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禮貌的說聲“再見”,便轉身走出秘書室。那位女秘書看見司徒靜已離開,不屑地說:“哼,裝什麼裝。誰不知道,你們這幫小姑娘,爲了進莫公館什麼主意都能想出來,還在這兒裝什麼清純,噁心!”
司徒靜沒有聽到這些,她只是在想一個問題:自己怎麼就迷迷糊糊的做上總栽秘書了呢?
家裡的兩個女孩子再聽到這個消息後,可是很高興的。尤其是金曼婷,在歌舞廳呆的時候久了,對這些上流社會的事情知道的肯定比司徒這兩個小姑娘多一些。
“小靜,你太好運了,居然被選中做莫先生的秘書,你知不知道好多的女孩子都好喜歡他,想要接近他,可就是沒有機會!”
司徒看着在那兒手舞足蹈的曼婷,很不解的問:“這有什麼,不就是做一個小秘書嗎,你爲什麼要這麼高興呀?”
“小靜,你不知道嗎?這個xx銀行是香港最有實力的,當年日本鬼子沒投降時,想佔有它都不能得逞。可見這個莫先生是個多厲害的人物。”馨蘭雖說知道得不如曼婷多,但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最起碼比司徒靜要知道的多一些。
司徒趴在牀上,兩手拄着下巴很不解的說:“我真的不知道,在
這之前我只知道xx銀行,他的總裁是誰,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再說我爲什麼要知道這些呀?”
曼婷一下子跳起來,低着頭對這個大小姐說:“我的天,小靜,你竟然不知道莫少白是誰。天啊,聽我說,這個莫先生不但有錢,也很紳士、有風度,又風流多情,許多社交名媛想破腦袋就想嫁進莫公館,可是莫公館從不允許陌生女人進入,這也一直是個迷!”
金曼婷一下說這麼多,就想看看司徒格格也像她一樣興奮、八卦起來,可是司徒靜卻是打了一個哈欠,不在意的說:“可是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認識他!”
“小靜,怎麼和你沒關係,你現在可是莫先生的秘書,以後呀……”金曼婷說着一下子坐到司徒靜的旁邊,神秘的說:“以後呀,我們也可認識莫先生了!”
司徒靜和馨蘭詫異地看着她,司徒靜問她:“怎麼,你也想和那些女人一樣,嫁近莫公館嗎?他能有四十多了吧,你不嫌他老嗎?我,我光想想都學得噁心!”
曼婷輕打了她一下,“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要嫁進莫公館了。我只是想認識莫先生一下,以後沒準還可以到歌舞廳捧我的場了!”
另外兩個女孩聽她這麼一說,不約而同地吐了吐舌頭。
第二天,司徒靜準時地走進xx銀行行政辦公室,當她說明她的來意後,一位四十左右歲的男子接待了他。這個男人中等身材,下巴颳得很乾淨,只是在嘴巴的上面留了些鬍鬚。
司徒靜看他一身考究的服裝,便認定這個人就是莫總栽,於是很禮貌地低頭致敬:“您好,莫先生,我叫司徒靜,是新來的秘書。”
那個男子微微一笑:“司徒小姐,我不是莫先生,我叫白躍武,是銀行的經理,莫先生有事情出去了。”說着又上下打量了司徒靜,在司徒靜被打量得有點不自在時,才接着說:“司徒小姐,你跟我來吧,我告訴您作爲莫先生的秘書,您的工作是什麼。”
司徒靜點點頭,跟着這位經理走出行政辦公室。
雖然司徒靜學的是化學專業,但是作爲一個秘書的工作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幾天的工夫便把所有的工作都理順了。
三個女孩子白天司徒和馨蘭上班,曼婷在家做一些家務,到晚上則是另兩個女孩熱好飯菜等着曼婷回家。女孩子家在一起雖說沒有家人的照顧與疼愛,不過三人互相依靠,日子過得也算是滋潤。
三個女孩在一起是有分工的:曼婷的年紀大一些,又是男孩子性格,有時雖說是魯莽了點,但是比較護着兩個女孩,是大姐;司徒雖說與馨蘭同歲,但年長了幾月,是老二,而且聰慧做事有條理,也算是小軍師吧;馨蘭最小,性子柔弱,是小妹妹。平時沒事的時候,姐妹幾個就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一些所見所聞。
“小靜,你那個莫先生還沒回來嗎?他到哪裡去出差了,怎麼這麼久?”曼婷剛下班回來,嘴裡吃着東西還有話說。
司徒靜拿着一本書坐沙發上,搖搖頭不緊不慢地說:“不知道,沒有人對我說起過,我也不問。嘿嘿,這樣挺好,沒有人管我,挺自在的。”
曼婷白了她一眼:“你這個秘書做的可不合格喲,有哪個秘書連老闆去啊都不知道的,不稱職,小心被辭掉,到時去哪找這麼好的工作去?”
司徒靜擡頭無所謂的笑笑,意思是我不在乎。
金曼婷氣得只說:“果真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女呀?不過仙女咱們可是掉在凡塵裡,是要吃飯的,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好不好?”
馨蘭端來一杯水遞給還要說話的曼婷,笑着說:“曼婷,你不要說小靜了,她都知道,只是在逗着你玩兒呢?”
“我當然知道了,我是要活着的。不過我知道做爲一個人的本分,就是不該知道的,就不問。要是想讓我知道,上班的第一天不就對我說了嗎,是不是?”司徒靜接着話說。
曼婷琢摸着也對:“小靜,你說這個莫先生這幾天不露面,還不對別人說,是不是跟情人出去玩去了?聽人說你的這個老闆可是很風流的喲!”
司徒靜看着她地眨眨眼,俏皮地說:“很可能是喲!”說完三個女孩子便是笑作了一團。
莫公館裡,當家人莫少白坐在自己的書房裡,手裡拿着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照片裡的女孩坐在樹蔭下,微笑着看着前方,眼裡一片柔情幾乎要溢出來。
高躍武就站在旁邊:“少爺,這次出去一切還順利嗎?小姐那邊一切都還好吧?”
莫少白輕輕地嗯了一聲,頭也不擡的說:“堂姐那邊有大哥他們照顧一切都好,事情也辦得順利。家裡面沒有什麼事吧?”
“家裡一切都好,沒什麼大事。嗯,那個小姑娘來銀行也有幾天了,我看着做事倒也不錯,是個聰明丫頭。”躍武從小就跟着少白一起長大,雖說嘴裡叫着少爺,但是在沒外人的時候,倒也很隨意。
莫公館裡其他的人也是,凡是在莫公館裡的人都是莫少白從老宅裡帶出來的,都是與他一起同生共死幾十年。在沒有外人在莫公館的時候,沒有太大的主僕之分,說話都是很隨意的。
莫少白聽見躍武說起司徒靜,擡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用手指撫摸照片上的女孩:“哦,是嗎?夠聰明嗎?躍武,我記得跟你說過,美貌的女孩子,是沒有什麼頭腦的。那個女孩子資色不錯,你又怎麼認爲她是聰明的呢?”
躍武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笑了一下:“少爺說得對,不見得有多聰明,不過懂得恪守本分,只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不該問的不問,算是個懂事的孩子吧。”
莫少白聽到他這麼說,又是一笑,將手裡照片放回到抽屜裡,站起身往外走,邊走邊說:“這麼說來,這位秘書小姐倒是不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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