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洪宣佈完禹巖的成績,本就虛弱不堪的禹巖此時再也不能忍受身體的重量,他臉上勉強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身子一個搖晃,就像一坨屎一樣癱軟在地上。
禹巖和禹彬在禹戰的吩咐下,被人從演武場擡回了各自的屋裡。
兩人之後,比賽仍舊繼續,而且也十分的激烈,但像禹巖和禹彬一樣不顧生命的去戰鬥卻是沒有了。
兩天之後,比賽的結果出來了,入選這次墨巖城比武的禹家五人分別是:禹劍、禹玉蓮、禹波、禹瑩、禹金。
在牀上躺了兩天之後,昏迷中的禹巖慢悠悠地醒來。禹巖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是瓦片整齊的屋頂,而第二眼看見的則是守候在自己身邊的父親。
見禹巖轉醒過來,禹戰疲憊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他身子前傾,湊近禹巖的身旁,另一隻手緊緊地握住禹巖的小手,柔聲說道:“禹巖,你醒啦?感覺怎麼樣?餓了沒?”
“父親,比賽結束了嗎?”禹巖面對禹戰一大篇的問題,直接無視,而是說出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結束了,昨天結束的!”禹戰臉上有一絲悵然,回答道。
“什麼?結束了?那我不是沒有參加資格了嗎?”禹巖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着禹戰。完全不像一個剛從昏迷之中醒來的人。
禹戰被禹巖突然的情況下了一跳,道:“你先別急,躺下來聽我慢慢說。”禹戰說着,雙手按在禹巖的肩膀,想讓禹巖躺下繼續休息,而自己則慢慢把這件事說給禹巖聽。
但禹巖硬是坐在那兒,就不躺下去,一張小臉期盼的看着禹戰,希望他把事情給他說清楚。
禹巖硬是不躺下,禹戰也沒辦法,也就坐在禹巖的牀邊,道:“你呢,不是沒有參賽資格,不過嘛!”
“不過什麼?不過什麼?”禹巖聽見自己有參賽資格,頓時眼睛一亮,抓住禹戰的手臂,急切的問道。
“不過你是作爲替補的資格前去參賽。”禹戰說道。
“替補?什麼是替補,父親。”禹巖第一次接觸到這個詞彙,感覺有點陌生,所以沒有明白禹戰說此話的含義。
“替補就是除非這次選上的五人,在比賽之前出現什麼意外,否則你就沒有資格進行參賽。”禹戰道。
“哈啊,豈不是說我還不是沒有任何機會了。”禹巖剛纔興奮的精神突然被禹戰的一盆冷水澆滅了,垂頭喪氣的說道。然後一個人一頭倒在牀上,抓住被子就矇住自己的頭,一個人在心中怒罵。
“禹巖,禹巖……”禹戰推攘了禹巖身體幾下,但是禹巖故意不做任何反應。無奈之下,禹戰嘆了一口氣,慢慢地站起來。
走到一半,禹戰停了下來,他轉身看了一下蒙着被子
像似撒氣的少年,心裡出現一點點溫暖。禹戰望着牀上的禹巖,眼神有些出神,心裡暗暗說道:“禹巖,雖然你沒能進入前五,但你一樣是爲父的驕傲,好樣的。”
說罷,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待到禹戰走遠之後,禹巖把被子揭開,兩腿在牀上使勁兒亂蹬,兩下就把牀上的被子踢到了交腳那頭,露出裡面白色的貼身睡衣。
“可惡,可惡啊!他們居然趁我昏迷的時候,悄悄把比賽給結束了,這不是擺明了不要我參加嗎?居然還弄一個替補的名頭給我,切,誰稀罕的似得。”禹巖躺在牀上,看着屋頂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子,你總算是醒了。”在禹巖正在發牢騷之際,奉老的聲音適時的出現在禹巖的腦海之中。
“啊,老頭,都是因爲你,才讓我沒能參加上墨巖城的比賽。”禹巖一下翻身坐起來,指着手上戒指裡的老頭說道。
“我?你比賽關我吊事啊!況且那時候爲師在修煉,沒時間”奉老白了禹巖一眼,滿不在乎的道。其實比賽的一幕幕都落在奉老的眼裡,特別是禹巖最後一場比賽泄露出死亡波動的時候,更是讓他都只有匍匐的份。但禹巖卻似乎忘記了!
“你,你,你……”禹巖氣極敗壞指着奉老,“你個臭老頭,好歹你還說是我師父,居然看見自己的弟子如此受人欺負,都出來幫我,你有作爲師父的表率嗎?”
“哎,哎,哎,咱最開始可就說好了的啊,你是我徒弟是不假,但我們當初怎麼說的?我的目的只是保證讓你不被人打死,其餘的一切不管。”奉老直接搬出他們最開始定下的規矩,絲毫都不買禹巖的帳。
禹巖頓覺理虧,把頭深深的垂下,嘴裡長嘆一口氣,道:“好吧。”
“做出這熊樣幹啥呢?好歹我聽說你也是替補,就你這熊樣,我覺得吧,替補都不應該給你。”奉老打擊禹巖道。
“替補,替補有屁用啊,有了等於沒有,簡直比安慰獎還差。”禹巖抱怨道。
“誰說的?”奉老眉毛一挑,道“你父親不是說了嗎?只要他們五位其中一人出事,你不就可以上了嗎?”
“老頭,你就別逗我了,他們都是屬於深居簡出,刻苦訓練的典範,三個月能出什麼事?”禹巖不悅道。
“唉,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吧!所謂民以食爲天,在你們這個階段,吃還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奉老的臉上都開始不自主的露出猥瑣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他們其中一人的飯菜裡下毒?不行,不行,我不能這麼幹,爲了一個比賽殺死自己的親人,這種惡劣行徑,喪失人性的事情我做不到。”禹巖搖頭,很深思地說道。
“放屁,誰要你毒死他們?我奉老的意思是,到時候在
他們的飯菜裡配上一點點瀉藥,既不傷身,也不費神,還有利於通暢排便。這等美事,卻被你想成是那種喪盡天良的壞事,真是氣煞我也。”奉老捶胸頓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嘿嘿,嘿嘿嘿。”禹巖聽後,臉上突然出現一股猥瑣陰冷的笑容。因爲此時,在他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自己得到了參加比賽資格,贏得最後勝利的場景,那羣衆的歡呼,那小妹妹愛慕的眼神,都讓禹巖不能自已。
“沒出息。”看禹巖這表情,奉老就知道禹巖此時想的是什麼齷蹉地東西。
奉老話剛落音,就看見禹巖突然就睜開雙眼,把他的另一手攤開,放在奉老的眼前。
“幹嘛?”奉老被禹巖這動作一驚,問道。
“快給我瀉藥啊,我忍不住了,我必須快點擁有這資格。”禹巖板着小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頓時,奉老就被禹巖給氣得七竅生煙,橫眉豎立,指着禹巖的鼻子罵道:“你個白癡,你特麼何時見過吃瀉藥能拉三個月的?要照你這樣,是個活人都得被你拉死。”
“呵呵……那何時才能給他吃瀉藥啊?”禹巖此時,臉又垮下來,愉悅的心情頓時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然是比賽前幾天啊。還有啊,你如果不想被其他人打的像這次一樣昏迷兩天,我勸你最好在這個三個月內刻苦一些,爭取把奇經八脈全部貫通,一舉步入練氣境界的巔峰。”奉老此時看似毫不在意,但是禹巖卻能感受到裡面的鄭重。
“你最近找個時間,我幫你再去黑龍雜貨賣兩顆丹藥。”奉老道。
“咦,師父,你不是說我近期不能再吃丹藥了嗎?”禹巖奇怪的問道。
由於爲了儘快的提高禹巖的能力,奉老在這段時間內爲禹巖煉製了很多丹藥,雖然每一次都已經竭盡全力煉化吸收,但是身體畢竟會有自主的抗藥性,效果會越來越弱,所以必須要停止一段時間。
“是啊?但是我有說是買藥材煉丹嗎?我是要你拿這些錢去裡面買一本好的攻擊類功法,雖然你的身法類功法確實很好,但是現在卻發揮不了太多作用,依靠自己的拳打腳踢,你怎麼跟人家去鬥。”奉老說道。
確實,從這次比賽中。禹巖發現了功法的重要性,多學習一本功法,往往就多了一本保命地手段。而且禹巖也確實是需要一本攻擊類的功法,這樣才能和自己身法配合,相得益彰,否則一直在擂臺上跑來跑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師父,您真是太好了。”禹巖雙眼模糊,眼裡飽含着淚水,感動地鼻涕都快要流下來了。
正當奉老都以爲禹巖真情流露而略有自豪的時候,卻看見禹巖突然把戒指舉起來,發覺這動作的奉老不禁大吃一驚,嘴裡大喝道:“住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