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姐姐有三急,沒空陪你玩了!”沐七聽到身後黑衣手下話,回頭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而後轉身繼續往機尾廁所的位置走了去!
“這是你們逼我的!”黑衣手下說着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於是同時伯明翰與卡爾的聲音異口同聲地響了起來:“沐小姐,小心!”
可是,還沒等就近的伯明翰撲上前阻止阻止黑衣手下的行爲,扳機已經被扣動。
“咔嚓!”黑衣手下扣動扳機發出了一聲響動,而後整個機艙是一片的死寂。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一陣沉默之後,黑衣手下不可置信的聲音最先發了出來!
這槍明明是滿膛的子彈,還是他親手弄上去的,可爲何現在手槍裡的彈夾會是空的,剛剛滿膛的子彈突然憑空消失了。
黑衣手下一邊說着一邊發了瘋似的把手槍的彈夾取出來前前後後的檢查了幾遍,似乎怎麼也接受不了子彈已經消失了的事實!
“你是在找這個嗎?”沐七說完,張開手掌,一枚枚透亮的子彈像是變魔術一般出現在了她的手掌心裡。
“怎麼會!爲什麼?”黑衣手下似乎對子彈到了沐七的手裡感到不可思議。明明手槍一直是他握在手裡,沐七根本沒有接觸的機會,可是現在子彈都到了沐七的手裡,他卻還沒有發覺!
“小夥子,想殺我,你還嫩了一點!”沐七說着,握着子彈的手掌五指張開,子彈順着手指間的縫隙一顆顆落下,滴滴答答地摔落在了地上。
“記住,永遠不要背叛比你強悍的生物,不然最後死得最慘的一定是你自己!”沐七上前一步,彎腰湊在黑衣手下的頭頂饒有深意地說完,而後轉身再也不停留地往機尾走去。
等到沐七上完廁所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剛剛黑衣手下的身影,來時滿滿當當的機艙的人員此時只剩下了炎桀和保衛他安全的卡爾與伯明翰兩大暗衛。
真是物鏡人非呀,沐七掃視了一圈空落落的機艙,頗有感觸地在心裡感嘆了一番。
沐七走到炎桀的身邊坐下,也不詢問他如何處置了剛纔的黑衣手下,這些不是她該關心的問題,她自然是不會多管閒事的,每個組織都有它自己的生存方式,既然黑衣手下當初選擇了背叛炎桀的這條道路,而他又技不如人地被炎桀抓住了,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認命地接受懲罰!
“沐小姐,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把子彈從彈夾取出來的,我可記得手槍一直是被輝騰握在手裡的!”沐七剛坐定,一旁的伯明翰就忍不住湊了上來朝她問道。“不可能,伯明翰距離我那麼近都沒有看到,你怎麼會知道我取了手槍裡的子彈?”這下輪到沐七震驚了,她對她剛剛去子彈的動作很有把握,手速絕對夠快,炎桀又距離她那麼遠,不可能會看得到她這麼快速的動作。
而湊在沐七身邊的伯明翰也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對啊,桀當家,我也很想知道,您是怎麼瞧見沐小姐取子彈的動作的,我明明是一直盯着她的方向,爲什麼我都沒有看到呢?”
於是在衆人好奇心地驅使下,炎桀終於緩緩開口了:“這點小把戲,還逃脫不了的眼睛,你們沒看到,只能說明功夫不到家!” “沐小姐,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把子彈從彈夾取出來的,我可記得手槍一直是被輝騰握在手裡的!”沐七剛坐定,一旁的伯明翰就忍不住湊了上來朝她問道。
沐七看着伯明翰好奇巴巴的眼神,嘴角一勾,說道:“有時候,親眼所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
“下次,速戰速決!”還沒等伯明翰繼續問下去,炎桀的話就悠悠地從旁邊傳了過來。
“還有下次!”沐七聽了炎桀的話瞬間炸毛了,“炎桀,你自己說說,自從我跟在你的身邊,有哪一天是能安安穩穩過的?”
什麼叫做下次速戰速決,這一次要不是她眼疾手快了一些,早就一命嗚呼了好嗎,還與下次的話,她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福大命大地活着!
“和我在一起,你很意見!”炎桀扭頭,一臉深沉地看向沐七。
“沒有,我怎麼敢有意見!”沐七雖然嘴上說着沒有,其實心裡在就對炎桀霸道的行爲吐槽了個底朝天,但是礙於炎桀的身份,沐七還是把這些吐槽的話生生地咽回嘴裡。
“好好說話!”這女人在敷衍他!
於是炎桀不爽了!
沐七突然想起剛剛炎桀臨危不亂的樣子,有些好奇地朝他問道:“對了,炎桀,你剛剛怎麼就那麼篤定地認爲我能解決得了輝騰,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萬一我會失手了?”
炎桀聽了沐七的話,故作沉眉思考了片刻,這才說道:“我的女人,我相信這點能力你還是有的!”
“你就不怕你的判斷失誤,我被輝騰一槍解決了怎麼辦,剛剛手槍可是指在我的太陽穴上!”沐七不滿了,剛剛炎桀明擺就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拜託,什麼叫做他相信,手槍是指在她的太陽穴上又不是架在他的腦袋上,他當然說得輕鬆咯。
“你認爲你取子彈的動作能逃脫得了我的眼睛?”炎桀見着沐七極其不滿的樣子,於是很難得地開口多說了一句。
剛剛在沐七被黑衣手下夾持的那一瞬間,她只是順勢碰了一下黑衣手下手裡握着的手槍,就迅速地出手把子彈從彈夾裡取了出來,整個過程耗時不超過十秒鐘,可就算是如此快速的動作,還是被敏捷的炎桀給捕捉到了沐七的動作!
於是就有了接下來震撼人心的那一幕。
飛機平穩地在萬里無雲的天空飛行了一段時間後緩緩地降落在了倫敦黑手黨本部的一處停機坪上!
“桀,辛苦了!”飛機的艙門剛打開,一聲黑衣黑褲的扎里斯就朝他們迎了上來,“聽說在路上遇到些小插曲,怎麼樣,沒傷到哪裡吧!”
在解決了聶門派來的所有殺手之後,卡爾就給扎里斯打了電話過去,好讓他時刻注意着聶門的動
靜,所以此時的扎里斯自然知道了他們在飛機上遇險的事情。
“沐七,你們之前見過!”炎桀沒有回答扎里斯的話,而是把跟在身後默默想要縮小存在的沐七拉到了身前,跟扎里斯介紹道。
上次在倫敦的時候,沐七爲了救他遇險了,一直呆在小花園裡養傷,而扎里斯平時又要忙着黑手黨裡大大小小的事務,所以就算沐七上次在黑手黨裡住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他們還是沒有正面地打過招呼,這一次也算是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不僅見過,我們還交過手呢,少夫人還記得嗎?”扎里斯邊說着,還故意朝沐七晃了晃手上那處之前被她用利器刺傷後留下來的疤痕。
本來還想縮小存在感的沐七見着自己被炎桀推到前方,索性不再躲避,大大方方地面對扎裡說道:“二當家現在這是要當着炎桀的面向我討回公道的意思嗎?”
“不敢!”扎里斯故作謙虛的說道,“少夫人身手了得,我甘拜下風!”
“恐怕二當家這行口服心不服吧!”
於是沐七跟扎里斯你一句我一句的,有些槓上了的意思。
“咳~咳~二當家,桀當家一路過來想必也疲憊了,不如我們先進去再說!”見着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太對,此時的伯明翰雖然很是好奇沐七是怎麼傷了扎里斯的,但是礙於炎桀在場,伯明翰還是小心翼翼地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尷尬地假咳了兩聲,打破了沐七與伯明翰之間已經有些僵持了氣氛。
“你傷了我的人!”炎桀一邊把沐七往上次住宿的別墅裡帶去,一邊低聲詢問着身邊的她。
不錯,這女人長本事,敢動他黑手黨的人!
“這是個誤會,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之前我誤以爲是你們黑手黨搶了我們C組織的一批貨,可是我本想去找扎里斯問個明白,沒想到我還沒開口,他就把我當成了刺殺他的人朝我動起手來了,炎桀,你要相信我,傷了扎里斯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完全是出於自保的本能!”沐七在炎桀的耳邊小聲地嚼着耳根道。
“哼!你的本意我不管,傷了我的人已經成爲事實!”炎桀聽完沐七的話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其實真正讓炎桀氣憤的不是沐七傷了扎里斯,而是她明明認識扎里斯,卻一直在他的面前假裝不知情地想要瞞天過海。
“那你還想怎麼的,拿刀捅我一下,給扎里斯報仇?”沐七聽到炎桀的話瞬間不爽了,什麼叫她傷了他的人已經成爲事實,拜託,這該死的男人想要護短也要分清是非黑白的好不好,當初又不是她先動手的!
怎麼的,就撒扎里斯是他黑手黨的,但是總不能讓她被打了都不能還手吧!
“哼!”炎桀聽了沐七的話,很不爽地哼了一身,重新把故意遠離了一些他的沐七給拉回自己的懷裡。
“桀,時間不早了,你們先作休息,會議安排在了明天早上,到時候我會派人來通知!”扎里斯把炎桀他們帶到了別墅裡已經收拾好了的一處房間裡,命令別墅裡的傭人安頓好兩人的行李之後,這才退出了別墅前往對面的會議廳處理手頭上剩餘的事情。
“哼!”衆人都退了出去之後,沐七很是憤怒地推開了摟着他的炎桀,怒氣衝衝地就往臥室裡走去!
炎桀跟在後面,看着沐七故意重手重腳地踢踏着往臥室裡走去,頓時有些不開心,這女人隱瞞了他這麼多事情,還敢跟他在這兒耍着小性子,膽肥了!
“死炎桀,臭炎桀,就會欺負我!”沐七進了臥室,拿起了牀上擺着的抱枕把它當成了炎桀使勁地捶打着。
該死的男人,就會對她這麼兇!他這麼袒護他的手下,他去與他們一起過好了!
跟在後面的炎桀一走進臥室就看到了對着抱枕一陣猛捶的沐七,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在發什麼瘋!”
“你管我!”氣急了的沐七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張口就對炎桀來了一句。
“你又在鬧什麼彆扭!”炎桀聽到沐七的話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繼續蹂躪着枕頭的動作。
被炎桀控制住的沐七沒法再拿枕頭出氣,於是只能對着炎桀大吼道:“是,都是我在鬧彆扭,好了吧,都是我錯,可以了嗎!”
“你在責怪我偏袒扎里斯!”炎桀從沐七的話聽出了貓膩,於是剛剛還緊皺着的眉頭此刻瞬間舒展開來,一臉好笑地看着她。
這女人,原來是在跟他耍小脾氣呢!
“你愛偏袒誰就偏袒誰,關我什麼事,我們很熟嗎?”
炎桀聽了沐七略帶醋意的話,嘴角一勾,一句輕薄的話就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睡都睡過了,你說呢!”
“炎桀,你能要臉一點嗎?”
這男人,怎麼什麼時候都能扯到這種帶顏色的事情上去呢?
“你不乖的話,我還可以更不要臉的!”炎桀說着意有所指地在沐七的耳垂上咬了咬,瞬間,整個臥室裡的曖昧指數瞬間上升。
“走開啦!”沐七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了炎桀,剛剛積攢起來的怒氣瞬間就消失了不少。
“這是我的房間!”被沐七推開炎桀又很不要臉地重新湊了上去。
“你再過來我動手了啊!”沐七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一些彆扭的,任誰平白無故地被這麼誤會了,也不會開心到哪裡去。
“長能耐了?現在都跟我叫囂了,恩?”
“是你逼我的!”沐七說完再次一把推開在身後抱着她的炎桀,說道,“我要去洗澡了,再跟上來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炎桀聽了沐七的話挑了挑眉,這女人!
初見時,炎桀一直以爲沐七是一個風輕雲淡什麼都不在乎的女人,深入瞭解,卻發現原來她還有重情重義的一面,隨着瞭解的深入,炎桀卻發現原來這女人還有刁蠻任性的一面,只不過,沐七這深藏在心底的小女人性格只有在她最信任的人的面前纔會展現。
炎桀很開心,現在沐七偶爾也會跟他鬧鬧彆扭耍耍小性子了,這樣不完美的沐七纔是一個最真實的她!
目送着沐七走進了浴室,這次的炎桀沒有再跟上去,而是轉身往門外走了出去。
時間雖然不早了,但是黑夜下的洶涌澎湃此時纔剛剛拉開帷幕。
黑手黨地牢裡。
“桀,你來了!”炎桀剛走進地地牢,扎里斯就朝他招呼了一聲,顯然是等候多時了。
“人呢?”此時的炎桀又恢復了一貫冷漠的臉龐,就連全身的氣息也換成了與這面色匹配的肅殺。
“在裡面,跟我來!”扎里斯一邊說着一邊先走一步在前面帶路。
在扎里斯的帶領下,經過一道又一道的暗門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了地牢的最深處,這裡通常關押着最最重要的罪人。
“桀當家!二當家!”守在地牢門口的手下見到炎桀和扎里斯的身影立馬上前恭敬地叫了一聲。
“開門!”炎桀開口朝守在門口的手下說道。
“是,桀當家!”手下聽到炎桀的命令立馬掏出了收在兜裡的鑰匙擰開了鎖又讓扎里斯上前輸入了一串密碼之後,“叮”的一下,緊閉的牢門緩緩地打開了。
“炎桀!”地牢的鐵門才緩緩開啓,原本蜷縮在角落的一個強壯的男人立馬衝上前來想要撕扯着炎桀的身上的衣服,卻被跟在他身後的手下及時上來阻止了。
“送進地牢前已經打過鎮定劑了,桀,你可以放心地處置他!”扎里斯瞥了一眼被手下輕易架住的男人說道。
“聶門!”炎桀叫了一聲眼前的男人。
“呸,你也配叫我的名字!”被炎桀稱作聶門的男人很不屑地朝炎桀呸了一聲。
“聶門,現在的你已經是甕中之鱉,還有什麼本事能跟桀叫囂!”站在炎桀旁邊的扎里斯看着聶門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很是輕蔑的說了一句。
今天扎里斯接到炎桀被偷襲的消息的時候就立馬帶上人馬去抄了聶門的老巢,活活殺了他一個綽手不及。
“哼,你們就這麼無憑無據地把我抓來,我到要看看,你炎桀又有什麼本事給手下們拿出了一個合理的交代!”聶門聽到扎里斯的話卻並不惱,仍是囂張地衝炎桀說道。
“聶門,時至今日你還以爲我能拿你沒辦法麼!”炎桀的話說得極其風輕雲淡,但是眼裡的逸氣卻越積越重,就算是聶門如此強悍之人此刻也有些被炎桀如此肅殺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炎桀,能讓你在黑手黨暗門主的位置上坐了這麼久已經是我對你極大的恩惠了,你不要以爲讓了坐了這幾年安穩的位置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聶門到底還是聶門,就算已經到了這般狼狽的地步還是一臉不服輸的樣子。
可是他面對的是炎桀,就算他聶門是龍也要給他盤曲着!
聶門的話剛落音,扎里斯就一臉怒氣地衝上前去抓着他的衣領說道:“聶門,注意你的說辭,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學着給我老實一點,別以爲平時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桀會不知道!”
“扎里斯,你不過是炎桀身邊的一條狗,你現在在跟我囂張什麼,當年要不是我手下留情留了你這條狗命,現在你還能有命站在這兒跟我叫囂麼,哈哈哈哈~~~~”聶門說着說着竟讓狂妄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砰”的一聲,扎里斯的拳頭直接砸在了聶門的臉上,直接把聶門的頜骨給生生地砸斷了。
“呸!”聶門吐了一口鮮血,“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該死的!”扎里斯聽着聶門極其挑釁的話,掄起拳頭又想要再次砸到他的臉上時,炎桀及時地出聲阻止了。
“扎里斯,冷靜!”
“桀!”扎里斯雖然很是不滿炎桀的阻止,但還是收住了就要砸在聶門看上的拳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炎桀也看出了扎里斯的憤怒,於是出聲跟他解釋着。
扎里斯跟炎桀一樣,從小就跟在了夏梟雄的身邊,甚至扎里斯呆在夏梟雄的身邊要比炎桀更長久久一些,所以扎里斯對夏梟雄的感情自然也要比炎桀更深刻一些。
而聶門口中所說的當年留了扎里斯一命事件就是當初夏梟雄去世的那一場內亂。
當年內亂最先爆發的時候,炎桀跟扎里斯正好跟着夏梟雄在會議室裡討論事情,暴亂的手下毫無防備地就朝他們圍攻了上來,是夏梟雄拼了命才把他們送出包圍圈的,所以炎桀跟扎里斯都是承蒙了夏梟雄的救命之恩,自然兩人也成了生死之交,所以這些年,門面上炎桀是黑手單的門主,實際上,炎桀把大大小小的不少權利都交給了扎里斯來管理。
當初平定暴亂的時候,聶門不知道在衆人面前說了什麼,竟讓他能夠安然的全身而退,而那時的炎桀與扎里斯還沒有發展成這樣強大的實力,所以當時的他們明明知道幕後的黑手肯定少不了聶門的作亂,可是礙於當時他的勢力不小,當時炎桀也是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炎桀的勢力早已超過了聶門的勢力範圍,但是炎桀念在他之前跟着夏梟雄的時候確實爲黑手黨立下了不少的功勞,而無論聶門如何折騰,炎桀也能穩穩地壓制住他,所以炎桀也就一直對他的行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知越來越不甘心一直被炎桀壓制住的聶門終於忍不住向他出手了。
這些年聶門狡猾得很,每次作亂之後都能把屁.股擦得一乾二淨,讓炎桀他們抓不住他的小尾巴,這次正好讓炎桀有了可以處置他的理由。
“炎桀,我勸你最好現在放了我,不然恐怕你不好對手下的弟兄交代吧!”
“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呢!”扎里斯說完朝門外的手下拍了拍手,守候在門口的手下立馬把一個渾身是傷的人押了上來。
“這個人你應該很熟悉吧,想必就不要我介紹了吧!”扎里斯說着嘴角一勾,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