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邁入器靈開啓的塵封之門,頓時寒意襲來,一座座冰山,披滿聖潔的白裝,映入眼簾。
接着,器靈撥開身前的寒霧,頓時二人如同穿梭,瞬間出現在了其中的一座冰山之下。
這裡長滿晶瑩剔透的冰樹,開滿晶瑩剔透的冰花,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聖潔。
“這裡的植物,難道是,九品玄冰演變”感受着每一株植物內泛出的嚴寒,張易陽真的不敢相信。
“不錯的確是九品玄冰”器靈走在身前,微微點了點頭。
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冰谷,結實的冰面,能夠反射出人的影子,每一腳的踏出,都帶起鑽心的刺骨,四周寒風吹過,更是帶起嗚嗚的孤寂。
器靈模糊的身影,伸出手,指着冰河的中間,“哪裡去吧”
隨着器靈指着的方向看去,前面,不遠處,也就是冰河的中間,有一窪沒有凍實的冰水。
冰水清澈見底,甚至能夠看清其中游動的一條藍色的魚兒。
“這魚看上去可真奇怪,竟然能夠抵禦這無盡的嚴寒”張易陽伸出手,放進冰河之中,感受着立即凍實的血液,快速的抽了出來。
回頭看着消失的器靈,青年瞬間尷尬,“這老頭不會是讓我跳下去吧”但是這水的涼,光是想想都讓人渾身一陣哆嗦,
“算了死就死吧”張易陽快速的褪去身上的衣服,將體內的玄冰屬性運轉至全身。
“噗通”一聲濺起的水花在空中瞬間結冰,灑落了一地。
“我去我去這也太冷了”感受着皮膚之上瞬間成的冰霜,雙手快速的拍打着自己身體上的皮膚,使其恢復了一些體溫。
“你丫的,你不冷嗎”看着在眼前游來游去的那條藍色的魚,張易陽不禁在心裡嘀咕着。
“你丫的才冷呢你丫全家都冷”突然在腦海中,出現的聲音,讓青年精神一震,也忘記了寒冷,張開嘴想要說話,卻想起此時還在冰河之中,頓時一口冰水嗆進了嗓子之中。
“哈哈哈哈你這個傻瓜”稚嫩的聲音,響起一連串的嘲笑。
張易陽拍打着手臂,竄出水面,大口呼吸着一口冰冷的空氣,然後跳上了岸,隨即看向水中探出腦袋的藍魚。
這條冰藍色的魚兒,巴掌大小,通體晶瑩,如果不是張易陽的眼神銳利,跟本不可能發現,河中還有一條魚在遊動。
“你是個什麼玩意兒”青年指着嘲笑自己的藍魚問道。
“我是你大爺你纔是個什麼玩意兒”藍魚的聲音有些憤怒。
“我嚓你大爺的竟然還敢頂嘴,信不信我紅燒了你,又或者清蒸了你”
“蒸你妹我是玄冰體,跟本不能吃傻瓜”
一聽這話,張易陽明白了,原來器靈讓他吸收的,就是眼前這個小傢伙,玄冰體,全稱應該是叫,玄冰精魄,比玄冰之心高一個等階的極致之冰。
當然,和天火同樣,擁有靈智,馴服起來要困難很多。
看着眼前的青年,半蹲着身體,一臉的不懷好意的盯着自己,玄冰精魄化成的魚兒,立即慌張的說道:“哎呀竟然說露嘴了”
“小弟弟咱們商量個事情怎麼樣”此時的張易陽就像一個,壞叔叔,引誘着眼前靈智如同孩童大小的玄冰精魄。
“你纔是小弟弟,我是個女孩好不好,還有,看你這色眯眯的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易陽被說得灰頭土臉,看着水中反射着的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喃喃自語:“我像壞人嗎”
但是,回答他的,是河中濺出的一股水柱,冰冷刺骨,幾乎凍住了張易陽一整張的臉。
“你就是壞人”
一股火焰抹去臉上的冰層,青年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大喝道:“我就是壞人,今天,爺非要收了你不可再說,一個天火我都不在乎,我還會在乎你麻溜的給我過來,別逼我動粗”
聽到對方,提起天火,玄冰精魄,一臉的不可置信,轉動着兩側的渾圓的眼睛,說道:“天火,就你還能收了天火,真能催牛b”
“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小丫頭,就不能說話文明一點嗎學學人家,同樣是極致,天火小朋友就比你友好的多了”
說着,張易陽左手中將天火釋放而出,跳動的火焰,直接化成了一個鬼臉,這一刻竟然不受控制的衝向了玄冰精魄。
說也奇怪,看到蹦出的天火,這化成魚兒的玄冰精魄,竟然與這天火愉快的玩耍了起來,並且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陰陽的圓形,相互追逐,只不過這圖案的顏色一個是冰藍一個是殷紅。
“我靠不是說水火不相容嗎這是什麼情況”大跌眼鏡的青年,在內心與天火溝通着。
雖然這天火被張易陽融入了身體當中,但是經過這長時間的融合,沉寂下來的天火,竟然再次泛出了一絲靈智,雖然短暫,可是這一刻對他收服玄冰精魄來說,非常的有用。
“小傢伙,跟它打個商量,如果它同意歸順與我,你們就可以在一起玩耍了”
天火不明所以,跟本沒有理解對方說的是什麼,也難怪,這天火的靈智經過融合,幾乎接近爲零,能夠放出它的真身,已經很難得了。
無奈,最終張易陽只能將想法放到玄冰精魄的身上,隨即收回了正在玩耍的天火,看向跳入河中的玄冰精魄,“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你還不信這樣,你也歸順我,好讓你們永遠的在一起玩耍,你看可以嗎”
河中的玄冰精魄,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半天說道:“它是怎麼答應你的”
張易陽想起了當初答應天火的事情緩緩的說道:“我答應它,如果將來自己有成,幫它塑造一個真身”
“如果,你真能做到,我也同樣希望獲得一個活着的機會”
看着河中的玄冰精魄,青年嚴肅的點了點頭,“我這人,就一個毛病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