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都在大操場軍訓,所以這時的校園顯得十分靜謐。
我和劉星七倒八歪的躺在一起,劉星裝的更過火了:“哎呦呦呦呦……”
“行了別裝了。”小斌哥鄙夷的看了劉星一眼:“哥幾個幹這個多少年了,真受傷沒有還是能看的出來。”
這下子劉星也不好意思叫喚了,和我互相攙扶着站起來。
“自己走回去吧,還真指望我們擡着啊?”另外一個叫韓越的保安也是一臉鄙夷。
“雖然不知道劉科長爲什麼放過你倆,還配合你倆演戲,不過……那些都不關我們的事。”小斌哥果然是根老油條,一般人早好奇地跟藍貓一樣問十萬個爲什麼了。
“那老土和阿狗呢?”我突然想起這個。
小斌哥咂了咂嘴巴:“他倆可貨真價實的被揍了,這會兒在校醫那裡躺着擦藥呢。”說完,幾個保安告別而去了。
我問劉星:“那咱們要去看看老土不?”
“最好不好。”劉星拍了拍身上的灰:“阿狗也在那裡,被他發現咱倆根本沒事,恐怕會有意見,對劉哥也不太好。”
劉星也跟着我喊劉傑劉哥了。我點點頭:“那咱們先回宿舍吧。”
我倆回了宿舍,想到正好借這個機會不用再軍訓了,又開心起來,把受傷的老土拋到腦後去了,在劉星他們宿舍隨便找了個牀,就睡下了。
感覺睡了還沒多長時間,宿舍的門被撞開,我倆都坐起來,看到老土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哎,你倆……”老土本來一臉緊張,看到我倆似乎都沒事,又狐疑地說:“你倆沒捱揍?這咋回事啊?”
劉星衝着他做了個“噓”的動作,輕聲問:“現在幾點了?”
老土說:“快到吃飯時間了吧。你倆到底咋回事啊。”
我倆把事情說了一遍,老土聽的一驚一乍,張着大嘴問我:“你,你和劉傑那孫子竟然扯上關係了?”
我嘿嘿笑起來:“咱們這次沒事,連過都不用記,劉哥說幫咱們壓下來。”說完又覺得不對啊,老土叫劉傑是孫子,我又叫劉傑是哥,這中間輩分差的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