動了起來,像是把剛纔由駱丘白拿走的主動權奪回來一樣,把他再次捲入滾滾情==潮。
藥效再次涌了上來,把駱丘白好不容易找到的一點清明又一次吞噬乾淨,他異常的燥熱,身體裡空虛的厲害,糊里糊塗喊了許多“再快點”“深一點”“好舒服”之類不着邊際的話,引發男人一次又一次怒火,發起更加兇猛進攻。
芙蓉勾的嗓子啞了,巔峰再次來臨的時候,他腦袋裡一片空白,緊緊攀住男人,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暖流噴涌在深處……
縱yu的下場,就是第二天一早醒來,全身痠痛的像是遭遇了車禍。
躺在鬆軟的牀上,駱丘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屋裡只有他一個人,窗外的陽光投到眼睛上,讓他一時都沒想起自己在哪裡。
翻身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後腰突然傳來一陣痛楚,緊接着眼前一陣昏,腦袋渾渾噩噩的,像是爛醉了一夜。
等一下,醉……?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着腦海裡閃過無數片段,他記得自己被灌酒、下=藥,當然也記得被孟良辰堵在廁所,還有……跟恬不知恥的纏着祁灃滾了一夜牀單……
昨夜纏綿的記憶衝進腦海,像一記悶棍砸在他的腦袋上。
那個被祁灃推開好幾次,還不依不饒纏上去,甚至主動給他舔大鳥的人,真的是他?!
駱丘白被自己的記憶嚇懵了,掀開被子低頭一看,全身上下青紫斑斕,腿間更是糟糕的一塌糊塗,無不昭示着昨晚發生的一起都是真的。
他哀嘆一聲,猛地用被子矇住腦袋,恨不得一下子睡過去,發現這只是個噩夢。
這時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了,駱丘白一動都不動,決定裝死到底。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停在牀邊,祁灃居高臨下的看着把自己團成一個球駱丘白,嘴角很淡的勾了一下。
這算是害羞了?牀上小媚==娃,牀下賢內助什麼的,真讓人無可奈何。
“喂,起來。”
駱丘白聽到祁灃的聲音,身體瞬間一僵,不吭一聲。一大早就要見到被自己糾纏一夜的大金主,實在是太尷尬了。
大鳥怪脾氣那麼古怪,見面他要說什麼?難不成來一句“不好意思,我昨天強=上=了你,你不要介意啊呵呵呵”?想起來就很蠢好嗎……
“聽到沒有,別讓我重複第二遍,否則我們就繼續昨天晚上的事情。”
祁灃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根據駱丘白掌握的規律,這時候他應該心情不錯。
硬着頭皮掀開被角,他看到了祁灃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頓時臉色有點掛不住,了抓頭髮,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乾巴巴的憋出一個笑容:“早、早上好。”
他的臉上還帶着紅潮,脖子裡全是斑斑碎吻,頂着一頭亂髮,不同意平日裡的懶散和牀上的風流,顯得傻乎乎的,大大的取悅了祁灃。
他把桌子上一盤早餐端到駱丘白麪前,“洗漱,吃飯。”
“啊?”駱丘白像來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時候祁少爺不是應該暴躁的指責昨晚他做的事情嗎,突然這麼好說話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他把祁灃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這才發現他竟然穿了一件淺藍色polo衫,搭配駝色休閒褲,一改過去萬年不變的黑白灰正裝。
“今天有什麼事情嗎?你怎麼……換了衣服?”
祁灃瞧他一眼,把一個紙袋遞給他,裡面放着跟他同款同色的休息裝,除了尺碼不同,其他地方連個線頭都一模一樣。
“今天跟我出門。”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搖了搖頭,“你能去的地方,我多半不適合跟着,再說今天我要回公司一趟,電影的合約還沒有籤,我得……”
“沒有什麼不合適,你必須跟我去。”
祁灃面無表情的打斷他,“這些都可以抽空再做,但今天你不能遲到。”
駱丘白一頭霧水,“有什麼活動是我必須要去的嗎?”
祁灃很淡的笑了一下,轉了轉自己的受傷的婚戒說,“今天回家吃團圓飯,你可以給爺爺敬孫媳婦茶了,難道我不該帶你去?”
駱丘白瞬間愣住了,張着嘴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祁灃一眼,又摸了摸青紫一片的脖子,就憑他這副縱yu過度的鳥樣,若是見了祁老爺子,豈不是要被活剝一層皮?!
作者通宵寫的這一萬字,可能會有錯字,現在困得眼都了……必須要去睡一會兒了,累趴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