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如果不是我站在這裡,擋住了韓越的位置,連他都要站起來走了。
“韓越哥!”我有些急了,“不就是打了老師嗎,有沒有那麼嚴重!”
“你知道爲什麼十二生肖那麼囂張,都從來沒有對老師下過手嗎?”韓越突然問我。
“爲什麼?”我很快速地答着,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因爲劉傑劉科長,平生最恨打老師的學生,這時他唯一不能觸碰的底線。如果誰敢犯了這條禁令,無論是多麼親近的關係,他都不會放過。”韓越用一種很冰冷的聲音說着。
我深深的從心底打了一個寒戰,我簡直無法想象,對於劉傑那樣的人來說,“不會放過”代表着什麼。
“那老師就可以無緣無故百般欺壓學生麼?”我憤憤不平地說着。
如果按道理來說,學生打老師,無論放在哪個國度,哪個地區,都是讓人無法容忍的事情,只是劉傑表現的特別過激罷了。
可是這樣豈非有些不公平?有些老師確實沒有資格擔任這個職位,在他們眼裡,教師這個職位也不過是來混一口飯吃的營生罷了。如果平時遇到不順心的事,這些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的傢伙們拿學生出氣也是衆所周知的事!
碰到這樣的老師,就因爲劉傑有這樣的禁令,就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嗎?
“沈天揚有沒有動手打你?”韓越冷冷問着。
我愣了一下,囁嚅着說:“他有推我幾下……”
“你知道他爲什麼不敢對你下手嗎?”韓越截斷了我的話。
“爲什麼?”
“在市一中,老師如果敢體罰學生,就會被開除。這是劉科長和校長交涉過的結果。”
聽了韓越的話,我回憶了一下,在市一中的幾個月,不僅沒有聽過學生打老師,同樣沒有聽過老師打學生!
“這……這……”我有些發呆。
“有什麼就衝着我來好了,我倒要看看那個劉傑能把我怎麼樣!”張宇傑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