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怎麼回來了?”追風實在是很爲難,就把事情的原委向蕭樊稟告了一遍。蕭樊聽得很是開心,“這麼說,王妃真的讓你聽牆角了,你沒聽還生氣的給了你一掌?”追風仔細的想了一下昨夜秦安然的表情,那個應該是生氣吧?不過王爺聽到這個爲什麼一臉興奮啊,真是想不通。蕭樊手裡的扇子有節奏的敲擊着掌心,追風跟隨多年。知道這是蕭樊心情很好的時候纔會做的動作。不過也就那麼一下,蕭樊的臉就沉下來,”既然本王拍你去保護王妃,那麼王妃就是你的主子。以後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去,先去領罰,在自行想王妃解釋。你能在哪裡留下來,你提頭來見。“
說完心情極好,步履輕快的走向靜安閣。一推門,看到秦安然一張白皙的小臉上黯淡無神,眼底下還有重重地陰影,着,不會是一夜沒睡吧?蕭樊心中一暖,同時也一抽,很是心疼。走過去,接過喜鵲的帕子,幫躺在踏上的秦安然敷眼睛。喜鵲極不情願的把帕子給了蕭樊,還順帶輕哼了一聲。蕭樊沒太在意,繼續手上的動作。
秦安然在蕭樊進院子的那一刻就知曉了,等到他把帕子拿開,準備換上一個熱的,秦安然的眼睛就緩緩睜開了。眼神清明,不見一絲波瀾。蕭樊一愣,這看着不像是吃醋的樣子啊?秦安然坐起身子,一臉平靜地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蕭樊,“王爺來得正好,妾身正好有事找您商量。你們都下去吧。”“是……”
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只剩兩個人的呼吸聲。蕭樊明顯感覺到了秦安然身上冰冷的氣息,如同剛剛進府一般,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說吧,什麼事?”蕭樊淡定地放下手中的帕子,看向秦安然說道。“明日我要出府,無論什麼辦法。”語氣冰冷,不帶一絲商量的餘地。蕭樊心中意識一冷,“你這是通知吧,哪裡是商量的口氣。”秦安然直接踩着履襪下了榻,一身白色煙輕紗高腰長裙,長髮高高盤起,只別了一隻白玉蘭簪子。整個人清冷高貴,不容侵犯,甚至蕭樊還感覺到了來自秦安然身上隱隱的強大的氣勢。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似乎他的王妃身上還隱藏着很多不爲他知的一面。秦安然神色淡淡,“答應王爺的事已經做到了,左秋雨已經進府。現在我要去做我的事情了,子遇那邊自會安排妥當,無須王爺費心。”聽到她着一番毫無留戀的話語,蕭樊怒火一下子就涌起,他邪魅的一笑,“若本王不答應呢?”秦安然微微一笑,似乎蕭樊的反應一切在預料之中。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白紗的裙邊,擡起頭看着蕭樊,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江南水患一事,王爺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蕭樊看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氣悶。甩袖離去。
蕭樊,你低估我了。我想做的在五年之前就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攔的了。有的事情不做,只是時候未到。
葉天行想着在客棧停留兩日,還理清一下頭緒,到現在爲止金不羈的死訊還沒再江湖中傳起,實在是匪夷所思。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夠瞞得下來?“少爺,這是冥閣最新的消息。”葉天行接過,打開就看到“金不羈現身陰聖教。”幾個字。他的瞳孔驟然放大,怎麼可能?
陰聖教,江湖之中三大邪教之一,修煉的心法是吸取人的精氣促進自己的修爲,或者是採用人血或陰陽互補之術。極其邪惡,在江湖之中隱匿多年,正派一直無法找到其聚集地,十多年來都沒辦法除掉這個江湖隱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