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源極爲的惱火,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這過來一看之後,便哪裡還不能猜到些什麼緣由?
雖然天醫院實力和暗地下的權勢驚人的很,但天醫院戒律極嚴,這一般成員在外行走之時,都是相當低調;特別是在世俗界人之前,更是有規定,不得隨意暴露身份和實力;所以在這方面,天醫院成員更是慎之又慎,就算是在這天醫院所在之地的金陵,都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知曉天醫院的存在。].
這樣的戒條,對於這些實習醫士來說更是絕對不敢違反的。
而眼下這樣的情況,這位實習醫士帶着一個女孩子,更是不會主動去挑釁對方,更別說出手傷人;
江源剛也看過那位實習醫士身邊的女孩子,一看便知道是普通人,應該是這位實習醫士在外邊結識的,看那女孩那緊張的模樣,便知道兩人應該是情侶關係;而且這女孩子長得還相當不錯,看眼前這羣小子紛身酒氣的模樣,那緣由這猜都大致能猜出來。
這若不是那羣小子太過分,也不至於讓自己院裡的年輕醫士這般憤而出手;這要是換成自己,也絕壁的要乾死這羣王八蛋。
特別是看着自己院裡的這位實習醫士被槍傷成這般模樣,若不是自己剛好在這裡,便絕對不可能還留得性命住,江源這心頭的怒火自然地便是筆直升騰。
“站住…不要亂動!”
瞧得江源臉色不善,似乎要朝着那邊的幾個大少走過去,旁邊的特警忙不迭地擋在前頭喝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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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擋在自己身前的特警,江源也不爲己甚,只是慢慢停住腳步,看着前邊兩米處的那幾人,冷聲地道:“你們蓄意圍攻我院成員,並持槍傷人…不管你們是什麼來歷,此事今日定然給個交代!”
“額…”看着被特警擋在那邊的江源,聽得這話,那邊的幾人都是一愣,就連帶幾個特警都跟着是愣了一下;
“嗤…”那邊領頭的那個小年輕,瞧着這邊的江源,那一臉森冷的模樣,一愣之後,終於忍不出地是嗤聲笑了出來。
這人到底是哪裡來的?這眼力勁這麼不行麼?眼前這形勢難道還看不清楚?不管這理由怎麼說,這邊被打傷了幾個人,而且傷勢都還不輕;他那邊傷了一個,除了不說槍的事情,至少看起來這邊佔理多了;
而且這邊都是一些後臺極硬的傢伙,這些大少們被重傷成這樣,對方絕對逃脫不了罪責;這對面這人竟然還敢這般肆意言語。
就連這些現場的特警這時都忍不住地翻了翻白眼;他們現在已經弄清楚了,這邊的這些大少,且不說那位來自燕京的那位,單這幾位要不就是省裡大佬的小孩,要不就是軍區裡的二代,最次的也是金陵市的幾位太子爺;
而且,這問過了應該還是對方先動手的,打傷了這邊幾位大少,這邊纔開槍的;對方竟然還這般硬氣的說要追究責任,今天一個都跑不了;他真當他是誰?一號首長麼?
領頭的那個年輕小子怒極而笑地盯着江源,伸手朝着自己點了點頭,然後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三人,陰聲笑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呵呵…你知不知道他們是誰?你們打傷了他們三個,你還敢說這話?你莫不是失心瘋了麼?”
看着那小子一臉陰怒的模樣,江源的嘴角微微地翹了翹,也不多言,只是淡聲地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但傷了我手下的人,你們就必須接受我們的調查;若是我的人的責任,那麼你們自然無事;”
說到這裡,江源眼中的冷意越發地森冷了幾分,繼續冷聲地道:“但若是你們的責任,那麼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老子是誰;就算是四九城裡那位老爺子出面,他也得給我一個足夠的交代!”
聽得江源這般言語,那邊的幾人一愣之後,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一陣之後,才指着江源,喘着氣道:“你…你真以爲你是誰啊?哈哈…還四九城裡那位,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啊…你是青山精神病院出來的吧?啊?”
這領頭的小子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然後這才指着江源寒聲地道:“不管你是什麼玩意,但大少我平生最煩別人在我面前裝逼…老子告訴你,你這會還真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撞到鐵板上了…在老子面前裝逼,嘿嘿…你也不瞧瞧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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