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絕就那樣看着顧傾雪,顧傾雪也不甘示弱的看着玄殷絕,空氣都好像快要凝結起來了,他們兩個,再用毅力扛着。
最後還是玄殷絕開口說話了:“我並非是因爲他們纔來的這裡,你應該知道我是因爲誰?”
玄殷絕這樣子說,無非就是因爲顧傾雪,顧傾雪準備裝傻充愣到底:“你來這裡幹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可是剛回這裡不長時間,怎麼就會知道你來這裡幹什麼呢?千萬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牽扯到我的頭上,如果我說我回京城也是因爲你,你會怎麼想。”
玄殷絕不說話了,顧傾雪站了起來:“所以嘛……”
“我會很高興。”
顧傾雪本來要說很長一段話,沒想到玄殷絕突然蹦出了那麼一句話,這樣子搞的顧傾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都。
玄殷絕無比認真的看着顧傾雪說道:“如果你說你回來是因爲我的話,我真的很高興,最起碼在你的心裡我不是一個透明的人。”
顧傾雪愣着,尷尬的笑道:“你明明知道我回來是幹什麼,爲什麼還要這樣子說呢?”
“因爲我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我真的是喜歡你。”
顧傾雪納悶的看着玄殷絕:“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有一些搞不懂你誒,不知道你那麼大顆腦袋裡面到底在想着什麼,玄殷絕咱倆是兩個世界的人,從那次分離的時候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所以不要再糾纏我,不會有好結果的。”
“就像糾纏嗎?”
顧傾雪突然覺得好笑:“這不算糾纏嗎?我回金城你就和到金城,我在皇宮裡面,你就在皇宮裡面,這不算糾纏這算什麼?你來說,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這樣不算是糾纏那算是什麼?”
“我原本以爲我這樣子根本就不算糾纏,沒有想到在你的眼裡還是糾纏二字,那我也無話可說,既然是糾纏的話,那我就湊單到底吧。”玄殷絕的話音還沒有落,顧傾雪的身子一輕,就被抱走。
已經在天空上了顧傾雪這才反應過來:“喂,你要帶我去哪裡?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帶我離開這裡是很不負責任的,他米話就會來找我,你讓我怎麼解釋?說是有個蠻橫無理的傢伙,把我帶走了?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嗎?”
玄殷絕不說話,顧傾雪真的生氣了,她吼道:“玄殷絕如果你再這樣,目中無她人的做事情的話,那麼從今往後,咱們便不是朋友。”
玄殷絕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停了下來,看着懷中的顧傾雪冷冷的說道:“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把你丟下去嗎?從這裡把你丟下去你可能就會碎屍萬段你真的不怕嗎?”
“怕,當然怕,你是人人敬畏的人,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修煉者,如果你從這裡掉下去,你會很好地控制住,如果我從這裡幹下去,我相信我會是碎屍萬段,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我死在了這裡,我的師傅就會知道,樽谷一定和你不死不休的。”顧傾雪現在說話也是冰冰冷冷的,好像兩個人之間便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關係。
“你在威脅我?”
顧傾雪冷笑道:“我怎麼敢威脅你?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更何況我從來不會威脅別人。”
玄殷絕也是冷笑:“顧傾雪我還真的是有一點點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的膽子是這麼大,不過你要相信我,我是喜歡你的,怎麼可能捨得把你從這裡丟下去呢?”
“既然你喜歡,我就把我放回我原來的地方,謝謝您。”顧傾雪現在一點都不想和玄殷絕說話,但是沒辦法,自己現在在他的懷裡,如果不說一點話的話,顯得多無力。
玄殷絕停頓了幾分鐘笑道,真正的笑道:“你身上獨特的魅力,一直在吸引着我,我不會放手的,你也做好被我追求的準備吧。”
顧傾雪剛要說話,嗖的一下飛到了自己原來的房間裡面,玄殷絕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向後擺了擺手:“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回你的丞相府見一見我的岳父。”
“誰是你岳父啊?”
顧傾雪說這話的時候玄殷絕已經走出來很久,她自己站在那裡幹生着悶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向玄殷絕這樣身份的人來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自己也沒有坐一會兒就被丫鬟們叫了出去,來到了皇后宮中,皇后還在鏡子之前梳妝打扮。
顧傾雪很有規矩的作輯:“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皇后今日好像特別的高興,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說道:“你起罷,昨日睡得可好?”
顧傾雪還真的蠻想說一句,睡得一點都不好,硬邦邦的椅子,他可是坐了一個晚上。
“皇后娘娘給安排的住處當然是可以睡得很安穩的。”
“那就好,皇上要去丞相府裡一日,早上就來通知讓本宮陪着皇上出去一趟,你快些也洗漱一下吧,和本宮和皇上走。”皇后一揮手,旁邊的丫鬟就端着一盆水上來了。
顧傾雪看着水就知道是用過的,笑着拒絕:“皇后娘娘,有一心啦,只不過真的不用了,我昨晚就沒動頭髮所以也不用洗漱回去再讓府裡的丫鬟洗漱即可。”
丫鬟不滿的說道:“怎麼?是嫌棄皇后娘娘給你的水不好嘍,還是說皇宮裡面的水,沒有你丞相府裡面的水好的多呢。”
顧傾雪冷冷的看着丫鬟:“我不想洗就是不想洗,難不成準備把我的頭按進去在提出來就當是洗了臉了?”
“你……”
皇后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說道:“明月,你真可能本宮剛剛洗完的臉去給小姐洗呢?本宮看你這個丫頭現在是越來越不知道大小的?是不是準備取慎刑司領罰呀?”
明月跪在地上,連連搖頭:“皇后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現在就去換水。”
皇后剛好把她的頭髮弄好站了起來笑道:“本宮身邊兒的丫頭全部都是這個樣子,沒大沒小的,看來本宮要換一批聽話得了,去吧,自個兒到慎刑司領罰。”
明月說道:“先讓奴婢伺候好小姐之後再說好嗎?”
“這裡又不是你一個丫頭。滾!”皇后你開始說話很淡,最後一個字可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明月只好連滾帶爬的離開,顧傾雪立馬當上了一個說好話之人:“一大早,娘娘何必跟一個丫鬟去動氣呢?我真的是不想洗只是沒有用過這裡的水而已,害怕自己受不了這皇宮裡面的龍氣,洗了臉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大花貓,讓皇上和我爹看到了都不好。”
聽到顧傾雪把皇上搬了出來,皇后也沒在堅持:“既然小姐不喜歡洗,本宮也不能。強迫小姐洗對吧?本宮現在收拾好了小姐和本宮一起到門外等皇上吧。”
顧傾雪作輯,等皇后走了出去,自己這纔跟了出去。
見到墨彥陵的時候,他就問了顧傾雪昨晚睡好沒?顧傾雪當然不能告訴昨晚自己睡了什麼,立馬岔開話題說自己想回家了,所以還是走吧,馬車上說。
坐在馬車裡面顧傾雪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看着他們咱們兩個秀恩愛,而自己卻在一旁想着自己的封千域。
“尊上這次爲什麼沒有和你已經回來呢?”墨彥陵突然問道。
顧傾雪愣了一下笑道:“師傅忙着修煉,所以不準備和我回來,當時我走的時候也沒想着領着師傅回來。”
墨彥陵點了點頭說道:“尊上的確是很忙,不像我們這些人,無聊的時候只能看一看奏摺,喝一喝花茶。”
“皇上說笑了,皇上一直爲國家大事操勞着,怎麼能說是無聊呢?師父不回來也是有別的原因的,因爲樽谷收了弟子,這一次師傅想自己親自的看一看他們到底有沒有天賦,如果沒有的話,就讓他們回去,不再浪費他們的時間。”顧傾雪自己編着說法。
墨彥陵這回沒有說的了,倒是皇后說道:“本宮家裡面有一個弟弟,特別想去樽谷學習修煉的本事,不知道小姐,可否通融一下,讓本宮家裡面的弟弟去拜尊上爲師?”
顧傾雪笑道:“師父只有三個徒弟,剩下的地址全部都在我大師兄那裡,所以貴公子如果想去的話,當然可以,不過那也是我大師兄的徒弟,怎麼可能算得上我師傅的徒弟呢?”
皇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本宮以爲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可以拜尊上爲師,請沒有想到是這個樣子,實在是可笑小姐可不要笑話本宮呀。”
顧傾雪但笑不語,皇后說隨隨便便的一個人,怎麼就說她們三個徒弟就是隨隨便便的人嘍,所以這話顧傾雪不接,就看着皇后在哪裡尷尬着。
墨彥陵感覺到氣氛不對立馬換了一個話題說道:“青衣師傅的修爲應該也很高吧,不然怎麼可能教的會那些弟子?”
“那是自然,如果師兄的修爲不高的話怎麼去交那些弟子們,更何況,如果時間修爲低的話,他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立足,那就真的成了皇后娘娘口中所說的師傅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可以收做爲徒,還可以當大師兄了。”顧傾雪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讓別人欺負的人。
皇后的笑臉僵持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顧傾雪卻笑的很開心,他笑眯眯的看着皇后與皇上,不說話。
剛好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丞相府,皇上和皇后先下,顧傾雪在後面。
一下馬車就看到了,丞相,老夫人,還有附中裡面的一大批丫鬟小斯還全部都站在門口等着他們。
所有人見到墨彥陵這個皇上和皇后全部跪下,顧傾雪很心疼,看着自己已經年過半百的父親和已經高壽的祖母,卻還要跪一個比自己年輕無比的人,這個世界啊,真的一點人性都沒有。
墨彥陵在他們跪完之後親自去扶老夫人起來:“您都高壽了,以後可別跪了,朕擔待不起啊。”
老夫人連忙說道:“您是貴爲天子的皇上,我們這些臣民就算是快要入土了也要起來給您跪拜,皇上當然可以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