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聽後,覺得王建勇的回答也沒毛病,所以烏鴉笑笑說道,“咱們澤河市周圍都是一些小派系,甚至個別派系的掌門人境界修爲都不見得有你厲害,比如燈影派、紙腦派、夾璜派等等。”
而王建勇,則一邊聽一邊默默地把這些派系的名字都給記了下來。因爲,這可是今天自己前來的核心目的哎,要不這次下廚可就白下廚了,洗碗也白洗碗了。
燈影派、紙腦派、夾璜派這些個派系既然都不是很強大,那我就給他吞了!
反正不吞白不吞,與其讓他們一直這麼渺小着,倒不如我汪建勇把它們整合起來,讓他們形成一個整體,然後凝結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王建勇這麼想這麼構思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其實是在做一件好事情,一件對燈影派、紙腦派、夾璜派都有益的好事情。
然後接下來,王建勇就和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一頓胡吹亂扯,結束了今天的聊天,最後洗完碗後返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此時的別墅裡已經住了四個人了。王建勇已經把白轉千接過來了,同時劍西文也住在了別墅,因爲王建勇說恐怕地下巫派會隨時對你出手,所以你還是住在別墅裡比較安全。而劍西文的思維就跟已經被王建勇控制了一樣,幾乎就是王建勇說什麼就是什麼。
劍西文在看到南宮鐦畝的時候,起初還有些尷尬有些不自然,但後來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和南宮鐦畝有說有笑了。
畢竟,他們倆之前不合只是因爲彼此的身份立場不一樣,南宮鐦畝是地下巫派的人,而劍西文是被地下巫派鎖定爲祭奠先祖的大活人。而現在倆人同屬王建勇了,自然就是一路人了。再加上倆人的性格方面等等其實是有些類似的,所以之前的不愉快之前的不和諧也很快就消失了。
王建勇看到這一幕很是欣慰,自己的派系的骨幹人員就需要這樣親密無間,否則的話連核心人員之間都是勾心鬥角,那就等同於派系在組建之初就有大問題,遲早會失敗的。
王建勇開始思考,究竟該如何吞併燈影派、紙腦派、夾璜派呢?
這三個派系雖然小,可是畢竟不在澤河市裡,自己要想吞併他們那就得首先走出澤河市。而澤河市境外,地下巫派的實力肯定在對自己虎視眈眈着,所以這其中的危險必然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首先這第一步如何安全地走出去就是一個難題。
王建勇把這個難題和白轉千說了說,想聽聽自己的老婆怎麼說。而自己的老婆白轉千想了想說道,“可以利用你的五個阿姨。”
“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又得靠她們?”王建勇瞪瞪眼睛問道。靠他們倒是沒什麼問題,問題是我特麼不想下廚不想做飯不想洗碗!
白轉千點點頭說道,“你想,地下巫派這麼想要對付你,最忌憚的卻是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所以,你如果有一個理由把她們五個人調動起來,那麼地下巫派對澤河市周圍的監視力量也肯定會暫時撤回去一段時間。”
王建勇聽後想了想,點了點頭,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如果這樣做真的可行的話,那妥了!大不了我就再下一次廚做一次飯洗一次碗。”王建勇咬咬牙說道。
這年頭做什麼事兒都是有代價的,所以自己這點代價又算是什麼呢?
所以接下來,王建勇就真的用做飯洗碗的代價,請動了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
王建勇當然爲此還撒了一個謊言,“五位阿姨,我最近心裡強烈的不安,就彷彿隨時被人監視着。”
“而且我昨天感覺到我的別墅的陣法被人硬闖過。不過估計對方只是試探了一下就走了,不過不用想,對方肯定是地下巫派的人。”
“五位阿姨,我想你們也明白,現在對我而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咱們澤河市了,所以我希望咱們在周圍走動走動,把一直潛伏在澤河市周邊的地下巫派的力量要麼抹殺掉,要麼嚇回去!”
王建勇這麼撒謊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謊言幾乎就是脫口而出,而且自己的面部表情跟蹤配合也很到位。真特麼覺得自己不去做演員可惜了這一身表演天賦。
“有這種事兒?”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五個人同時問道。
明知道澤河市有她們五個人鎮守,如果地下巫派依然敢派人來犯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嚴重了。因爲,這相當於對他們五人的挑釁哎!
已經太久時間沒有人來挑釁過他們了。就連邪派也不敢來挑釁他們的。
“嗯。”王建勇重重地點點頭說道,“千真萬確!”
反正這個謊言已經撒了,那就接着撒下去。謊言撒着撒着,就能成爲真的。
這就跟很多廣告一樣,說的說的就讓消費者上了當,以爲真的有廣告詞說的那麼神奇。
“嗯。行。看來我們五個人是該採取一下行動了。”烏鴉說道。
“雖然我們也不敢輕易去進犯他們地下巫派,但是我們可以把我們澤河市周圍的安保工作做得更好,讓他們毫無空子可鑽!”鳳凰說道。
鳳凰是一個很愛美的人。她的愛美不只是體現在外表,她對內心的美也很愛。比如就這件事情,她認爲他們醫龍派被人藐視了,她就覺得他們醫龍派的美麗被人抹了黑,所以她就很生氣。
而聽到鳳凰這麼說,王建勇的心裡就很美麗了。因爲這正是王建勇想要的效果,飛鷹烏鴉鸚鵡鳳凰大雁全部出動,加強澤河市周圍的安保工作,這實在是一件太稱心如意的事情了。
如此一來,那麼一切就可以如同老婆千千所說了,地下巫派的監視力量肯定會撤區。哪怕只是短時間的撤去,也足夠王建勇去吞併燈影派紙腦派夾璜派了。而只要這點時間夠了,那王建勇的核心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