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翔宇笑道:“我們在說我什麼時候娶你過門。”
李雪菲一聽呂翔宇的話就紅了臉,羞澀的看了呂翔宇一眼,嗔道:“壞蛋。”
蘇冬梅這個時候板着臉道:“我還沒有同意呢!”
呂翔宇笑嘻嘻的來到蘇冬梅的身前,然後一本正經的道:“呂翔宇見過岳母大人。”
蘇冬梅道:“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岳母了?我可沒有同意。”
呂翔宇道:“可是你現在也沒有反對啊!既然不反對,那就是同意了。”說着呂翔宇拿出一瓶準備好的禮物道:“岳母大人,這是我特地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這是什麼?”蘇冬梅好像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新配製的養顏膏,它可以讓岳母大人你永保青春。”呂翔宇道。
“有用嗎?”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葆青春的,蘇冬梅也不另外。
“當然有用,我難道會騙岳母大人你嗎?”呂翔宇笑道。
蘇冬梅一想也對,因爲呂翔宇來這裡的目的很明顯,沒有必要用假的來敷衍他,況且呂翔宇的天宇集團已經有很多的新奇東西發明出來了,說不定這是天宇集團將要上市的產品。所以心裡滿是歡喜。同時也爲了了反對呂翔宇和李雪菲的事情。
蘇冬梅高興了,李雪菲就不高興了,感情自己在蘇冬梅的眼裡還不如一瓶養顏膏。
而這個時候李曉峰說道:“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
就在呂翔宇在李雪菲家中的時候,贏氏家族在上海的龍天山莊遇到了麻煩。
白如鏡剛殺死了兩個入侵者的時候,一個青衣漢子急步奔了進來。一下攔在白如鏡的前面。此人一身打扮,正是龍天山莊的莊丁。白如鏡目光一注,只見攔住自己的莊丁,臉色黝黑,不過三十出頭,雙顴微突,鷂目鷹鼻,臉型瘦削,生成一股陰沉神色。山莊的莊丁,他個個認識,但從未見過此人。
白如鏡目光朝青衣漢子打量了一眼,問道:“你是什麼人?”
青衣漢子道:“你不認識我?”
白如鏡道:“你不是老天山莊的人。”
那漢子道:“是。”這個“是”,答得很模糊,不知他說的是龍天山莊的人?還是回答白如鏡說的不是龍天山莊的人?
白如鏡凜然道:“你是什麼人?幾時混進山莊來的?”
那漢子微笑道:“我穿了山莊的服裝,自然是山莊的人了,山莊的人,自然是你引進來的了。”
白如鏡心頭甚怒,沉喝一聲道:“很好。”突然揮手一掌,當胸拍去。要知白如鏡乃是贏氏家族高手,這一掌更是存心斃敵,出手之間,已用了七成力道,一掌出手,勁風潮涌,直撞而出。因爲相距極近,一發即至,故而這一記掌勢,看不出如何威猛,實則已是相當凌厲威猛了。
青衣漢子沒有作聲,但也不避不閃,同樣揮掌迎出,硬接白如鏡一擊。這一掌,一劈一迎,自然很快就接實了,但聽“砰”然一聲,居然勢均力敵,雙方各自震得退後了一步。
白如鏡不覺微微一呆,忖道:“此人年紀不大,掌力居然會不在自己之下?那以他的功力來說,應該不會是無名小卒了,怎的不曾聽人說過?”心念轉動,口中洪喝一聲:“你再接白某一掌。”雙肩微晃,高大身軀直欺而上,揮手發掌,一招直叩天門,筆直擊去。
他這一掌,激怒而發,掌上幾乎已提聚了十成功力,掌勢才發,一股凌厲強猛的掌力,隨手而出,罡風激盪,挾着輕微的呼嘯之聲,直向青衣漢子迎面涌撞過去。正因這一招雙方相距較遠,故而看出了他掌勢的威力來了。青衣漢子依然一聲不作,功運右臂,橫臂出掌,一招橫架金樑,硬封白如鏡的掌勢。
白如鏡看得心中更加怒惱,暗喝一聲:“好個不知死活的狂徒。”右掌直劈不變,左腳一擡,踢向對方小腹。
青衣漢子右手堪堪架起,瞥見白如鏡左腳跟着踢來,不慌不忙,左手化掌,使了一招池面冰膠,手掌往下斜拍出去。雙方勢道極快,倏然一合,就發出“砰”、“砰”兩聲震響。
青衣漢子內力,究不若白如鏡來的雄厚,他一記橫架金樑,架是把對方的直叩天門的掌勢架住了,一個人卻身不由己腿彎一屈,往地上跌坐下去;但他左掌一招池面冰膠,也拍中了白如鏡踢來的左腳,而且正好拍在內踝骨上。
這是一記借力還力的手法,白如鏡這一腳踢的力道愈重,反震之力也愈強。白如鏡左腳硬是被他一掌拍的往外盪開,一個人自然也隨着往左斜衝了出去,只覺骨踝痛如裂,幾乎拿不住樁。下人急忙伸手把他扶住,問道:“怎麼了?”
白如鏡撅着腳,說道:“不要緊,只是一些外傷。”
那青衣漢子卻也厲害,跌坐下去的人,忽然雙手支地,兩足就地一點,身形往上騰起,躍開數尺,正待往外退去,他這一向旁躍開數尺,正好躍到了白如鏡的兒子白世鏡的身邊不遠。白世鏡刷的一聲,劍光一閃,一點劍影,指向青衣漢子的咽喉,喝道:“你還想走麼?”
這時門外微風一颯,門簾飄動,又閃進一條青影來。這人同樣一身青衣,也是山莊莊丁的打扮,同樣只有三十出頭,左手提着一柄帶鞘長劍,直衝而來。
那衝進來的青衣漢子突然擡腕發劍,“鏘”的一聲,劍光一閃,架開了白世鏡指向前一個青衣漢子咽喉的長劍。前面一個青衣漢子好像他的任務已了,身形一閃,宛如一縷青煙,從簾隙飄飛出去。這一段話,從白世鏡發劍,到另一個青衣漢子的閃人,狼山一狽的擡手發令,和青衣漢子出劍架開白世鏡的長劍,要把它一一敘述說來,自然要費不少筆墨,但其實雙方出手之快,何殊閃電,前後也只是眨眼工夫之事。
白世鏡眼看青衣漢子出鞘一劍,就從自己劍下,把人換了出去,不由斂眉一軒,冷哼道:“你當我不敢殺你麼?”
青衣漢子右手執劍,左手執鞘,劍鞘交叉,只是冷冷的望着他,沒有作聲。白世鏡長劍一振,喝道:“我白世鏡不殺無名之徒,你報個名來。”
青衣漢子冷冷的道,“白世鏡你還殺不了我,何用報名?”
白世鏡生性高做,對方這句話,聽得他心頭極爲怒惱,長笑一聲道,“那你就試試我的劍法。”挺劍直欺到青衣漢子身前三四尺遠,手腕一振,嗡然有聲,划起一圈劍光。
青衣漢子微曬道:“動手過招,何用花招?”忽的一劍,直向白世鏡一圈劍光中刺入,這一劍,果然十分強勁。
白世鏡聽他諷刺自己使的是花招更是怒不可遏;但對方舉劍直刺,劍鋒強勁,直逼而來,倒也不敢輕敵,腳下斜退半步,長劍直豎,又划起一個圓圈,朝前推出。青衣漢子一劍出手,立即如影隨形而上,手中長劍刷、刷、刷,接連三劍,都是筆直刺出。
他這手劍法,直來直去,快如星火,似是專門對付武當劍法的一般,白世鏡長劍劃圈,他卻從你圓圈中直刺而人。白世鏡幾乎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對方連刺三劍,他卻連退了三步。這三步接連後退,卻使白世鏡在怒惱驚訝之中,冷靜了下來,緩緩吸了口氣,手腕起處,緩慢的揮出一劍。
這一劍揮出之時,正好青衣漢子第四劍直刺過來,兩劍乍接,響起鏘然劍鳴。白世鏡這一劍去勢倏然,甚是飄逸,看去如風吹柳絲,輕柔自然,不着半點力道;但就在雙劍乍接之際,他長劍輕輕一翻,使出“粘”字訣一下壓住了青衣漢子的劍脊。
青衣漢子忽然冷笑一聲,左手驕指如戟,直向白世鏡眉心點去。白世鏡是白如鏡的兒子的師弟,一身武功,原也不弱,但是他身份崇高,很少有人和他動手,因此練劍多年,對敵經驗,總嫌不足。
此時他明明以粘字訣壓住對方長劍,可說已有轉變優勢之機,只需施展這一劍的變化,立可化被動力主動,搶先出手,搶得先機;但他一見青衣漢子驕指點來,壓住對方的劍勢忽然一鬆,劍尖突然上削。須知青衣漢子這一指原只不過是一記虛招,白世鏡揚劍上削,青衣漢子大笑一聲,左手迅即收回。本來被壓住的長劍,手腕一振,跟着往上倒挑而起,劍光一閃,森寒劍鋒由下而上,划向白世鏡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