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騰,擡起頭,看看這人是不是指使你去暗殺桀的人!”扎里斯踢了踢被手下押着的半死不活的輝騰,示意他擡頭看看眼前的聶門。
聽到扎里斯的話,輝騰緩緩地擡起了頭往聶門的方向看去,正當他想開口指認的時候,卻收到了聶門一記警告的目光!
“不,二當家,我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就在扎里斯以爲聶門再無處可逃的時候,輝騰卻突然翻盤了。
扎里斯沒有想到輝騰會突然翻盤否認,頓時惱怒地上前抓住他的頭,逼迫着他把頭擡起來直視着聶門的方向說道:“該死的,你給我好好看看,他是不是指示你的人!”
被扎里斯抓住頭髮的輝騰一直躲避着聶門的目光,不,他不能說,他的家人還在他的手上,如果他在炎桀的面前指認了聶門就指使刺殺他的幕後黑手,憑着聶門平時心狠手辣的脾性,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家人的!
既然伸頭是死,縮頭也是一刀,那麼輝騰寧願那一刀是剁在自己的頭上,要是得罪了聶門,那就不是他一個人死這麼簡單了,他的家人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輝騰,你再給我仔細想想,這個人你到底認不認識!”已經處於憤怒邊緣的扎里斯再次出聲詢問了輝騰最後一次。
該死的,他給過他機會,要是他再不懂得珍惜的話,就不要怪他了。
“輝騰,你想清楚,現在到底是誰能決定你家人的生死?”炎桀看着腳下閉口不言的輝騰,緩緩地開口給他講清楚了眼前的局勢。
之前在飛機上,輝騰明明已經開口對他們說出了所有的真相,可是到了現在對峙的時候他卻突然改了口,只要知道其中緣由的人就應該能想到,他有把柄在聶門的手上,而這些把柄能讓他用自己的命去換。
“桀當家,我~~~”輝騰欲言又止!
“明天的內部會議上,給我指證聶門,我保證你家人的安全,否則........”炎桀故意沒有把話說完讓輝騰獨自去揣測其中的意味。
果然,炎桀的話落音之後,輝騰剛剛還很堅定的立馬有了鬆動。
於是扎里斯趕緊趁熱打鐵地說道:“輝騰,你好好地給我想清楚,聶門的勢力已經被我們一鍋端了,如果你現在還想依附他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一視同仁的處置你,還有,你別以爲我們是求着你去給我們指證聶門,就算沒有指證的人,桀就這樣處置了聶門,又有誰敢站出來反對,又有誰能站出來反對!讓你去指證他,不過是想要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罷了,我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你再不懂得珍惜的話,我可以立即一槍蹦了你!”
扎里斯書說完故意給輝騰留了一段考慮的時間,其實並不需要,在扎里斯的話剛落音之後,輝騰就立馬舉手投降了。
輝騰之前擔心的不過是,聶門的勢力範圍那麼的大,要是他真的在會議指證聶門就是刺殺炎桀的幕後黑手,他的那些手下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家人的。
“桀當家,我答應明天在會上指認聶門就是背後黑手,不過今天晚上我要確定我家人安全的消息!”輝騰開口答應了替炎桀去指證聶門,不過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讓你去指證你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炎桀還沒說話,倒是扎里斯不爽離開。
他當真以爲他求着他去作證是麼!
“桀當家,我只有這麼一個要求,如果你不能答應的話,我寧願二當家一槍蹦了我,我也不願意讓我的家人冒這個險!”
“炎桀!”扎里斯聽了輝騰的話,叫了一聲炎桀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過如果明天的大會上你再敢反悔的話,你家人的安慰我炎桀就不能保證了!”炎桀說完,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一陣等候的忙音之後,電話被接通了。
“桀當家!”卡爾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交代你的事情都辦妥了嗎?”
“報告桀當家,已經成功的從聶門的勢力裡解救出來了人質,現在已經安頓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卡爾公事公辦的聲音從手機傳了出來。
其實炎桀在下飛機之前就想到了輝騰到了關鍵時刻有會翻盤否認的可能,於是炎桀在下了飛機之後就立馬命令卡爾前去在聶門的手裡解救出來了輝騰的家人。
現在輝騰的把柄轉移到了炎桀的手上,無論聶門再怎麼威脅他,炎桀都不擔心輝騰會翻盤否認了。
每個人都有軟肋,就像蛇一樣,只要捏住了它的七寸就不用再害怕被它咬傷了,而這一點,炎桀顯然是個合格的捕獵者!
“輝騰,你別傻了,炎桀擺明了是騙你的,他怎麼可能會放過你的家人,你不要忘了,你跟在炎桀身邊這麼長時間,他什麼時候繞過了背叛過他的人,所以現在你纔要好好想想,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就在輝騰得知自己的家人已經逃脫了聶門的魔爪,還沒等他來得鬆了一口氣,聶門陰陽怪調的聲音響起,再次把他的心打入了谷底!
“聶門,你少血口噴人,桀纔沒有把你說的那麼卑鄙!”扎里斯見聶門又要出口污衊炎桀,頓時不幹了。
“我血口噴人?哼,要是炎桀沒有些見不得的手段,當初他一個毛頭小子又怎麼會能坐上今天黑手黨暗門主的位置!”
“聶門,我炎桀是怎麼樣的人,想必你的心裡清楚,只是,我再怎麼卑鄙也不會像你一樣做出欺師滅祖的勾當來!“
炎桀並沒有反對聶門的話,在他們這條道上的,又有幾個人是身家乾淨的,哪個人的手上沒有沾着鮮血?但炎桀再怎麼心狠手辣他也不會對不起自家兄弟的事情,更不會爲了坐上這黑手黨這暗門主的位置而連自己的恩師都能殘殺!
這也許就是當初夏梟雄決定把黑手黨門主的位置傳給炎桀的原因,一個決策者,有些過人的手段是必須的,但是切不可失去了所謂的人性,這是極其危險的!
“我呸,炎桀你少給我在這裝作好人!
”聶門顯然是對炎桀的話極其的不滿。
當初要不是炎桀的出現,夏梟雄的位置一點會是他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可令聶門沒有想到的是,他千算萬算卻獨獨漏算了炎桀這個毛頭小子。
聶門很不服,論能力,他和炎桀幾乎是相差無幾的,甚至當年的聶門比炎桀的資歷更老成一些,可是聶門卻怎麼也想不通當年的夏梟雄卻爲何唯獨偏愛炎桀。
“聶門,你知道爲什麼恩師會把位置傳給我而不傳給你嗎?”炎桀突然開口朝聶門說道。
聶門沒有說話,但是他顯然在認真聽炎桀的話。
於是炎桀繼續說道:“因爲恩師知道,如果把黑手黨的位置傳給你的話,這裡一定會變成修羅場!”炎桀說完也不管聶門的反應,直接轉身就往地牢外面走去,臨走前還對手下交代了一句:“把輝騰帶下去,讓他仔細想想明天該怎麼做!”
“桀!”扎里斯跟在炎桀的後面走出了地牢,“要是明天輝騰不答應上去指證聶門怎麼辦?”
“他會答應的!”炎桀說話是嘴角一勾,眼裡閃爍出篤定的光彩。
“你怎麼確定?”扎里斯不解,從剛剛輝騰的表情來看,他顯然是對聶耳的那番話動搖了,而此時的炎桀又說得這麼篤定,難道他手上還有着輝騰的其他把柄?
“他最在乎的東西在我的手上,他賭不起另一個可能!”
炎桀嘴角一勾,輝騰最在乎的不過是他的家人,現在他的家人在他的手上,就算聶耳的話對輝騰起了作用,但是如果他不指證的話,他知道後果,所以輝騰只能賭,賭炎桀不會像聶門一樣爲難的他的家人!
“桀,其實我不是很明白,你爲什麼一定要讓輝騰作證了之後才宣佈對聶耳的處決呢?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
“也是時候要給龍騰、龍脊兩兄弟做個交代了!”炎桀嘆了一口氣,這兩兄弟本性是不壞的,只不過是聽信了聶耳的謠言纔會參與了這次的內亂,所以炎桀並不準備追究他兩的責任,相反還要用事實來證明,在黑手黨裡,到底誰纔是真正居心叵測的人。
“那關於少夫人的事,你打算怎麼跟手下的兄弟們解釋?”扎里斯之前有跟沐七較量過,也深知沐七的能力到底有幾斤幾兩,只是,要是沐七是個平常人家的女孩,他一定是非常樂意她與炎桀在一起的,可是,既然知道了沐七的真實身份,扎里斯心裡多多少少還對她還是有所防備的。
“我不認爲有什麼好解釋的!”
“可是她畢竟是C組織的人,我擔心……”扎里斯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炎桀心裡已經明瞭他所擔心的是什麼。
“這麼久以來,她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不是嗎?”
所有人都認爲沐七呆在炎桀的身邊會有什麼圖謀不軌的行爲,但是這麼久了沐七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害了炎桀的事情,反而還一次又一次地爲他捨身而出,這樣的女人,讓炎桀怎麼會輕易放手呢!
“桀,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就行,我怕再有一個………”
“不會的!”扎里斯的話還沒有說完,炎桀就出聲打斷了。
不會的,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以前是他太過年輕,以至於還會相信生活的美好,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經歷了這麼多,炎桀早已經能拿捏好所有的事情。
而且沐七不一樣,她一定不會背叛自己!
扎里斯的話被炎桀打斷時候,兩人忽然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兩人一直默默地在路上走着,似乎誰也不知道怎麼打破這樣的僵局,很久之後,扎里斯率先開了口:
“summer在那邊過得還習慣嗎?”
“你想知道爲什麼自己不去問她!”炎桀跟扎里斯認識了這麼久,自然知道他與夏洛洛之間的感情,可是夏洛洛又偏偏鍾情於炎桀,於是這麼久以來,三人之間很有默契地誰也不去打破這慣有的平衡!
“她應該不希望我去打擾她吧!”扎里斯苦笑了一聲,這麼久了,夏洛洛對炎桀的感情表現得那麼明顯,幾乎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扎里斯又怎麼會不明瞭呢?
可是感情這種的東西又不是認爲能夠控制的,奈何一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邊是心愛的女人,這本來就是一道艱難的單選題,所以這麼久以來,扎里斯只能把對夏洛洛的感情深埋在心底。
“不要總是以自己主觀的想法去判斷她人的思想!有時候一次放手就是終生的錯過……”炎桀也不知道怎麼開導身旁的扎里斯,他知道,若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想必扎里斯和夏洛洛也是有過一段故事的兩人。
“你的意思是……”
“去跟她吧,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趁現在還來得及……”
等扎里斯回味過來的炎桀這句話的時候,空蕩蕩的走道上此時只剩下了他孤零零的一個人,炎桀早已經走遠了………
扎里斯沒有追上去,腦海裡卻依舊自動反覆地播放着剛剛炎桀對他說的話。
現在的他們已經快要來不及了嗎?
炎桀回到別墅的時候,沐七已經洗漱完整睡下了,炎桀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了一吻,這才放鬆了腳步往浴室裡走去。
沐七,你不會像她一樣背叛我的,是嗎?
第二天一早,陽光剛剛透過落地窗灑在厚厚的地毯上,炎桀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前往會議室了。
“你確定要帶着我一起去?”直到臨近出發的時候,沐七還有些不確定地詢問着炎桀。
這可是黑手黨的內部會議,來參加的都是黨內的機密人員,炎桀帶着她一個外人前去就不怕對地下的手下們不好交代嗎?
“你不想去?”炎桀皺着眉頭看着從醒來到現在已經問了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的沐七,這女人,有必要這麼懷疑他的決策嗎,該死的!
“我只是怕我的出現會讓你很爲難!”沐七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
其實手下們承不承認她的
身份沐七倒是很無所謂,她的身份擺在那兒,無論別人承不承認,這都是既定的事實。
“相信你的男人,我有能力替你解決這些麻煩!”炎桀聽了沐七的話,膩寵地捏了捏沐七小巧玲瓏的鼻子。
會議室裡,炎桀跟沐七的身影一出現就引起一陣小小的討論聲。
“桀,你來了?”扎里斯見到炎桀從會議室外面走來,迎了上來說道,“一切準備就緒,會議可以開始了!”
“桀當家,這位可是道上傳說中的令人聞風喪膽的暗夜小姐!”炎桀跟沐七剛在會議室裡坐下,當頭的一個看似權利不小的中年男人就率先開口了。
“是!”炎桀的話剛落音,會議室裡又是一陣轟轟烈烈地討論。
“桀當家是否知道這麼暗夜小姐是C組織的人呢?”又是一句提問。
“我炎桀的女人,自然是知道她所有的身世,如果今天在座的各位是來八卦我的私人信息的,那麼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大家,我身旁這位夫人是我炎桀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在座的各位對她還有什麼意見的話,我炎桀願意洗耳恭聽!”
“桀當家,我聽說這暗夜小姐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桀當家你把他帶在身邊這不是養活爲患嘛!”臺下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立馬跟着的一大片附和聲傳入了炎桀的耳朵裡。
皺了皺眉,炎桀的一記犀利的目光就掃視過剛剛帶頭起鬨的手下。
什麼叫養虎爲患?她的女人哪裡像老虎了,該死的!
而後,炎桀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終於霸道地說了一句:“我炎桀的女人,就算是老虎,爪牙也只會對着外人!”
“桀當家您這麼自信,是忘記了艾米小姐背叛你的事情了嗎?”
臺下質疑的聲音剛落下,炎桀握在手裡陶瓷的水杯“砰”的一聲直接被他活活地捏碎了,細碎的陶瓷殘渣扎入炎桀的手裡,鮮血順着他的手指間縫流了出來。
艾米,這個在炎桀的心底塵封了已久的名字如今毫無防備地被人重新提起,一瞬間,彷彿是打開了回憶的洪閘,記憶的碎片洶涌澎湃地向他襲來……
“住口!誰讓你提艾米小姐的事了!”站在炎桀身旁的卡爾大聲地呵斥了一聲,那人立馬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在座的人都知道,艾米這個名字不僅是炎桀的禁忌,更是黑手黨的禁忌,沒有炎桀的允許,誰也不能提起,可是今天卻偏偏有人這麼不長眼裡見識,而且還是當着炎桀的說出了這個塵封已久的名字。
艾米,誰是艾米?這個人與炎桀有着什麼聯繫嗎?爲什麼卡爾不讓那個人繼續說下去呢?
一旁的沐七倒是聽得雲裡霧裡,奈何看着炎桀黑沉的臉色又不好當面詢問,於是沐七隻能把自己一肚子的好奇心給憋了回去。
“沐七與她不一樣!”很久之後,炎桀才重新開了口說道。
“炎桀,你可別忘了,這暗夜小姐可是C組織的人,說不定她心裡懷着什麼野心呢!”坐在炎桀旁邊的一個威嚴莊重的男人沉思了會兒,還是開口朝炎桀說道。
“龍爺爲了黑手黨鞠躬盡瘁了這麼多年,有這些擔心的問題是理所當然,只是,既然我承認了她是我炎桀的女人,那麼我自然能拿捏得住分寸!”
龍爺?難道眼前的中年那人就是黑手黨三大元老之一的龍騰?如果他真的是龍脊的話,那麼坐在他旁邊的男人定是龍二爺——龍脊沒錯了!
這兩人沐七隻是在道上聽聞過他們的光輝事蹟,真人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想當年沐七還在剛剛進入C組織的時候,就聽聞了組織裡的前輩講述了這兩位的許多光輝事蹟。
傳聞,龍騰、龍脊兩位兄弟層級徒手打倒了對方的三百號來人,傳聞,這兩位酒量過人,曾經在道上有千杯不醉的美稱,傳聞,曾經有別的組織出了高價要來收買龍騰、龍脊兩兄弟,但是對方不僅沒有收買到了這兩位的人心,還被龍騰一拳把對方從黑手黨的大門打了出去。
由此可見,這兩位對黑手黨的效忠程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的,可是爲什麼這一次的內亂,龍騰和龍脊兩兄弟卻參與在了其中了呢,難道是有什麼隱情?
沐七不解了!
“炎桀,雖然當初前門主堅決要推選你爲暗門主的時候,我是不怎麼贊同的,但是這麼些年過去了,你把黑手黨管理得也還算有聲有色,但是女人這種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呀,你不要一時被愛情衝昏了頭腦,而陷黑手黨與不仁之地呀!”龍騰的話說得聲聲在裡,一瞬間,臺下剛剛本已經停息的討論,此刻又重新議論紛紛了起來。
一旁的沐七本想充當着花瓶一樣的存在,可是聽完龍騰的話,她實在忍不住朝他開口了:“看來龍爺不僅是對我存在偏見,還一篇概論地對所有的女人都存在偏見呢!”
“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說話了!”
果然,沐七的話剛出口,原本就嚴肅着一張臉的龍騰一跺手中的柺杖,責罵的話立馬就說了出口。
“我承認,在你們討論的時候插嘴說話是我的不對,可是龍爺不知道實情是什麼就這麼對我妄下了定論,這未免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吧!”面對龍騰的威嚴,沐七也表現得不卑不亢。
她又不是他的手下,沒理由怕他!
“炎桀,這就是你所謂的能拿捏得住的女人!”龍騰沒料到被他呵斥過後的沐七還敢繼續說話,於是龍騰直接把所有的怒火都追加到炎桀的身上。
“龍爺,我並不覺得她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炎桀聽了龍騰的質問,看了一眼身旁鬥志勃勃的沐七,嘴角一勾,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就輕吐了出來。
並不是炎桀要當着衆人的面偏袒沐七,沐七的話本來就句句在理,只不過是龍騰一時被惱怒衝昏了神志,纔對沐七一言一行都抱有偏見。
“你!你真是昏了頭腦,連青紅皁白都不分了!”龍騰氣急敗壞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