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顏有些心虛,趕緊說道,“好吧好吧,這回算是孃親的錯,以後孃親再也不說這話了,行了吧?”
小豆丁的聲音馬上又拽了起來,“這還差不多!”
蕭顏雙眸一轉,笑眼彎彎地哄着,“臭小子,你還沒叫我一聲孃親呢,快,叫聲孃親來聽聽!”
小豆丁默然不語……
蕭顏輕輕拍了拍肚子,又訓着他,“臭小子,別以爲你不吭聲,你就不是我兒子了?是個帶把的,你就趕緊的喊一聲娘,別給我磨磨嘰嘰的,快喊孃親!不然的話,嘿嘿嘿,我可就要……”
“孃親……”
蕭顏的話還沒有說完,猛地在聽到這一聲又軟又萌的童音響起的時候,就嘎然而止。
她的心瞬間軟得跟豆腐似的,直恨不得抱着這小子狠狠地親上幾口,“好小子,真乖!”
小豆丁在他孃親的肚子裡直翻白眼,最後乾脆眼不見爲淨,閉上眼睛,繼續吸收靈氣修煉。
蕭顏也安靜了下來,閉目養神。
這樣的安靜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打破,呂媽在門外稟報,“主子,太子側妃和幾位夫人前來求見。”
蕭顏睜開雙眸,清冷的眸底閃過一絲疑惑,太子的側妃和那幾位夫人?她們來找她幹什麼?
疑惑歸疑惑,蕭顏還是對呂媽說,“請她們進來吧!”
“是!”
待蕭顏整理好妝容出來,太子側妃梁氏和昨晚見過的那幾位侍妾,正在呂媽的引領下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
她們見到蕭顏,一個個非常有禮地福身行禮,“妾身見過蕭小姐!”
蕭顏伸手作虛扶狀,也客氣地應道,“側妃多禮了,幾位夫人也客氣了,快快請坐吧!呂媽,快上茶!”
待呂媽把茶水和點心上了之後,蕭顏才淡淡笑問,“不知幾位駕臨,可是有事?”
樑側妃挑眉輕笑,故意打趣道,“怎麼,沒事就不能來找蕭小姐您說說話麼?”
蕭顏淺淺一笑,“這倒不是,我只是不喜歡勞師
動衆,怕自己驚擾了各位的安寧罷了。”
樑側妃似是聽出了蕭顏的意有所指,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一瞬間過後便又恢復了,依然笑意盈盈,“話可不能這麼說,蕭小姐可是我們太子爺請來的貴客,妾身身爲太子的側妃,理當要招待好蕭小姐纔是,若是有哪裡不周到的地方,還要請蕭小姐多多包涵諒解。”
蕭顏笑着回道,“這裡一切都好,有勞側妃費心了。”
蕭顏陪着樑側妃和幾位夫人拉拉雜雜的聊了好一會,茶都喝了兩壺,在蕭顏的耐心用盡,快要爆走趕人的時候,樑側妃和那幾位夫人終於很有眼力勁地起身告辭了。
待她們幾個一出院門,蕭顏就對呂媽說,“以後這些女人再來找我,就說我不舒服,不見!”
再讓她陪這些女人人無聊瞎扯,她真的會神經崩潰,有這些時間,她還不如進空間修煉或者煉藥呢。
而樑側妃一行人出了門,還沒走遠呢,那幾個侍妾爲了討好樑側妃,就開始毫無顧忌地批判起蕭顏的不是來。
“她不就長得好看一點,也就那樣,沒什麼出衆的地方。”
“就是,看着還沒什麼耐心,脾氣也不是太好,還是一個破鞋,太子爺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呢?”
“就是說,看她那副清高的模樣,真倒人胃口……”
樑側妃微笑着,聽着她們幾個在說話,卻一直沒有吭聲,眸底卻是一片寒意。
在她想來,蕭顏和夏侯烈能夠住在一個院子,這就是非常明顯的得寵信號,她們任何一位太子的女人,可都沒有這個榮幸。
如果她們還不警惕,恐怕什麼時候被人直接端了老窩都不知道。
她可不會像她們幾個這麼蠢,把別人貶得那麼低,把自己擡得那麼高,恐怕有一天自己是怎麼死的,她們還在那犯糊塗呢。
中午用了膳,蕭顏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醒來之後,人也懶洋洋地躺在牀上,就是不想起身。
就在這時,她聽到隔壁傳來一陣一陣吵人的
聲響,正要差呂媽去看個究竟,就聽到呂媽進來通報,“主子,齊莊主來了!”
蕭顏一愣,下一刻她便嚷叫道,“呂媽,你快去跟他說,就說我不在……”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那個白衣勝雪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內室。
呂媽也被齊雲霄的突然出現給嚇了一跳,她趕緊擋在了自家主子的面前,微帶不滿地說,“齊莊主,這是女兒家的閨房,還請您先出去等等。”
齊雲霄看了一眼躲在呂媽身後的蕭顏,淡淡一笑,“顏兒,那我在外面等你!”
這個小女人,都是他的人了,還這麼怕羞,那模樣兒,可真討人疼!
蕭顏見他的身影一消失,俏臉頓時垮了下去。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纏上她了呢?
她在內室磨蹭了半天,這才壓下心裡的不耐煩,慢慢走了出去。
“說吧,找我什麼事?”
齊雲霄輕飄飄地睨了她一眼,“沒事就不能來嗎?”
又是這句話!蕭顏氣得差點想掀桌。
你們一個二個都沒屁事幹嗎?就算沒事,能不能別來煩我,當老孃跟你們一樣閒嗎?真煩死了應付這些人......
蕭顏正在心裡罵娘,突然腦海裡又傳來小豆丁那軟萌萌的聲音,“娘,他是我爹嗎?”
蕭顏頓時感到驚悚,用意念顫着聲問,“你怎麼知道?”
小豆丁很得瑟地說,“本尊當然知道,本尊能感應到他的血脈!你若不信,本尊可以試給你看,他馬上就會知道你肚子裡有我的存在!”
“你敢!!!”
蕭顏嚇得臉都白了,用意念朝他怒吼,“臭小子,我警告你,你若敢讓他知道你的存在,我就不要你了!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小豆丁似是被蕭顏那激烈的反應給嚇着了,半晌沒敢再吭聲。
齊雲霄見他說了一句話之後,蕭顏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又青又白,又似滿是怒意,以爲是自己哪裡得罪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