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斜睨了一眼貝可寒,發現她根本沒有任何吃驚的表現,仍舊淡定地漫步着,雪地靴有節奏地在地上踏出好看的印記,整齊極了!!!
“毒丫頭,你可真是沒肝沒肺啊!一點都不像個女人,竟然沒有害怕?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喜歡需要保護的女人嗎?”他忍不住咬耳朵。
貝可寒一歪頭,躲過襲擊:“謝謝稱讚,這麼老梗的故事,早聽過八百遍了!有什麼好害怕的!我也不需要乞求別人保護啊!”
她前世整天泡在實驗室裡,她能說實驗室那些女漢紙天天編出來的恐怖故事,比齊雙這個重口味一百倍嗎?
神馬辦公室泡在福爾馬林裡的爪子啦……
神馬凌晨宿舍窗戶上貼着的驗血單啦……
神馬半夜做完手術發現深度麻醉的病人睜眼微笑啦……
切,齊雙這個,有啥好害怕的呀!
“行啊,毒丫頭,那你說說,如果是你,你選擇相信誰呢?”容先生悄聲問道。
此時,身後原本對齊雙呲之以鼻的大家,竟然全都被齊雙這個故事挑動起了興趣。
除了小如被嚇得沒敢聽之外,大家都加入了討論。
畢竟,絕境、陰謀、美女、詭異……這些元素集合在一起,是最容易讓人興奮的。何況,故事的背景還那麼巧合地,也發生在雪山呢!
“少爺,我覺得,應該相信那九個人!那男孩太奇怪了!雪崩怎麼會滿臉是血呢?而且都七天了,怎麼血都不幹涸呢?不符合常理啊!”阿單第一個發表意見。
孫堂主是個直爽性格,也搶着說:“我不覺得!!!做人當然是要先看親疏遠近了!沒道理不相信自己男人,反倒相信外人去了!我挺她男朋友!老大你說呢?”
周政竟然真的迴應了:“嗯,我贊同孫堂主看法。”
李堂主一看老大發話了,也趕緊表示贊同。
趙堂主和錢堂主比較老成持重一點,看了一眼周政,這纔不緊不慢地分別說了自己的想法,兩種可能都分析了,但都沒下定論,說是提供的信息太少,沒法判斷。
這時候小如也鬆開了耳朵,聽木頭灰把故事中恐怖的部分過濾了一遍,知道了大概情節,不由也攙和進來:“喂,齊少,你該不是自己編的吧,怎麼連人數都和我們一樣,九加二,正好是十一個呀!你好討厭,故意讓我們晚上睡不着啊,是不是?”
木頭灰自然是護着自家的小如:“齊雙,你這故事有漏洞,你該不是故意嚇唬女士,惡趣味地引人注意吧!”
齊雙撇了撇嘴巴:“小人之心!哼哼!這叫推理,懂不?邏輯太嚴密了還推什麼理啊!直接就得出結論了!猜不出來那是智商問題啊,別怨別人!”
大家都說了一通,只有容先生和貝可寒沒有發表看法了。
在容先生剛纔的詢問下,貝可寒一直默然不語,此時,她才擡起頭,雖然目光是對着齊雙,聽起來卻像是對着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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