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 帝俄備戰

這一天的重要事件是指揮官的“命令佈會”。由傳令兵召集他們在指揮官的車廂裡集合,看到他和副官戴着大檐帽,帶着全副裝備。他說的頭一件事是:“這是命令佈會。我希望你們參加時要全副裝備。我們偏巧在火車上,但這一事實是不重要的。”康德拉琴科以爲他要打他們回去重新着裝,但是他盯了他們一會兒說:“坐下。”

“我們讓營地處在一種很不體面的情況中。我隨便走到哪兒都看到軍官沒有盡職責。丟下的營地是個什麼樣子最能說明團級軍官的效率。營和營的軍官們的榮譽就靠這個。而且——”下面的話他真說了呢,還是康德拉琴科從他憤怒口氣和眼光裡猜出來的?

康德拉琴科想,他把話嚥下去沒有說出來——“我不想讓幾個臨時軍官的鬆鬆垮垮破壞了我的榮譽。”

大家坐在那裡,拿着筆記本和鉛筆等着記錄下下一步工作的詳細命令。一個較爲敏感的人就會看出,他已經不能給人深刻印象了;他也許看出來了,補充了一句:“我要求的只是忠誠的合作精神。”

然後,他看着筆記本念道:

“命令。”

“情報:有跡象表明,英國海軍將會入侵波羅的海,本部將加入沿海的防禦部隊。本部現正運行於o12地點與o54地點之間。這是o63地點的主線,易於受到敵艦的大炮轟擊和登陸部隊的攻擊。”

“意圖:我打算到達o54地點。”

“方法:火車大約在21點15分到達目的地……”等等。

聽到指揮官念的這些內容,康德拉琴科和大家的心都禁不住一沉。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那場由愛爾蘭人行刺乾國特使引的俄羅斯間諜案,會引這樣的大事件。

康德拉琴科一直很關注倫敦的消息和事件的進展,最新的消息是倫敦警察廳破獲了俄國在倫敦的情報網,抓獲了大量的間諜,因爲有俄國公使館人員參與其中,英國要求對俄國公使館展開搜查,這當然激怒了俄國方面,俄國公使拉姆斯多夫聲稱如果英國方面強行對俄國公使館進行搜查,就是“對俄羅斯帝國的尊嚴的嚴重侵犯”,他將下旗回國,同英國斷交。在拉姆斯多夫的威脅下,英國政府出於謹慎的考慮,沒有立即搜查俄國公使館,只是對使館進行了封鎖和監視。而後抓獲的間諜招供,俄國駐倫敦武官帕夫洛夫上校參與進行間諜活動,英國方面隨即要求俄國公使館交出帕夫洛夫,俄國方面先是拒絕了英國人的要求,接着又聲稱帕夫洛夫上校和他的夫人瓦連莉婭已經失蹤,目前不在使館內。正當雙方緊張交涉之時,帕夫洛夫躲藏在倫敦近郊的秘密住所被現,英國警察隨即前往拘捕,帕夫洛夫開槍拒捕,結果被擊斃。之後帕夫洛夫的夫人瓦連莉婭闖進了乾國特使林逸青的住所大鬧後離開,在一座公園裡殺死一名男子後自殺。

由於英國警察在帕夫洛夫的住所裡搜出了大量他偷盜的財物,其中包括鄧洛普議員收藏的大量價值不菲的珍貴藝術品,表明帕夫洛夫在擔任武官期間還客串着大盜的角色,英國方面以此爲理由強行搜查了俄國公使館,在帕夫洛夫的房間裡起獲了大量的地圖、書信和文件,表明帕夫洛夫確實是在進行鍼對英國的間諜行動,而面對這些證據,俄國公使拉姆斯多夫堅決不承認,聲稱是“英國對俄國的可怕栽贓”,爲了抗議英國人搜查使館的行動,拉姆斯多夫宣佈關閉使館,下旗絕交,英國方面被徹底激怒了,宣佈英國本土艦隊和海峽艦隊進入備戰狀態。

而剛剛指揮官宣佈的命令表明,戰爭一觸即。

剛纔的命令中,要害地方出現在結束時宣佈的“後勤”項下:三連抽出一排人,在火車到達側線時負責卸車,那裡有一些馬車把物資全部運到新營地的臨時堆集處。他們將一直要工作到完成任務;還要抽出的一排人看守堆集處,在營地周圍警戒。

“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能給值勤的人茶嗎?”

“不能。還有什麼問題?”

當康德拉琴科把這個命令向軍士長傳達時,他說:“可憐的老三連又倒黴了。”於是康德拉琴科明白這是在處罰他反對指揮官。

康德拉琴科給幾位排長傳達了指揮官的命令。

“喂,”奧列格說,“這差事叫咱們的小夥子非常爲難,他們會脾氣的。他好像老是派咱們幹髒活。”

“你去執行警戒任務。”

“好的。但是,我在黑暗裡怎麼能看出周圍的警戒線呢?”

燈火管制開始了不久,一個勤務兵悶悶不樂地順着列車車身走着,他弄出的嘎啦嘎啦響聲驚動了我們。一個有經驗的軍士大聲喊着:“上第二道菜了。”

“敵艦如果到了海邊,會看到燈光的,”康德拉琴科對大家說,“務必把窗戶全關上。”然後,他寫了一個簡明的情況報告,說明了工作情況,什麼也沒有耽誤。看來指揮官很滿意這個報告,因爲他再沒說什麼了。天黑後,大家都睡了。

最後,在深夜,部隊到了要去的鐵路側線。他們的安全作戰行動訓練要求避開車站和月臺。在黑暗中,從開動的火車上跳到鋪着礦渣的軌道旁,引起了混亂和損失。

“到鐵路堤下的路上集合。康德拉琴科上尉,三連的行動和平常一樣慢慢吞吞。”

“是,長官。只是我們離開車廂時遇到點困難。”

“怎麼了?”

“士兵們看不見道路,長官。”

“哦,我相信,你們應該是非常認真。不要管燈火管制了吧,開始行動。”

到現在,康德拉琴科那些半睡半醒的、惱怒的兵士嘩啦啦地在大路上排起隊來。不一會兒奧列格那個排就出,接着在黑暗中消失了。康德拉琴科看到幾輛馬車,排成一隊的士兵把補給品從陡峭的路堤上一件一件地傳遞到堤下。現在,當士兵們現自己正在做一件目標明確的工作時,變得比較快活起來。最初,康德拉琴科和他們一起傳遞了半個鐘頭東西;後來他停下來去迎接坐在先開回來的馬車上的副連長。

“那個營地很不錯,”他報告說,“是一片很寬闊的私人住宅,有兩三個湖。看來如果運氣好,我們還能逮着幾隻野鴨。村裡有家酒店,一個郵政局。幾英里內沒有市鎮。我已設法爲咱們倆搞到一間小屋。”

凌晨四點,運輸工作結束。康德拉琴科坐着最後一輛馬車,通過彎彎曲曲的鄉間小道,下垂的樹枝常常抽打馬車的車頂,在有的地方,他們離開小道開到私宅內的馬車道上,有的地方,他們開到兩股馬車道會合的空場上,有一串防風燈標誌着這裡放了一堆物資。他們在這裡卸了車,終於跟着嚮導到了營地,天空沒有一顆星,濛濛細雨開始落下來。

康德拉琴科一直睡到勤務兵叫醒他。他疲乏地起牀,默默地穿起衣服,刮臉。康德拉琴科走到門口才問副連長,“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他告訴了康德拉琴科這地方的名字。馬上,彷彿有人突然關了門,多少天來在他耳邊不停地、愚蠢地響着的聲音突然給打斷了;接着是巨大的沉默,起先是一片空虛,但是隨着康德拉琴科的受了傷害的感官恢復了知覺,他的耳邊逐漸充滿了許多甜美的、純真的、久已忘卻的聲音:因爲副連長說出了康德拉琴科那麼熟悉的一個地名,具有古老深奧魔力的魔術般的地名,只消一聽到它,魂牽夢繞的歲月的影子就開始在康德拉琴科眼前聯翩飛舞了。

康德拉琴科呆呆地站在小屋外面。雨停了,但是陰雲密佈,低低地籠罩在頭上。是個寂靜的早晨,廚房裡的炊煙筆直地向鉛色的天空升起。一條大車道,原來用碎石鋪成,後來長滿了青草,現在卻出現了一條條車轍,給攪成了爛泥。這條大車道沿着山坡伸展,下了山頭就看不見了。道路兩旁雜亂地散佈了一幢幢小房子,從那兒出一陣陣格格聲,人語聲,口哨聲,噓聲,一營兵士開始了新的一天生活,他們出像動物園裡一樣的嘈雜聲。一片更熟悉的、精美的園林風景在他們前面和周圍展現。這是一處與世隔絕的地方,處在一個孤零零的、蜿蜒的山谷懷抱之中。他們的營地駐紮在小山的緩坡上。對面那片景色尚未令人陶醉的原野一直伸展到附近的地平線上。中間流着一條小溪——名叫月亮河,源於不到兩英里遠的名叫月亮泉的農場,過去他們有時走到那兒去喝茶;溪水往下流,在流入大海之前就成了一條大河。大河在這裡用閘攔住,形成了三個湖,其中一個不過是一片藍灰色的蘆葦蕩,但是其他兩個湖卻寬闊得多,湖面反映出雲影天光和湖邊巨大的山毛櫸樹。樹林里長的都是橡樹和山毛櫸樹,橡樹是灰色的,光禿禿的,山毛櫸樹由於剛萌幼芽,微帶綠意;這些樹與綠色的林間空地和開闊的綠草地構成了一個簡單的、精心設計的圖案——黃底白斑的小鹿還在這裡吃草嗎?爲了免得沒有一處寓目的地方,在水邊屹立着一座古老的教堂,一座爬滿了常春藤的拱門架在連接起來的河堰最低處。這一切都是一個半世紀以前設計和建築的,使得人們今天可以欣賞這片風光的丰姿。一道綠色的山巒擋住了康德拉琴科的視線,使他看不到山那邊的房屋,但是他卻十分清楚房屋的位置和樣式,這一片房屋伏在樹間,好像一隻雌鹿伏在羊齒草叢中。

奧列格側着身子走過來,用他大部分是學來的、可是別人卻學不像的樣子向康德拉琴科敬禮。他的臉色因爲幹警衛熬了夜,顯得有些灰暗,而且還沒有刮臉。

“二連接替我們了。我已經打小夥子們洗澡去了。”

“好。”

“房子就在那邊拐角的地方。”

“知道了。”康德拉琴科說。

“旅司令部要遷來。這個地方當兵營是夠大的了。我剛纔偵察了一番。我認爲非常華麗。奇怪的是,還有一個教堂。我進去看了看,正在做禮拜——只有一個神父和一個老頭兒,我感到非常尷尬。宗教的事你比我在行。”也許他看到康德拉琴科好像沒有留心聽他的話,爲了盡最後的努力,來引起康德拉琴科的興趣,就說:“臺階前面還有一個大極了的噴泉,完全是用岩石雕成的動物。你一定沒有見過這樣的噴泉。”

“見過,奧列格。我以前到過這兒。”

這些話在康德拉琴科耳邊迴響,由於他居住的房屋的穹頂而更加響亮了。

“哦,好,這一切你都知道。我要去洗洗了。”

他以前到過那兒,他知道那兒的一切。

“我到過這兒,”康德拉琴科說。他以前到過那兒;十多年前,在六月一個晴朗無雲的日子裡,他第一次和塞巴斯蒂安一道去那兒,那時溝里長滿淡黃色的絨線菊,空氣裡充滿了夏天的芳香,那是特別晴朗的一天;雖然他常常去那兒,每次的心情都不一樣,但是,在他這最後一次舊地重遊時,心裡回想起的卻是他第一次的訪問。

那一天,他也是漫無目的地來到這裡的。那時這裡在划船比賽。那塊地方現在已經沉沒,被人遺忘、不能復原了;海水很快把它淹沒了,那時這裡還是一座精雕細刻的小鎮。在她空闊、安靜的街上,人們像在黃金時代那樣走路和說話;她秋天的霧,灰色的春天,她那難得的夏天的光輝——像那天那樣——這時慄樹開花,鐘聲清晰地高高飄過山牆和圓屋頂,散出幾個世紀的青春的柔和氣息。是這種寂靜使他們朗朗的笑聲出迴響,使回聲靜靜地、歡樂地在喧鬧聲中飄揚。在划船比賽的時候,一羣婦女鬧哄哄地來到這裡,人數多達幾百,她們嘁嘁喳喳,花枝招展地走在卵石路上,登上許多級臺階,遊覽觀光,尋歡作樂,喝一杯杯紅葡萄酒,吃麪包夾醃黃瓜;撐着方頭平底船在河上到處轉,成堆地擁上游艇;她們出現在那些年輕人裡爆出一陣陣十分滑稽的的逗笑的對話,她們在大學教室裡的合唱特別引人注意。闖進來的這批人的喧鬧聲響遍了每個角落,在這小鎮裡,這鬧聲不是一般的喧鬧,而是引起最粗俗騷亂的源泉。人們當時正在開舞會。在康德拉琴科居住的四方院子的前排樓房下已經鋪起地板,支起帳篷,在門房周圍擺滿了棕櫚和杜鵑花……

現在,美麗的小鎮已經不見了。

她消失的原因,是俄羅斯帝國的海軍和海防建設。

俄羅斯帝國的都聖彼得堡就在波羅的海之濱,這片海域對俄國至關重要,阻止外敵從海上威脅都成爲俄國海軍的要任務。到目前爲止,波羅的海方向上的最大威脅無疑是英國海軍。作爲傳統大陸國家,俄國在海軍理論和海軍戰略上可謂相當欠缺,該如何應對未來的海上危機,俄國人的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因此俄國只能參照他國,先是法國,因爲法國也是傳統的大陸國家。但法國在海軍方面能夠提供給俄國的參考相當有限,還往往存在很多問題,象法國建造的鐵甲艦往往上層建築較大,重心較高,加上舷緣內傾大,在海上轉向時傾側嚴重,穩性不足。

在海軍政策和理論上,奧貝的“新學派”盛行的“小艦魚雷”理論對俄國也產生了較大的影響,一些人主張在波羅的海大量佈署雷擊艦和潛艇,要用“蜂羣”般的雷擊艦和潛艇淹沒來犯的英國海軍。這一主張的優點是省錢,見效快,不象傳統主力艦隊那麼複雜昂貴。俄國6軍高層也歡迎這種理論,因爲海軍要的經費少了,6軍的“蛋糕”自然就會大一些。在一些人看來,鐵甲艦實在是費錢又沒有多大用處的東西。

但偏好“大艦巨炮”的俄國高層不允許這樣的“小海軍”出現。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該選用哪種款式的鐵甲艦,對英國這樣一心謀求海上霸權的國家來說,這不是問題,他們只要安裝了巨炮、充當遠洋艦隊核心的標準鐵甲艦。但對波羅的海沿岸國家來說,他們還有一種看起來物美價廉的選擇:岸防艦(說的好聽點叫“岸防鐵甲艦”)。這類軍艦隻安裝少量的大口徑主炮,裝甲也薄,對航和續航力的要求也低於正常的鐵甲艦。事實上,波羅的海沿岸的瑞典、挪威、丹麥等國都選擇岸防艦作爲海軍主力。但亞歷山大三世不能容忍自己的海軍與北歐小國爲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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