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雲溯帶着沫沫連夜回到雲府,沫沫很擔心雲翼不肯善罷甘休,會派人追上來,急着要雲溯帶她離開,可是,雲溯卻笑笑說沒什麼,拿了他早就準備好的一切,帶着她來到雲府後面的一個荒廢的花園。
“溯,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沫沫看着那個不知道已經荒廢了多久的花園,一臉焦急地看着雲溯,“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
“我們就是要離開這裡的。”雲溯神秘地笑着說道。熱熱的風吹在沫沫的臉上,沫沫不禁臉紅了。
雲溯趁機在她臉上偷親了一口,嘶啞着聲音說:“沫沫,你這個樣子,真的,真的很迷人。”
沫沫更不好意思了,認識雲溯那麼久以來,他還真的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樣的話。雲溯輕輕地抱起她,引來她的一聲驚呼:“溯,你這樣,要幹什麼?”她偷偷地轉頭望望四周,腦袋裡閃過不純潔的念頭,天哪,他,他是要在這裡,跟她,跟她那個嗎?
雲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放心,在你沒真正嫁給我之前,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他保證着,沫沫輕輕呼了一口氣,雖然,她來自現代,可是,怎麼說,她也只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她還是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刻留在自己最美的那天。可是,雲溯嘴角突然滑過一道狡猾的笑:“當然,前提是——”他突然停頓了一下,看着沫沫一臉緊張地望着他,輕輕地將沫沫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前提是——你不要勾引我。”說罷,他又迅速地離開沫沫。
果然,沫沫一聽那話,就立刻爆發了:“死雲溯,什麼勾引?我哪有勾引你了?”
她撲向雲溯,可是,雲溯怎麼說也是個練家子,躲避她那是輕而易舉。等到沫沫累了,他才又一把摟住她,在她耳邊說道:“在我看來,你在我的眼前的每一刻,都是在勾引我。”
沫沫此時已經沒有力氣來打他了,只能在他的懷裡使勁地瞪着他,狠狠地瞪着,換來的卻是雲溯的悶笑。
“好了。”雲溯溫柔地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吻,一隻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別鬧了,我們現在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閉上眼睛。”他說道。
沫沫很聽話地閉上了她的眼睛。現在,她只知道,雲溯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他對於她,就是天,不管如何,他就是她的全部。
她感到自己正被人抱着飛過什麼地方。耳邊傳來涼涼的風。她感到自己正被人抱着飛過什麼地方。耳邊傳來涼涼的風,呼呼地吹過。身體的重心時上時下,耳邊聞到了一股股潮溼的氣味。儘管緊緊地抱着雲溯,沫沫還是有點怕怕的,記憶中,她和雲溯剛相遇的時候也是這般,不過,那時,她是被雲溯擄走的。
沫沫很聽話地閉上了她的眼睛。現在,她只知道,雲溯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他對於她,就是天,不管如何,他就是她的全部。
她感到自己正被人抱着飛過什麼地方。耳邊傳來涼涼的風。她感到自己正被人抱着飛過什麼地方。耳邊傳來涼涼的風,呼呼地吹過。身體的重心時上時下,耳邊聞到了一股股潮溼的氣味。儘管緊緊地抱着雲溯,沫沫還是有點怕怕的,記憶中,她和雲溯剛相遇的時候也是這般,不過,那時,她是被雲溯擄走的。
過了好一會兒,雲溯才停了下來,對縮在自己懷裡的小傢伙說道:“好了,我們到了。”
沫沫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小小的洞穴,她很好奇地轉頭問雲溯:“溯,這是哪?這個洞?”
雲溯神秘地笑着說:“這,是你我通向幸福的大門。”說罷,他再不多言,拉着沫沫就往前走。
雲溯身材高大,他只得彎着腰矮身進入裡面。沫沫在後面緊緊相隨。洞起先很窄,可是,過了沒多久,便漸漸開朗,空氣裡的花香也越來越濃。眼前,有一個小小的光亮。
“沫沫,我們就快到了。”雲溯的臉上,閃出興奮的神色。
“前面是什麼地方?”沫沫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和雲溯去什麼地方,她很奇怪,現在,雲溯應該帶着她離開臨國的,不是嗎?離她逃出宮也有段時間了,再過不久,宮女們應該就會發現她失蹤了吧,她可以想象再過不久整個皇宮會陷入一片混亂,雲翼,肯定氣得不輕,做爲一個帝王,他那天和雲溯的協議應該是他極大的讓步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和雲溯會不遵守這個協議,提早離開了吧?
“一個很美很美的地方。”雲溯說道,聲音裡透着一絲柔和,象是在懷念着什麼,“一個以前讓我念念不忘的地方,一個……你我以後幸福生活的地方。”他堅定地對沫沫說道。“啓稟皇上,東望烈王爺和四皇子到!”門外的太監尖尖的聲音打斷了雲翼的沉思,他已經派了幾萬的兵馬去尋找雲溯和絡絡,可是,到現在爲止,卻是沒有任何消息。他們,到底能去哪?
他真的,真的好想親自出發去尋找他們,他要絡絡給他一個交代,可奈何他身爲一國之主,又缺少了雲溯幫他處理政事,他真的真的是無法抽身。聽到門外太監的通報,他整了整思緒,今天,是南臨和東望商議結親的大日子,他要把個人的感情先放在一邊,這就是身爲皇帝的悲哀,他的喜怒哀樂,永遠只能藏在心裡,不能爲他人所窺知。
南宮烈和南宮勉來皇宮之前就聽得了不少傳言,南臨皇帝最爲寵愛的妃子和他最得力的助手,南臨的溯王爺私奔了,可是,南臨的皇帝卻對宣稱他的妃子是由於病重,對與一般人,或許還會相信這個消息,可是,同樣身爲皇家之人,南宮烈和南宮勉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真正原由?他們也在心裡暗歎,這個傳言中病弱且毫無用處的南臨皇帝原來也是一個癡情的傢伙。
這次,他們前來南臨皇宮,是爲了商量兩國間結親的事,本來,這事情應該是由那個溯王爺來辦的,可是,南臨皇帝既然對外宣稱那個溯王爺被派去找神醫,那這事現在只好由皇帝自己來了。
進入商議事情的書房後,雲翼和南宮兄弟自然是先很客套地寒暄了一番。
“對於我東望的求親,不知道南臨意下如何?”南宮烈開門見山地說出了來的目的。
“雲娜是朕最爲疼愛的妹妹,要將她嫁到那麼遠的地方,朕實爲不捨。”雲翼故意在南宮兄弟前裝得毫無一用,他不在乎世人對他的看法,他要的就是那種效果,只有這樣,他才能好好實行他制定已久的計劃,實現他的夢想。
“那您的意思是?”南宮烈試探着問。
“想必站在烈王爺身邊的就是四皇子了吧。”雲翼很巧妙地轉移話題,雖然最終的決定早已定下,可是,在這過程中,他要獲得更多的利益。
……
當南宮烈和南宮勉從商議的書房出來的時候,天邊已經掛上了豔麗的晚霞,這天,雖然名爲商量親事,可是,在那個小小的書房了,他們做了很多很多決定。他們不會想到,在以後,他們現在做的決定將會對他們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轉眼,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沫沫從雲溯那裡知道了很多關於他們現在住的地方的事情。
他們現在在的地方,叫試情谷。雲溯說,這裡是他小時侯和他父母一起隱居的地方,在小時侯在這裡的生活,是他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憶。
“既然在這裡的生活那麼好,那你們爲什麼後來又要出去?”沫沫很不解地問道。這裡,真的很象世外桃源,她真的從沒有想到過,在那個小小的石洞後,居然有這樣一番天地。在這裡的半個月的生活,雲溯處處呵護着她,讓她感到,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每天,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的山谷裡,早上,從鳥雀的呼叫聲中醒來,晚上,看着夕陽漸漸落下山頭,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去做,只要這樣,兩個人互相,互相依偎着就可以了。
在剛進谷的那天,在谷裡的一個懸崖邊,他們一起拌着看日落,感嘆大自然的神奇,在那個時候,雲突然溯神秘地叫她閉上眼睛,在她的手上套了個潔白如雪的鐲子,輕輕吻着她說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說是以後要給他的妻子的。
那天晚上,沫沫很感動,很感動,兩人相擁而眠。
很多年以後,每每當沫沫想起這段美好的時光,都會不知不覺地淚留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