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七份丹藥。”侍者把馬老填寫的套餐遞了過去。
“好的。”前臺點頭應下,就要向後方走去去取丹藥,旁邊的傢伙可不同意。
“嘿,怎麼他要買七份就可以,我買五份都不行,你們這是歧視我是吧?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前臺回了他一個冷臉,“這位前輩購買的是套餐,自然是不受限額的要求,你如果需要也可以去那邊購買套餐類的丹藥。”
“我,”男子一時語塞,隨即一把按在前臺櫃上,大聲厲喝:“我告訴你,我背後可是供奉堂飛鷹冕下,那可不是你能得罪的。”
這句話瞬間引起了大堂中所有人的目光,有讚許的、有看好戲的、還有詫異的,這飛鷹斗羅是派人過來鬧事的嗎?
“小靜,這人的魂力波動記下來沒有?”侍者轉頭看向前臺,名叫小靜的前臺取出一塊令牌點了點頭。
侍者又看向那位鬧事的男人,“最後給你一次警告,拿着購買的丹藥離開,我們既往不咎。”
“是你們欺人在先,我爲什麼要離開,不給我個說法,我還就賴在這裡了。”男子有恃無恐,“大家看過來,大家看過來,這丹閣欺軟怕硬,我說要買五份以上的丹藥都不肯,旁邊的那老傢伙就能買七份。”
看戲的馬老又好氣又好笑,這人是不是個傻子?不過他也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甚至還向後退了幾步,靜靜等着看丹閣怎麼處理。
“先生,我說過了,這位前輩購買的是鬥魂大賽的套餐,你如果需要也可以去那邊的專區購買。而你購買的這五份丹藥是屬於限額的丹藥,說明書上都白紙黑文的標註過,請你看完介紹再購買。”前臺冷冷的注視着男人。
“我不聽,我不聽,你們就是給他賣七份,只給我賣五份。”男子一臉囂張。
“把他的魂力波動複印分發給其他分閣,同時在丹閣內部將他列入黑名單。”跟隨着前輩的侍者走上前來,讓他低頭的是強者和生活,而不是面前的小丑。
他隨手一捏,就把男子提了起來,對着大門外就是狠狠一腳,讓男子化身流星消失在人羣之中。
“抱歉各位,讓你們見到了一些囂張的小人。”侍者轉頭面向其他人羣微笑着致歉,“鑑於此,我在這裡給各位多說一句,因爲丹藥的產量有限,爲了保證各位都能享受到丹閣的丹藥,所以我們不得不做出限額的決定,還請需要大宗購買的客人諒解。”
“客氣客氣。”“理解理解。”場中的客人滿臉堆笑着迴應,他們都能感受到剛纔侍者爆發出來的魂力,魂聖強者無疑。
足以在一座小城裡稱霸的魂聖,居然如此客氣的在店裡面充當侍者,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丹閣的恐怖。
“這些人真是的,好言好語不聽。”從大堂後面回來的前臺,將購買的丹藥遞過,同時向着侍者不由抱怨一句。
“他們高貴慣了唄。”侍者回以微笑,同時看向自己陪同的前輩,“前輩,先驗一下魂力波動。”
馬老將手按在了前臺上的一個機器,一個簡陋的魂導器,收集並記錄每一個人的魂力波動。
想來這個就是剛纔侍者說的列入黑名單,也是分辨到底有沒有限額之後用來購買。雖然功能簡單,但很實用,馬老覺得有必要自己回去也研究出一款差不多功能的魂導器。
看着機器上閃爍的綠光,侍者這才向前輩說道:“一共876000金魂幣,因爲您是第一單購買套餐的人,主管說抹去零頭,只用80萬金魂幣就行了。”
這主管還是大氣,一下給他抹除了76000,馬老直接爽快的取出了自己的金卡,有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背單的金卡。
丹閣還是認這種用信譽背單的卡,接過之後侍者爽快的把前輩需要的丹藥遞了過去,“歡迎再次光臨。”
馬老滿意的清點數量,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甚至還有標明瞭花費用的清單,讓他對用了多少錢一目瞭然,不至於毫無頭緒。
這打開門做生意就是敞亮,如果不是價格太貴了,馬老覺得下次自己一定還要來。
——
頂樓,獨孤仁一臉含笑的接待着醫仙斗羅,面對這位宿老他也只能束手無策,至於獨孤銀,他見機不妙,直接跟許久久商量更大單的生意去了。
“冕下,你看我這生意如此繁忙,我也得下去看一看。”獨孤仁聽着下方吵雜的聲音,突然想到了個方法。
“就如此不待見老身嗎?”醫仙斗羅的語氣中不免帶着點幽怨,“我只不過是想找個傳人。”
“咳咳,哪有哪有。”獨孤仁一臉訕訕。
醫仙斗羅慢慢的喝着一口茶,“我知道你們的顧慮,還有那小子不知道真假的閣主收徒,權當是真的吧。”
將茶杯緩緩放到桌上,醫仙斗羅又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所以我也不爲難你們,這是我的手札,裡面記錄了我跟我老師總結出來的治療術,還有一些比較奇特的丹藥。”
“使不得使不得。”獨孤仁連忙拒絕,這東西完全可以說是醫仙斗羅一生的總結了。
“別拒絕,我也不是白給。”王仙兒沒好氣的把冊子拍在桌上,“既然你們不稀罕我的治療術,而我也不想它就此消失,那我就拿它跟你們做一個交易。”
獨孤仁拱手,“願聞其詳。”
“教我你們丹閣的煉丹術。”
還沒聽完,獨孤仁眉頭就皺了起來,臉上微笑變成冷漠,這是想絕了他們獨孤家族崛起的根嗎?
“說了是交易,肯定不會讓你們虧本的,”王仙兒臉色倒是如常,“除了我的治療術,還有我自己。”
“我除了是星羅帝國供奉堂的供奉之外就沒有別的身份,如今加入你們丹閣自然也沒有人阻攔,就看你有沒有這個魄力收下老身了。”王仙兒微笑的看着難以抉擇的獨孤仁,就好像看着城門口時的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