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話?難道這娘們兒是在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不成?”趙波驚訝一聲,隨手打開冰箱,從那上面抓住一瓶牛奶打開就往嘴裡灌。
“我說上宮小姐姐,你家的食物都是喂貓啊?這才幾罐牛奶外加兩個小麪包而已?”很是不滿的抱怨一聲,趙波卻趕緊抓起麪包,拆開就吃。
這尼瑪的哪兒是堂堂上宮家族的大小姐,這分明就是個落魄千金啊,沒想到啊,她家居然就那麼點食物,難道是上宮家族只是個徒有虛名的家族不成?
趙波深深的懷疑這一點。
一聽這話,浴室中的上宮婉兒氣個半死,這傢伙,有得吃就好了,你還挑三揀四的?
她強壓住開門揍死趙波的衝動,來到浴霸之下,打開浴霸,人就這麼在浴霸之下淋雨着,想到剛纔趙波那強悍的身手,她的心中就一陣好笑。
明明這傢伙就是個強中之者,這說話卻是每次都會把別人給氣個半死呢,而且趙波的一舉一動,完全像個普通的人一樣,哪裡有強者該有的氣質?
想到現在,趙波已經初步跟自己達成協議,上宮婉兒就會有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只是,一想到唾手可得的權利,即便是趙波說話再怎麼氣人,她也要忍下去。
二十多年了,沒想到啊,老孃的初吻竟然是被這小子給奪去了。
夜已深,幾大家族之間都在各自上演與公孫家族相似的家族會議。
往往在這個公孫家族特殊情況下,一旦家族中有任何風吹草動,那便是江湖中的一陣狂風暴雨,他們也在猜,那大貨車司機的背後究竟是何人指使。
至於醫院這邊,還在手忙腳亂的爲病者動手術,特別是吳美麗這個,是由燕京市總醫院的代理院長韓老,親自操手完成的一項工作。
等到他一出門後,走廊上那些急得要死的吳家成員,都一一上來噓寒問暖。
韓老一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一手摸了摸臉上的眼鏡,一臉的凝重道:“情況不太樂觀,但是吳女士的雙腳已經被壓成肉泥,恕我也能無能爲力,她的雙腿已被截肢,至於傷者能不能醒來,得看造化”
之前他就說過,這番情況,吳美麗就算大難不死,也很有可能會當場成爲植物人的。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韓老百分之百相信,就算是以趙院長親自操手,恐怕吳女士也是凶多吉少,但是醫生嘛,情況在怎麼不樂觀,總也得給傷者家屬一線希望。
聽到這些話,吳家上下面面相覷,一時間,那些七大姑八大舅你一言我一語的,誰都知道,公孫家族現在微妙的非常時期.
其實,他們是知道的,吳美麗的車禍,很有可能就是公孫家族權利鬥爭的犧牲品而已。
“那兩個陪同她的保鏢呢?”有人趕緊開口詢問。
“他們情況好一點,只是受到一些餘震而已,不出意外的話,手術過後應該再有個幾天時間就能夠清醒過來”韓老接過護士遞過來的毛巾,邊往臉上擦汗,一邊開口。
其實不止是公孫家跟吳家在等兩個小保鏢醒過來,甚至在於一些毫不相干的家族,他們也都在等,豈圖捕抓到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