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用餐的酒樓後,白蘭特意去了一趟暢春樓。
已經掛了關門的牌子,樓裡也一片忙亂在收拾東西,而樓外的門口,站着十幾個腰間配着利器的武人,應該是保鏢之類的。瞧着眉眼間有煞氣,是殺過人沾過血的。
“夫君,你說城主的死真是意外嗎?”白蘭瞧着暢春樓裡忙忙碌碌的身影,還有那些保鏢問君子修。
君子修道:“夫人看一看那人是誰?”
白蘭順着他所說的看過去——
一名全身被黑色連帽斗篷罩住的人,步履匆匆的朝暢春樓後門走去。
白蘭眼中閃過靈光,定睛細看那個人,特別是斗篷下的臉……
“那是……絮兒!”
“城主的死,這就是答案。”
“嗯,果然是算計的。我就說一個妓,怎麼可能會殉情嘛。不過她膽子也夠大的,這才幾天就回來了,也不怕被人發現。”
“若是夫人,夫人會怎麼做?”君子修頗有興致的問道。
“我?”白蘭想了下,“應該會在殺了城主後逃之夭夭吧,如果能換張臉最好……喂!我爲什麼要回答這個問題!讓我跟城主那頭豬上牀,你不如讓我去死好了。”
“呵呵,是爲夫的錯,問了一個蠢問題。”
“沒錯!確實是你的錯。而你這個錯,可是把我噁心了到了,你要補償我才行。”
“嗯,夫人說怎麼個補償法?”
白蘭雙手背到身後,想了想,忽然笑開,“我要你……揹着我走,直到我說停下爲止。”
君子修笑了下,然後背過身去,屈身蹲下,“好!”
白蘭笑的像一直得逞的小貓,撲身到他寬厚的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櫻脣輕輕的似有似無的碰了一下他的耳尖,便看到他的耳朵顏色微微加深了,是情動。
賊嘻嘻的一拍他的肩膀,“出發!”
君子修無奈失笑,背起她,沿着路邊慢慢走。
傅國,雖然男女的權利比較平等,但是男人仍比女人顯得稍微強勢。所以君子修被一個女人騎在背上,自然惹了不少人側目。
“夫君,你有這樣背過別人嗎?”白蘭摟着他的脖子,閒話問道。
這話君子修就不好回答了。
這個動作還是比較曖昧的。
如果回答說有,必然會被白蘭再問是男的還是女的。
如果回答是女的……那就更讓人浮想聯翩了。
“有。”君子修還是據實回答。
白蘭哦了一聲,似不經意的問道,“對方年輕還是年老?”
“……年輕。”君子修仍回道。
白蘭一直噙在嘴邊的笑容變得淡了些些,“女人?”
聲落,還不等君子修回答,前方的路口忽然衝出來一個男人。他眼球翻着白,看不到眼珠,走路也踉踉蹌蹌的,像是喝醉了酒的醉鬼。
當然,這是普通人眼中的畫面。
在白蘭眼中卻是另一幅場景了,甚是驚悚!
有一個怨魂正蹲在那個男人的肩頭上,嘴巴咬住男人的腦袋,吮吸他體內的活人生氣。而隨着他體內的生氣減少,怨魂在變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