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對衛瀚、蘇曉抽了十幾巴掌,最後把她白嫩的小手都打紅了,這倆混蛋讓她受的窩囊氣,終於都發泄了出來。
“柳詩詩!我要報警,我要告你故意傷害,讓你蹲監獄!你完蛋了!”
蘇曉近乎失控地尖叫道,她一張臉孔被抽得紅腫,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保安!保安呢?!”衛瀚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李峰鬆開了衛瀚和蘇曉,淡淡道:“想叫保安啊?出去叫吧。”
衛瀚和蘇曉逃也似的飛奔到門口。
然而,一打開門,赫然看到幾十個黑西服的光頭男人,每個人都猶如凶神惡煞一般,眼神兇悍地站在門口。
彷彿一堵城牆般擋在他們的身前。
“你們是……青鯨會的人?!”
衛瀚認出了他們的身份,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
“你們是幹什麼的?趕緊讓開!不然我報警……”
蘇曉不認識什麼青鯨會,衝着一羣光頭男人尖聲大喊道。
衛瀚趕緊捂住了蘇曉的嘴,衝着一羣光頭大漢賠笑道:“不好意思,她在開玩笑呢。”
說完,他趕緊關上了練習室的門。
“老公,你幹什麼啊?怕這些地痞混混幹嘛?”蘇曉疑惑不解道。
“閉嘴!”
衛瀚狠狠瞪了她一眼,“娘們家家的差點壞了事!你知道他們是誰嗎?宰了咱們倆都掀不起一點波瀾的青鯨會!”
蘇曉從來沒有見過衛瀚這樣,一時間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怎麼關門了?去叫保安啊。”
練習室內,李峰自顧自倒了杯水,笑道:“報警也可以,保安可能打不過外面那些人。”
“這……這真是誤會大了……”
衛瀚嘴角抽搐了兩下,戰戰兢兢地來到李峰身前,賠笑道:“太不好意思了,我們倆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青鯨會的人,一切都是誤會啊……”
“呵呵,別慫呀,剛纔的囂張勁呢?怎麼忽然就成誤會了?”
李峰笑意吟吟的說道。
柳詩詩望了一眼李峰,她對青鯨會不怎麼了解,但是看衛瀚的樣子,肯定是很厲害的勢力。
“啪啪啪!”
衛瀚狠狠給了自己幾巴掌,哭喪着臉說道:“大哥,您別跟我一般見識,要我做什麼都行,千萬得饒我一條狗命啊……”
“別說廢話了,錢函在什麼地方。”李峰淡淡道。
“我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她是通過電話聯繫我們的。”衛瀚趕緊說道。
“國內的電話?”李峰問道。
“沒錯,國內的電話,而且來電顯示是昌京市。”
“昌京市?”柳詩詩愣住了,“她根本沒有出國!”
“錢函知道我們和你的恩怨,所以給了我們一些黑料,讓我們曝光出去……”衛瀚小聲說道。
“給錢函打一個電話,問問她在什麼地方,別說我們倆在這裡。”李峰說道。
“好的!”
衛瀚趕緊拿出了手機,給錢函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他打開了免提。
“喂,什麼事啊?”手機裡傳出一個慵懶的女人聲音。
柳詩詩聽到她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攥緊了雙手。
“你在什麼地方呢?咱們約個地方見一面吧。”衛瀚說道。
“見面幹嘛?”錢函很警覺。
“我們倆有一些事情,需要當面和你說,是關於柳詩詩的事。”衛瀚說道。
“柳詩詩?”
錢函的聲音很疑惑:“你們有什麼柳詩詩的事要告訴我?她和蘇曉的恩怨我都知道,你們也沒有什麼其他交集……是不是柳詩詩找你們了?”
“沒有,沒有找我們。”
“……”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小會兒,衛瀚疑惑地問道:“喂?你還在嗎?”
“柳詩詩就在你旁邊吧?”錢函突然問道。
衛瀚微微一驚,和蘇曉對視了一眼,她是怎麼聽出來的?
“沒有啊,你難道懷疑我出賣你?”衛瀚強裝鎮定道。
“柳詩詩,我勸你趁早放棄吧,你是不可能找到我的,再勸你準備好一千萬,否則下一波黑料更加勁爆,呵呵。”
錢函像是確定了柳詩詩在一旁,直接和她交談了起來。
柳詩詩氣得咬緊了貝齒。
李峰直接把手機拿了過來,取消了免提,淡淡道:“你很聰明也很警覺,經紀人都這麼厲害嗎?”
“呵呵,那是當然了,不然怎麼應付狡猾的媒體記者……”
錢函說到一半停頓住了,“不對,你不是衛瀚,你是誰?”
李峰一邊和她交談,一邊離開了音樂練習室,朝着辦公樓外走去。
“我是柳詩詩的房東,也是你爆料中的鬧鬼。”
“喲呵,原來是鬧鬼本人啊,嘖嘖嘖你是她的房東?沒想到歪打正着了,她竟然真的勾搭到了你。”
“你直接把真相說出來了,難道不怕我手機錄音嗎?”
李峰和柳詩詩坐上了青鯨會的車,在自己手機上打了一行字——去明溪區最好的幼兒園。
給青鯨會的司機看了一眼,他立刻啓動了汽車。
錢函仍然在和他交談:“呵呵,你一點都不懂什麼是輿論,就算我把一切都全盤托出,讓你隨便錄音,柳詩詩都絕對翻不了盤。”
“不愧是娛樂圈的前輩啊,這一手輿論玩得真溜,你花錢僱了不少水軍吧?”
李峰冷笑了兩聲。
“不多不多,差不多八十萬吧。”
錢函的語氣十分得意,帶着一絲譏諷笑意:“鬼大師,身爲世界第一的棋手,你有賺到一千萬嗎?要不要幫你的小情人買個安穩?”
“你真的不怕我找到你嗎?”李峰淡淡說道。
“呵呵,少跟我虛張聲勢,老孃什麼風浪沒見過?不過是一個下圍棋的,稍微有一點人氣,你跟我裝什麼牛逼?”
錢函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老孃幾十萬扔出去,僱幾個黑社會,分分鐘能砍斷你的手腳信不信?”
“這個我還真不信,我等着你砍我的手腳。”
李峰直接掛斷了手機。
“大師,前面就是明溪區最好的弗朗西哥幼兒園了,被人稱爲貴族幼兒園。”青鯨會的司機說道。
“停在路邊吧。”李峰望着幼兒園大門口,衝柳詩詩說道:“你看看哪一個是錢函。”
柳詩詩尋找了一圈,忽然看到一個婦女牽着小男孩,從幼兒園大門裡走出來,頓時眼睛一亮。
“那女人就是錢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