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已過,晚上,蘇心悅臉上的疤痕已消。
“小姐,你臉上的疤痕竟然沒有了,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現在美得不可言喻”蘭兒看到蘇心悅臉上的疤痕已消,臉上露出喜悅。
蘇心悅趁蘭兒去打水時用意念取來洗漱用品和護膚品,今天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蘭兒打水來,看到地上的瓶瓶罐罐,問蘇心悅“小姐,地上的這些奇怪的瓶瓶罐罐是什麼,之前怎麼從來沒見過?”
蘇心悅這才發覺到自己有點太高調了,下次要提前用她們的器具裝好才行。
蘇心悅覺得這些東西沒什麼,就跟蘭兒講起來:“那個藍色瓶子的是用來洗頭髮的,洗的時候有好多白色泡泡,洗後的頭髮香香的。”
“白色瓶子的是用來護理頭髮的,它可以使頭髮柔順有光澤。”
“紫色瓶子的是用來沐浴的,用的時候也有好多白色泡泡,洗後身上也是香香的。”
蘭兒邊聽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蘇心悅已經看在眼裡,那個女孩不愛美。
她命令蘭兒把頭髮靠近臉盆,她用水給她打溼頭髮,把洗髮水給她塗抹在頭髮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佈滿整個屋子裡。
蘭兒聞到這股淡淡的香味,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
此時的這個房間只有姐妹,沒有主僕。
蘭兒洗完頭髮後,蘇心悅拿着免插電的吹風機幫助蘭兒吹頭髮,暖暖的風吹過,蘭兒也不在意這些從沒見過的東西是什麼了。
蘇心悅給蘭兒洗完頭髮後,蘭兒一直紅着臉。
蘇心悅的察言觀色的職業病又犯了,說“蘭兒,以後別叫我小姐了,我也聽的不舒服,叫我心悅吧。”
蘇心悅天天被喊小姐,真的不舒服,畢竟現代生活裡的小姐是娛樂場所裡的女人,天天聽着也怪尷尬的。
“好的,心悅,蘭兒知道了。”
一大早,天才剛亮,就已經見到大夫人氣勢洶洶的來了。蘇心悅趕緊抓起旁邊面紗蒙在臉上。
一個濃妝華服的婦人走進屋裡,丹鳳眼,柳葉眉,消瘦的面龐凸顯刻薄。
蘇心悅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爲了蘇榮悅來的,反正這個大夫人之前也沒有給原主什麼好臉色。既然得罪了一個,那另一個怎麼可以放過。
“今天也沒起啥風,怎麼把大夫人您給吹來了?得虧你臉皮保養的厚,要不然等大風天,你這皮膚不得吹出一層樹皮?”
大夫人啥也沒聽進去,就只是聽到蘇心悅竟然如此大膽敢這樣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了,吼道“你個賤人,跟你母親一樣,是個禍害,把我女兒臉上扇成那樣,現在都沒恢復,明天就要去進宮選秀了,你付得起責任嗎你,看我不打死你!”
蘇心悅一點也不慫說,“明天進宮選秀,你不去給你女兒看臉,找我幹嘛?你把我打毀容了,蘇府的名譽是你能擔得起的嗎?”
大夫人只顧着急了,聽她那麼一說好像清醒了一些,趕緊吩咐旁邊的手下再去找最好的大夫去給她女兒看臉。
大夫人也急急忙忙的跑去看女兒了。
蘭兒也鬆了一口氣。真打起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蘇心悅看事情進展的很順利,該進行最後一步了。蘇心悅早在打她巴掌的手上塗了含氟的藥劑,氟只要遇水會有腐蝕性,現在那臉估計跟毀容差不多了!。
蘇心悅準備去毛遂自薦了。
蘇心悅雙眸似水,卻帶着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脣,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髮直垂腳踝,解下頭髮,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可引來蝴蝶,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
蘭兒看到這樣的小姐,不由驚歎,比受傷之前的小姐還要好看。蘇心悅擼妝幾個小時,怎麼能是白浪費的。
從青竹苑到前廳有些距離,蘇心悅一路上,那些下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剛纔的是我們的三小姐嗎,竟然像是天仙下凡,不是聽說她毀了容嗎?”
蘇心悅聽着那些話也是服了,在古代一點小傷疤就能說是毀容,那種一半臉燒傷的,豈不是會被說成鬼。
好歹現代醫美髮達,別說是燒傷,就算面目全非,只要有錢也能還你絕世容顏。
“三小姐,老爺讓你在前廳先等着,老爺說還有事情要忙”
不一會,來了一位年紀雖長但氣勢依舊不容侵犯,眉宇間有着多年風雨沉澱下的沉穩與淡然,歲月雖早已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不容遺忘的痕跡,同樣也讓一襲黛青色的寬袖開衫穿出了年輕男子難以模仿的胸襟無垠。
可惜還是沒能抵擋住名譽和權利的誘惑,當了個兩面派。
“心悅,你找我什麼事?”蘇老爺都不正眼看蘇心悅,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飲茶。
“我想明天代替二姐進宮”蘇心悅話音未落,蘇老爺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想看看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老爺子剛擡起頭,看到美若天仙的女兒,一時驚的說不出話來,急忙開心的問:心悅,你臉上的疤沒了?
蘇心悅懶得搭理這個老頭,敷衍說:嗯,沒了,堅持用藥消掉了。
老爺子笑眯眯的說:好,好,好,消掉了好,你來找我什麼事的?
蘇心悅覺得他是老年癡呆了吧,說:我明天要進宮,二姐的臉上不是受傷了嗎,我願意爲蘇家盡一份力。
老爺子剛纔正因爲明天的事在想辦法,現在好了,解決了,開心的合不攏嘴,連忙答應:“好,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