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說笑着,裡金也是一陣高興,王予以當然也跟着快樂,兩人聊了一會,王予以開口道,
“金叔,我想要去照看一下鐵叔,還是一些擔心他。”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這都半個時辰過去了,他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就是一個犟,決定的事情誰說都不行的。”
裡金唆落着自己的兄弟,不過那關心之色溢於言表了,
“我送他回房間的時候,他給我說自己先想一個辦法去煉化你的冰火戰氣的,不然我打擾他。”
“額,可是我怕他堅持不住的,畢竟那個冰火勁力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她一下的。”
王予以聽裡金說他的冰火靈力是冰火戰氣,也是跟着如是說道,沒想到這個世界修煉的是“戰氣”,那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呢,有時間要去探查一番。
這個世界不知道又沒有像他原來那個水藍星上的學校一說,要是有的話可就更好了,那裡面可都是知識的寶庫。
“這個嗎,你說的倒也對,畢竟冰火不相容,一開始我也是很驚奇你的戰氣竟然是雙屬性的,而且還是如此怪異的組合呢?”
裡金想了想,王予以說的也是,那個冰火戰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操控的,這個王予以竟然可以使用它,應該可以有控制它的方法,於是接着說道,
“好,你吃罷飯後,去看看也行
!”
“嗯,好的。金叔,那我先走了?”
王予以和裡金告了別,先是去吃個飯,然後再去看着裡鐵,幫助他度過難關。
來到裡鐵的住處,見他正盤腿坐在自己的牀上,雙眼緊閉,似是在煉化着。
王予以沒有去打擾他,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要是裡鐵有什麼突發的事情,他在出手相助,立即運轉“九逆冰火”,把侵入裡鐵體內的冰火靈力收回來。
或者這個是一個解決的辦法的。
夜色已經很深了,王予以一直在裡鐵的房間裡沒有出來,聽過裡金給他說的故事,他很是觸動,四十七人的傭兵團對要靠着裡鐵和裡金兩個兄弟扛着。
裡金說就是他們兩個,一個宗師初期,一個宗師後期,雖然在這裡是最強大的,但是在外面的世界面前,連自己都是保護不了的,更別說要保護這四十七人了。
這個沙漠中還有一個更強大的存在,叫什麼“火蠍傭兵團”,聽裡金隊長的空氣,也是一個殺人如殺雞的主,還曾經追殺過這個史上最弱的“金沙傭兵團”。
這也許可以解釋爲什麼裡鐵要冒着危險煉化王予以的冰火靈力了,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不是每一次的進步都是那麼的一番風順的,不經歷風雨怎麼能看到彩虹。
“金沙傭兵團”的兩個隊長,真是盡職盡責,他們不是要一個好好地生活着,而且要帶着這四十七口人一起活着,他們知道有一天若是倒下來,恐怕這四十七人也就沒有了生活的希望,淪落到別人的奴隸。
王予以想到着,又看了一眼在牀上痛苦煎熬的裡鐵,真是一個硬漢子,責任和重擔一肩挑。
那我的修煉是爲了什麼?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縈繞着王予以。
對,我的修煉是爲了什麼?
我來到這個世界又是爲了什麼?
王予以此刻也是陷入了沉思中,從裡鐵和裡金他們那裡知道了他們的努力修煉是要好好地生活着,沒有被人壓迫的窘困,有的只是能夠平安喜樂
。
那自己呢?
以往的事情猶如畫面一般在王予以的腦海中閃現:
考上最好的大學,他今生如願了;
讓父母平安地過日子,雖然經過西門家的事情,但是現在他也是如願了;
那之後呢......
諾兒說讓我以後要保護她,還有仙兒,還有我的父母,都是需要我的保護的。
王予以想着,靜靜地想着,任由月色打溼的他清俊的臉頰,消瘦的身影。
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那麼我也要面對着像裡金隊長一樣的選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不只是爲了他們,我要爲了我身邊的人,我認可的人,我都會去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他們的安全的。
而且我要變強,有了笑傲江湖的實力,才能過有了生活的權利。
想通了的王予以心境一片開闊着,路是那麼的清晰,就是一句話“神擋殺神,佛擋誅佛”。
王予以睜開眼,鬆了一口長氣,目標明瞭,心境突破,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可是下一刻,他便沒有了那種輕鬆的勁頭了,看着裡鐵渾身的肌肉抽搐,額頭冒汗,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王予以知道壞了事,趕忙上前進一步的觀察一下里鐵的情況,這一看更是了不得。
胸前一片火紅,又是一片深藍,藍紅交替着,極有可能被自己的冰火靈力反噬。
也不在多看,王予以暗自運轉“九逆冰火”的第一逆的功法路線,右手輕輕地探出,扶在裡鐵肩膀處。
裡鐵感覺有人打擾,很是震驚險些讓事情加劇了
。
王予以趕忙說道,“鐵叔,是我!”
這樣裡鐵才靜下來,也是讓王予以幫助,那些冰火靈力真不是裡鐵現在的修爲可以抗衡的。
畢竟這個世界的戰氣和王予以修煉額靈力差距還是挺大的,不是一個檔次的事情,而裡鐵又是宗師初級的修爲,想要硬抗這些難免有些拖大了。
王予以手貼着裡鐵的肩膀,涌進去一絲水靈力先是治好一下里鐵身上的傷勢。
畢竟那些冰火靈力是王予以發出的,這又見到了原來的主人的出現,都是瞬間安定了下來,漫漫地朝着王予以的手臂方向涌來。
可是裡鐵也是不想浪費這些冰火靈力的,又是費勁地阻止拉着它們順着自己修煉的路線運轉。
王予以會意,知道了裡鐵的意圖,並沒有反對,他幫助裡鐵牽引着那些冰火靈力沿着裡鐵的修煉經脈運行。
還算是比較比較順利,那些冰火靈力沒有反抗王予以的引導,慢慢地開始被裡鐵來煉化。
就這樣,在王予以的幫助下,裡鐵一遍又一遍的運轉功法路線,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終於煉化了王予以的冰火靈力。
裡鐵站起身來,感受着身體裡的力量,高興非常,不僅修爲突破到了宗師後期了,而且他的火屬性戰氣更是精純了好多,恐怕就是他的大哥里金也不打不過自己的。
看着站在牀邊的王予以,都不知道了該說什麼,千言萬語,還是萬語千言都是那兩個字,
“謝謝”
王予以微笑着,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這不是我自己一不小心出的錯,當然要承擔了,不要這個客氣的。更何況,要是鐵叔出了事情,你家的那個火丫頭可是準備着時刻要揍我的。”
“哈哈......”
裡鐵聽着王予以的話後不禁開口大笑着,滿是高興的樣子,
“那個丫頭看誰不順眼都是想要揍別人的,我們團裡三十幾號人,好像每一個人都被她揍過的,不稀奇,不稀奇
!”
額,這個強悍!
王予以心裡微微咋舌,這個赤丫頭真是如火一樣的,不過哥喜歡!然而他又在心裡悶騷地想着,
這個純粹是口頭禪的,諾兒和仙兒都不要介意,都不要介意呀!
“連累你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走我們去喝酒去!”
裡鐵如今是修爲大進,很是高興,拉着王予以出去喝酒。
待裡鐵出現在大家面前,都也是喜悅的很,又看到王予以在後面,也沒有以前的仇恨了。
“我現在好了,而且修爲到了宗師後期的實力,這都是屏障着予以小兄弟,”
裡鐵對着大家說這自己的高興事,大家肯定是高興一片着歡呼着,畢竟又多了一份保障,但是接着裡鐵又說道,
“在此期間有對予以小兄弟不敬的,各位兄弟一會要在酒桌上賠禮道歉,知道了嗎?”
“知道!”
又是一陣大喝,王予以有點頭暈了,這個貌似和裡鐵受傷的時候可不一樣的呀。
“你就是王予以,我找了好久了!”這時一個火紅色頭髮的中年人,和裡鐵、裡金有些相像,來到王予以的身前上下打量着王予以。
“額,不知找我有何事情?”
“當然是揍你了,不過現在不用了!”那人很是爽朗地說道,這個讓王予以一陣頭大,特別是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咋又和那個赤丫頭是一個脾氣的,不過後一句也是讓王予以放鬆了下來。
整個事情都是自己沒有控制好自己的靈力,傷了裡鐵,所以王予以對於大家的指責沒有什麼好反對的,那就是承認。
“這是我四弟,裡銅,也就是赤丫頭的小叔了
。”裡鐵出聲給王予以介紹道。
“銅叔好,我是王予以。”
王予以趕緊回禮着,這個銅叔看起來沒有裡金說的那般精神有問題呀,不是好好的嗎?
“嗯,都好,都好,走我們去喝酒!”裡銅對王予以也沒有什麼敵意,又是拉着王予以朝裡間走去。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是很高興,這個傭兵團的幾乎所有的兄弟都向王予以賠酒道歉。
期間也有裡金三兄弟上來敬王予以酒,當然是感謝讓裡鐵因禍得福了。
王予以也是欣然接受,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都喝了!還別說,這裡的酒還是挺烈,做的像是北京的二......鍋頭,幾巡下來,王予以醉噓噓的,可是他沒有去把酒逼出來,這樣是對他人的不尊重。
額,好像那個赤丫頭還沒有陪酒道歉呢,人呢?王予以睜着醉眼朦朧的雙眼,四處掃探着。
不過讓王予以想不到的是,一個火紅的身影竄了上來,站在王予以的面前,也是滿臉的紅暈,
“是不是在找姑奶奶我?給,這是我道歉酒,行了吧?”
“額,找的......就是......你,小樣,還想......揍我?”王予以聽着有些熟悉的聲音,他還是那般地醉眼朦朧着得瑟着, “拿來,我喝!”
裡赤把她自己給王予以準備的道歉酒遞給了王予以,王予以二話沒說接了過來,裡赤的眼裡閃爍着陰謀得成的喜悅。
王予以渾身一個哆嗦,這是咋了,誰又在暗算我,也不想了揚起脖子咕嚕咕嚕把那一大海(出自紅樓夢,表示一大碗的意思)酒喝完。
“這個最辣了!”
王予以清醒的一瞬間,感覺一股比前些更強的酒勁上頭,腦袋一陣轟鳴,沒有控制自己的身體,直直地向前倒去。
王予以便幸福地枕在了兩個纖柔的沙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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