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飛前面坐着三個警官。
臉色鐵青,不見一絲雲彩。
“燕雲飛,再問你最後一次,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的乾的嘛?”做立當中的警察吆喝道。
燕雲飛笑了笑,眼睛漸漸彎如月,手下的員工受到別人的欺侮,不能挺身而出那是什麼樣的老闆,既要做好做大,必須得付出,因而他只是笑。
“你別太放肆,這裡不是你狂妄的地方,還有你應該知道,死亡一人,重傷一人,這個罪應該夠得上死刑。”左邊的那個警察剛柔相濟,開始勸說燕雲飛。
“警察同志,不用再費口舌了,我剛纔所說的殺人過程是真實的,有效的!”燕雲飛笑容忽得收斂,正色道。
“那好,你今天所講我們將會作爲法院判決證供,請你在這裡籤個字。”一邊記錄的警察在另兩個警察互想望了望,然後點頭致意,一起站了起來。
“慢!”隨着一聲慢字走進來幾個人,最後走進來的人是燕雲飛熟悉的孫玉剛孫隊長,正是他所喊。
“這個案子由我們接手,這個人我們現在帶走。”領頭一位西服筆挺的青年對着剛纔問案的三人說道。
“憑什麼由你們問案。這件案子我們已經結案了!”那名記錄警察傲然道。
西裝青年忽得臉色一凜,帶着滿臉的威嚴道:“你憑什麼結案,現場情況是什麼?原因是什麼?”一邊二個問話將對方問得張口結舌,接着手向前一豎道:“憑得是這個,我可以帶他走嗎?”
那個記錄警察不看還好,一看青年的手中的證件,在這個空調室裡,忽得汗珠滾出,連連點頭道:“可以,可以,張。。。。。”
那個青年忙用手擋了一下,示意停嘴。書記官識相的退到一邊去,另兩個警察當然不是迂腐之人,也站到一邊。
燕雲飛在幾個人的押送下又到一個寬大的房間,掩上門後,孫玉剛在那名青年的示意下,打開手銬。燕雲飛倒也沒客氣,坐在佈滿四周的最左邊的沙發上。
“說說吧
,你是怎麼殺死那個人的,不,準確的說是用什麼手法?”青年不怒自威,滿臉正氣讓燕雲飛有點滯息的感覺。
燕雲飛心想反正得捱上幾年牢獄之災,就算是自衛,也是防衛過當,所以他轉過頭去,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道:“就是用刀戳進去,拔出來,再戳進去,再拔出來。”
“喂,喂。你在講笑話呢,還是在編故事?你要識趣,我們可是在救你!”隨同的一個便衣警察不耐煩的大手一揮。
孫玉剛隊長忍住笑意,歪過頭去,他見識過燕雲飛身邊那位女俠的身手,可不相信燕雲飛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於是他早將疑惑向那位青年說了,但當那名青年驗過了死者的傷勢,又查看了李學文的斷臂,任這名特種兵出身的警察立即意識到這不是武器所傷,而且據已嚇傻的李學文所供,他是被一個女子用手硬生生劈斷,當他從李學文驚恐的眼中證明沒有說慌時,立即來了興趣,又私訪了海源公司當時目擊者,可是要不就是當時很多人嚇得東躲西藏,要不就是緊口如瓶。當要找那個神秘女子時,竟人無蹤影。但當面對燕雲飛,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德性,他強壓住怒火,問道:“我要問的是你當時用什麼手法殺了對方,或者說是何人用什麼武器傷了李學文。你可以具體說來嗎?還有你放心好了,我們可以赦你無罪,要你來的意思,只是想請那位高人出來,我們有事商量。”
孫玉剛對着燕雲飛連連使眼色,意思你快快說呀,但當看到燕雲飛一副‘要打要殺聽天由命的架勢,只得說道:“這位張 警官,答應你的事還能有假?他是由省城來的,而這裡在坐的除了我之外,全是省市局局長級以上幹部,他們會爲你作主的。”
燕雲飛聽完此話,暗自私討:要我交出兇手,讓我說出常萍,那不行。我將人家從遠古時代帶來,這樣不仗義,不被潘思媛罵死,也被自已的良心折磨死,何況那個丫頭還要當自已老婆呢,想到老婆,燕雲飛竟淫思亂動。
張警官看在心裡,猜出幾分意思,立即說道:“我叫張萬成,希望你
能我引薦一下那位姑娘,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她,而且對你的過失行爲,我們保持默許態度,教訓那夥爲非作歹的歹徒也好!”
張萬成的誠摯顯露,讓燕雲飛安心不少,至少這人臉上沒有多少世俗的心機,這就足夠了,就相信他一回:“好吧,我相信你!我帶你去見她,”
***************************
九月天,風忽起。
淫雨紛飛中,潘思媛緊張的拉着常萍的胳膊,她對期貨行情變幻莫測能坦然處之,可是,她現在的內心不知爲什麼顫慄不已。緊緊過去了二天,仿如隔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和孤獨齊涌上心頭,遠處的風景逐漸模糊了她的雙眼,其實外表堅強的她,內心是何等的脆弱,昨夜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一夜,心在黑暗中躑躅。來到這個時代,她並不想追求轟轟烈烈的愛情並沉溺其中,可是不知爲什麼,這些天的相處,她覺得燕雲飛吊兒郎當的骨子裡,有一種令她芳心大動的東西。
“思媛姐姐,我們衝進去,宰了這些狗官,官逼民反,任何時代都是這樣,我們高舉大旗,反他丫的。”原來梳着兩條長辮的清純丫頭模樣蕩然無存。近墨者黑,被燕雲飛帶得滿口粗話,但她一副封建時代起義軍的說打就殺的作風,讓潘思媛又不由得擔心起來,如果衝進去,事情變得會怎樣,沒人敢去想。
當她緊緊拉住常萍的胳膊時,忽然常萍雙眸一亮,急切的喊道:“思媛姐姐,你看,雲飛他出來了,我們的相公出來了。”
潘思媛戳了下常萍道:“你好不知羞,整天相公相公的,誰和你一樣整天想着他是相公?”說完,她如黛的俏臉上紅雲一片。
常萍立即嬌笑道:“姐姐敢說未想,你昨晚翻來覆去怎麼回事?還有最近你怎麼老是看着燕雲飛的背影發呆?”
少女的心思一經撥動,立時微微盪漾出萬朵漣漪,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常萍看着她,心中暗笑,拉着她跑向燕雲飛,,就像活躍在森林裡的雲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