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天已黑,司徒靜並沒有看清莫公館院內的景緻,只是感覺到這公館很大,但具體大到什麼程度,她就不知道了。
她小心的隨着莫少白走進客廳,此裡客廳裡早已有人等待,爲首的是一個四十左右年紀的婦女,正微笑的看着她。司徒靜見她的衣着打扮,猜想這人也定是個在莫家舉足輕重的人物。
此人的身後有一個年紀更爲大些的女人,衣着也是十分講究,此時也同樣在打量着司徒靜。
“司徒,來給你介紹下,這是咱們莫公館的管家白月。”莫少白此時很貼心的爲司徒靜介紹這裡的人。
白月走上前向司徒靜低頭行了一禮,司徒靜也同樣回禮。
“司徒小姐,你以後叫我白月或月姐都可以。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說就可以,千萬不要客氣!”白月與司徒靜說話始終都是笑眯眯的。
這讓司徒靜不免得想:這莫公館的人倒都還是一個脾氣,除了那個莫少白的貼身保鏢,就連大勇都是見人總是笑眯眯的。只不過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和莫少白一樣陰險,善於算計。
雖說這次莫少白爲她解了圍,但也是乘人之危將自己帶到了這裡。她對他現在一點感激的心思也沒有。
司徒靜看着白月禮貌地叫了聲:“月姐,我年紀小不懂事,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我。”
她何等的聰明,白月?白躍武?這肯定是親兄妹了。白躍武是莫少白事業的上左右手,而看莫少白對白月的態度,想必對其也是相當的尊重的。她現在就是一隻困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要想過得好得把這有頭有臉的人物維護好。
白月早就聽她弟弟說過這位司徒靜小姐是個聰明的人兒,今天一見果然不假,怕是自家少爺今後有得忙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位小姐與那位梓涵小姐真是出奇的相像呢,怪不得少爺他……
想到這兒白月看了看莫少白,見他也看着自己,這三十多年的相處白月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所以她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莫少白見她點頭後,苦笑了一下。又看着白月身後的婦人對司徒靜說:“這位是我的奶孃,秦媽。”
“秦媽”司徒靜乖乘地也跟着叫了聲秦媽,像這樣的人物司徒靜想一定要好好相處,只爲自己和自己的朋友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將衆人介紹了之後,莫少白牽着司徒靜的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問白月:“月姐,司徒的房間準備好了嗎?”
司徒靜愣了下,心想:怎麼,今晚他不是要……,怎麼還另外給我準備房間,這是什麼意思?
正想着,就聽白月說:“早就準備好了,熱水也早就備好,只是燕窩還沒有弄好。我看還是請小姐先上樓洗洗,去去乏,等燕窩粥煮好後,我再給小姐端上去。小姐,你看怎麼樣?”
這白月突然間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司徒靜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擡頭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笑了笑,抓起司徒靜的一隻小手說:“也好,走吧司徒,咱們去看看你的房間。”說着起身拉着司徒靜就往樓上走。
司徒靜乖乘的跟着莫少白上樓,可是心裡卻緊張得很,到了樓上的那個房間,莫少白到底會對她做什麼?她現在是想都不也敢想。雖說當時莫少白答應她救曼婷與馨蘭時,她就已經準備好了,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怕怕的,更何況這個人是一個比她大20歲足以做她的父親的人,她的心裡很排斥。
莫少白領着她上到二樓,在樓梯口莫少白告訴她:他的房間就在右手邊的第一間,而她的房間是左手邊的第一間。
莫少白沒有向右走,而是與司徒靜一起進了左手邊的房間。
房間並不是很大,一進門便是一個過廊,牆下掛着幅油畫。過廊的側面是洗浴間。
再往裡走,便是一張雙人牀,牀上面鋪的是粉紅色的牀單。而牀的對面擺放着一套沙發,再往前走竟是一個很大的落地窗,想來站在那裡定是能將莫公館外風景一攬無餘,牀的側前方則是一個梳妝檯。
“怎麼樣,喜歡嗎?你暫時先住在這裡,缺什麼儘管和月姐說。”
莫少白對司徒靜說,她只是暫時住在這兒,那她以後會住哪兒呢?還是說,一夜過後莫少白便會將她拋棄。
司徒靜一想到這可能,便渾身打個冷站:一夜之後,自己將該何去何從!
莫少白見她竟然平白的打起冷站來,雙手扶向她的肩關心的問她:“怎麼了,司徒,你很冷嗎?”後又握了握司徒靜的小手,觸手涼涼的,更認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了,這秋天夜裡的風本來就大,你又在風口裡站了那麼長的時間,不冷纔怪,快,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快去!”
莫少白催促着司徒靜,將她扶進浴室裡,幸好的是莫少白並沒有留在浴室裡,不然司徒靜真的會找個地洞鑽進去。
司徒靜將自己洗得很細緻,每一寸都不錯過:過了這一夜,自己將不再是自己。
洗淨後,她有些爲難了。自己來得急,並沒有準備貼身的內衣褲,這穿過的沒洗也不能再穿。看來看去、又想來想去司徒靜一咬牙,只圍着一件浴巾便走出浴室。
莫少白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是這樣一身打扮就出來了,她還真挑戰自己的意志力呢。那白嫩的肌膚被浴巾自胸部往下至膝蓋處全都遮蓋住。
莫少白倒有點埋怨起家裡負責採買的人來了:這浴巾就不能買得小點嗎,再小點的話,怕是更好看。
莫少白只覺得自己的喉頭髮緊,趕緊嚥了咽吐沫:自己可是這風月場上的老手了,這次竟像個愣頭青的小子。呵,這小丫頭對自己的影響還真不小。
司徒靜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並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她動不了,就傻傻地站在哪兒。
莫少白走上前,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錯,身材確實不錯。沒想到平時看她瘦瘦小小的,這衣服裡面意然這麼有料,該突的地方突,該翹的地方翹。尤其是那兩座山峰,以前怎麼沒發現竟然這麼飽滿呢?
兩隻大手再也控制不住地扶向司徒靜的雙肩,又眼緊緊盯着司徒靜。
此時的小丫頭正低着頭不敢看他。
一隻手輕輕擡起小姑娘的下巴,食指輕輕的摩挲着那飽滿的粉紅色的、閃着瑩瑩光澤的脣,然後低下頭,狠狠地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