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是這個時間人唯一的希望,沒有念力的人就如過街老鼠一般,顧傾雪以前的過得就是那種生活,她知道夜半說的實話。
她把腿蜷了起來,抱在懷裡,下巴放在了上面:“這輩子我能碰到師父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幸運對我事情,他幫了我很多,我知道,既然拜師就不能對他有想法,可是我好愛他,我也不清楚那種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忘了,我越是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住,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顧傾雪語氣中那些無奈與傷心,夜半不懂,因爲他沒有喜歡過誰,也不懂顧傾雪說的愛情,可是從一個女子當中說出來那些傷心的話他還是心疼她。
夜半無奈的看着顧傾雪,臉上浮出擔憂的目光:“傾雪,我不懂,還是那句話師徒戀是禁忌,如果你不能儘早掐斷那種感情以後會出事兒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該怎麼掐斷,我的心早就丟了。”
顧傾雪臉放在膝蓋上,眼神渙散的看着。
夜半不知該怎麼勸,把殘羹剩飯放在了食盒裡:“你自己好好想想,還有就是別在生我氣就行,我就先走了。”
他提着食盒走了出去,關門是用手關上,關上之際看了一眼蜷在一團的顧傾雪,嘆了口氣關上離開。
顧傾雪不想再想下去,自己收拾一下牀榻睡了上去,今晚封千域不一定會回來睡,她一揮手蠟燭再次熄滅,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卻在月光下可以看到她身體的輪廓。
她平躺在牀榻上,沒多久她把被子往上一拉把她的頭矇住。
空氣中一片安靜,久久沒有聲音,可以讓人以爲人已經睡着,用月光下可以看到被子在微顫。過來好久被子不在顫抖,被子裡的人兒透出了腦袋,仔細一看原來是睡着了,可是臉上卻又倆行哭過的印記。
顧傾雪這丫頭竟然哭着睡着了。
門的那邊輕輕響了一聲,牀榻上的人兒卻沒有任何反應看來真的睡的很熟。
門外進來一個高大魁梧的黑影,他又輕輕的關上門,卻沒聽到走動聲音,仔細一看原來在飄着走。
只見那人,一飄到牀邊一揮,距離牀榻不遠的地方亮起一盞蠟燭,這才能把此人的容貌看清楚,原來是封千域。
封千域沒有立馬坐上牀榻,而是看着顧傾雪一張掛着淚痕的臉,封千域的怒火沖天。
夜半的本事真大,還能把他哭,看明天不罰你。
……
此時躺在被子想事情的夜半一個噴嚏打了出來,他疑惑的揉了揉鼻子:“不可能生病了吧!不可能啊,好久都沒生過病了,嗐,管它的呢,睡覺。”
翻了身繼續睡。
他還不知道自己明天的命運,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
封千域雖說要罰夜半,可是還是心疼顧傾雪坐下,伸手想替她擦乾眼痕,可是手在面頰咫尺卻沒落下。
手指動了又動卻還是未落下,還握成拳頭拿來回來。真好他要抽回時顧傾雪翻了身把他的手緊緊抱住,嘴還砸了砸:“師父~”
封千域愣在那裡,被顧傾雪抱住的手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但是顧傾雪的那句師父讓他的心裡暖暖的。嘴角又在不知不覺中勾起來。
顧傾雪又往上蹭了蹭一臉滿足的樣貌。
沒過多久她一張臉紐在一起頭上還冒出了冷汗,胸口呼吸還急促的起伏。
“不要!不要!!不要!!!師父,不要走,不要……傾雪不要離開師父,師父,我求求你,讓我留在你生邊,不要敢我走!”斷斷續續的抽咽起來“師父,傾雪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求求師父別敢傾雪離開。”
封千域眉頭一皺,做什麼夢了?既然一直在說我趕她走?
他附下身用另一隻手輕輕摸着顧傾雪的頭,嘴角輕輕說:“不會,爲師不會趕傾雪離開,師父答應過你,所以不會趕你走,不會!”
顧傾雪漸漸的平靜下來,可是抱着封千域那隻手越來越緊。
封千域柔情的看着顧傾雪,他心疼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趕她離開。
安靜了一會兒,顧傾雪嗚咽起來,封千域一直摸着頭安慰着,心裡糾在一起。
“做了什麼夢,讓你這樣哭泣,傾雪,爲師能做些什麼?”
“師父~”
顧傾雪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着封千域,因爲哭過的原因眼裡的淚迷糊了她的眼,她以爲還在夢中,呢喃着。
“傾雪,做噩夢了?”
封千域用手替顧傾雪擦着眼淚,溫柔說着。
“師父,不要趕傾雪走好不好!”
顧傾雪根本沒有緩過,夢境的真實讓她心裡難受。
“不會的,師父不會趕你走的!”
顧傾雪聽到這句話咧了咧嘴笑了,撐着身子起身吻在了封千域的脣上,嘿嘿傻笑着。
“這是印章,師父不可以反悔了!”
封千域被顧傾雪這一吻都愣住了,他看着顧傾雪朦朧樣子,心裡又開始跳的沒完沒了,而且顧傾雪那種明明不高興卻還努力的笑着。
封千域一皺眉,他不願意看到顧傾雪這樣裝堅強的樣子,一把把顧傾雪攔入懷裡,吻便欺壓而下。
要說剛纔的顧傾雪不清醒,那麼現在她便是不想清醒。
因爲在一下拉過去的時候她已經醒了,她是被嚇醒的。封千域在忘我吻的時候顧傾雪瞪大眼睛看着他。
封千域侵略着顧傾雪口腔裡的每一寸地方,顧傾雪只是愣着,不敢動也不敢掙扎也不敢喘氣。
封千域感覺到了顧傾雪不換氣便幫着她渡氣,舌頭巧妙的吻着她,他在等,等她迴應他。
顧傾雪感覺到封千域的溫柔,心狠了狠迴應着封千域。
封千域有些激動,顧傾雪竟然迴應他了,他抱着她的手更緊了些。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他們吻了兩個時辰,封千域一直在剋制這自己,顧傾雪也不敢進一步的動作。
他們吻的嘴都麻了這才分開,他用頭抵着她的頭兩人的氣息交雜在一起。
“傾雪,告訴我,爲什麼要哭,爲什麼要喊着不要敢你走!”
封千域這裡沒有用“爲師”而是用的“我”因爲他知道現在的他,根本不是爲了雙修,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她到底夢到了什麼竟然哭喊着自己別趕她走。
“沒,沒什麼”
她怎麼可能告訴他,因爲夢到了她愛他的事情被發現,被所有人恥笑她下賤,她不在乎,她只要他陪着她,可是見到他是,他眼裡的嫌棄明顯,還說要將她逐出師門。
她便一次一次的拍着房門,求着他不要趕她走,可是房間裡的他沒有回答。
她最後坐在臺階上,靠着房門哭着,突然空中傳來一聲:“不會,爲師不會趕傾雪離開,師父答應過你,所以不會趕你走,不會。”聲音那樣那樣堅定,她笑了,她的師父怎麼可能會趕她走。
她聽到封千域說:“做了什麼夢,讓你這樣哭泣,傾雪,爲師能做些什麼?”
她醒了,因爲她不需要他做什麼,只要不趕她走就行。
顧傾雪不說,封千域也不想知道。
“傾雪,我能要了你嗎?”
封千域脫口而出。
顧傾雪驚訝對我看着封千域,想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破綻,可是沒有,沒有任何破綻,十分真心。
“師父……我……”
封千域連忙拉過顧傾雪再一次封住她的脣。他含着她的脣你呢喃着:“不要說了,我知道了!就當聽到一個笑話吧!”
顧傾雪想解釋什麼,卻被封千域一個打暈便軟軟的躺進了他的懷裡。
封千域溫柔的在顧傾雪頭上印下一吻:“傾雪,我不想聽到從你口中說出我不想聽的話,不要怪我。”
他抱了一會兒顧傾雪,輕輕的把他放進被子裡,自己也躺下抱着她入睡。
黑暗中可以看到封千域眼角有一滴閃閃的東西,那應該是一滴淚吧!只有他自己知道。
……
第二天,顧傾雪在封千域的懷裡醒來,封千域緊緊抱着她,什麼也沒做就是抱着她,她不敢動,因爲她從未見過封千域睡懶覺,既然睡了那就睡吧。
她盯着封千域面孔一直看,一直看,覺得看多久都不會膩而是越看越好看,顧傾雪等了一個時辰,封千域還未醒來,她想半個身子都要亞麻了。她輕輕動了一下封千域便醒了。
“傾雪在作甚?”
可能是剛醒,封千域有些呢喃的樣子。
“師父~”
她沒想到封千域的覺這麼淺,不好意思的喊着他。
“嗯?”
封千域略瞄了一眼顧傾雪,連忙別開眼神。現在朦朦朧朧的顧傾雪最爲誘人,一個男人當然受不了。
“師父,徒兒的身子麻了,可否換個姿勢?”
“咳咳咳,現在什麼時辰了?”
封千域尷尬的把緊抱着顧傾雪的手鬆開。
“辰時。”
顧傾雪起身活動着快要麻了的胳膊。
“你幾時醒的!”
“大概卯時醒的”
顧傾雪疑惑的回答着。
“怎麼不叫醒爲師。”
封千域扶着腦袋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語氣有一些惱怒。
“徒兒想讓師父多睡一會兒。”
顧傾雪委屈的低聲說着。
“爲師沒有責怪你。”
封千域聽到顧傾雪有些委屈的聲音轉聲看向顧傾雪,伸手摸着她的頭。
“爲師先出去,一會讓廚娘送來早飯,自己記得吃。”
說完轉身要走,顧傾雪連忙拉住封千域的胳膊:“師父,今早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嗎?是徒兒耽誤了嗎?”
“沒有。安心的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