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那些人什麼也沒有說,都是回去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下了樓來,站在王予以面前,沒有離開,像是在等着王予以最後的吩咐。
“若是那櫃檯處有些金幣,你們都分了帶走!”
王予以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幾十號人,他們都是給這家酒樓打點的下人或者是僕人,也沒有爲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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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臨走之前,把這酒樓給關閉了,順便把那兩個傢伙都是帶走,別讓他們在‘門’口躺着!”
“是,是,我們這就去辦!”
一幫店小二和護衛連忙應聲,然後有個打下手的小二,去那櫃檯處,取走了金幣,當然王予以的面分了下去,這下人得到金幣還對王予以道謝萬分。
之後便又都是慌慌張張地關閉酒樓的‘門’,之後便有幾個護衛拉着‘門’外的兩個人,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王予以之所以這麼做,是爲了這酒樓,畢竟他答應了路鈥他們,讓他們來東來城經營這酒樓,想來也是可以過活的了。
之後的時日,王予以都是沒有出去,依然待在酒樓裡,風鈄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感覺有些不適應。
那三德子的仇還沒有給他報捏,一是現在找不到人,另一個就是現在自己的修爲實在是太低了,所以他現在要繼續修煉。
王予以都是沒有出去,而是在酒樓裡修煉了起來,雖然他知道,即使是他每一天都是在修煉,進步也是很微不足道的,但是總比不修煉的好吧。
在這個世界裡,實力強大了,如此的話,腰板也會‘挺’直,說的話當然更加的有重量。
然而,外面的世界可是‘弄’的‘亂’糟糟的。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句話一點都是沒有錯,那丞相李爲父子被殺一事,竟然像風一樣地吹了出去,慢慢地吹向了各個帝國的耳朵裡,當然了還有其他人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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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筠帶着青蝶從蓮軒峰出發已經十來天了,可是依然沒有找到那什麼黑髮黑眸的小子。
沿路上經過的幾個大小城池,也是讓她們兩個苦不堪言,不是因爲她們不知道路或者是陌生的人,而是那些各個城池的什麼公子、少爺的一籮筐,帶着家僕跟着她們。
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想要用武力解決,可是那次出手的人被蟬筠一個照面給殺了,僅僅是一個揮手,滿天的雷電瞬間地涌下,把下面的一行人電的裡焦外嫩的,便一命嗚呼了。
雖然這並不表示她們有多麼大的實力,但是不知道是誰,不小心地看到了她們是從那蓮軒峰裡出來的,然後一傳十,十傳百,便是都知道這兩個人,怕是蓮軒的人。
於是便再也沒有人敢打她們兩個人的主意了,當然了,那些公子、少爺可是被‘迷’的不行,便是拉着各家的僕人,一路上跟着她們兩個,蟬筠兩個人走到哪裡,他們便是跟到哪裡,即使是趕不上,也是一直在後面跟着。
這讓蟬筠很是惱火,你說殺又殺不得,沒有一個理由,平白無故地殺人,如此不好,但是不殺吧,這些人像是狗皮膏‘藥’般地纏在身後,又是過了幾天,這些那是越來越多了,於是蟬筠也是知道了,不理會她們。
每到一個地方,要是沒有找到她要找的人,於是她邊是帶着青蝶,站在那把雪蓮青鋒劍上,飛走了,反正她們都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在意這些了。
於是只剩下一般人,在下面飛走的蟬筠,一個個都是憤怒不已,爲什麼自己就沒有一個飛行的魔獸捏,沒辦法他們又是接着跟了過去。
這日,蟬筠帶着青蝶又是尋了一個城池,這是西方帝國和東方帝國的‘交’接處,城名下關城,城內的人,大都是兩國的來往商客臨時居住的,其他的都是在下關城附近的居民與此處開的酒樓和客棧,別的也就沒有什麼了。
也不過是他們討口飯的吃的營生而已。
蟬筠和青蝶在離城‘門’口百米處都是已經下了飛劍!!雪蓮青鋒劍,然後跟隨着衆人也是朝城內涌去。
她身邊的那青蝶,睜着圓鼓鼓的大眼睛看着蟬筠道。
“蟬姐姐,我們都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找到人,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這麼一號人物的!”
“哎,這個我哪知道呀,本來出來是爲了好玩的,可是到現在纔是發現一點都是不好玩,那麼都討厭的人,天天跟着,看着他們都煩惱了!”
蟬筠秀眉緊皺,想要捉‘弄’對方,可是他們卻是樂意的很,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而且還讓自己感到無聊,所以蟬筠纔是如此感慨地道。
“蟬姐姐,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裡還沒有蓮軒峰好玩捏!”
青蝶忽閃着大眼睛,靈動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像是夜空裡的星星一般。
“這個不行,師傅既然讓我們來找,那肯定是有這號人的,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而已!”
那是蓮軒的祖師讓她們尋找的,應該是有的,可是到現在沒有找到,沒有道理呀,蟬筠雖然有些無奈,但是還是堅持尋找,她想說不定還真的有。
“我們繼續找下去,應該可以找到的,更何況,我們現在纔是經過這西方帝國和東方帝國的邊界,等一下我們去城內打聽一下,然後再作決定是去那西方帝國,還是去東方帝國!”
“哦”
青蝶吐吐小香舌,然後點頭和蟬筠一起準備進入到那下關城中。
這時候,路上的商賈的談話也是落進了她們兩人的耳中。
“聽說了嗎,東方帝國的丞相在丞相府被人殺了,而且還被割去了腦袋,!”
“你不會是‘亂’說吧,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可不要‘亂’說!”
他身旁的一人提醒道,顯然這人也是好心提醒。
“是真的,我一個親戚剛剛是從那東來城回來的,把這個消息捎回來的,而且他還親眼看了一下丞相府,那丞相府的大‘門’被人轟擊的稀巴爛,所以這些絕對錯不了的!”
“真的,那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在皇城東來城殺人,而且殺的還是丞相,那皇上沒有把那殺人之人給殺了嗎!”
又有一人從他的後面走了出來,出聲問道,而其他的人卻是都豎起耳朵在認真地聽着。
“當然了,那皇上大發雷霆,讓那城主去尋找兇手,而且說是若找不到兇手,讓城主提着自己腦袋去見他!”
“自己能夠提着自己的腦袋嗎!”
有一個被大家看起來有些傻和二的人出聲說出自己的疑‘惑’,可是其他人只是撇了他一眼,便是沒有理會他。
“那聽說兇手什麼的樣子的,是不是兇悍至極,長相醜陋,渾身長滿了‘毛’‘毛’,!”
“‘操’,你那說的是黑土蠻熊好不好!”
“俄,其實那個殺人兇手嗎,據丞相府的下人和僕人所說,是一個人類!”
“人類,修爲是不是武聖了,但是他就不怕皇家找他的麻煩嗎!”
“是不是一個**十歲的老頭,來找這丞相報仇了,!”
“都不是你們說的那樣,那個兇手,是一個少年,根本就不是你們說的那麼不堪,而且聽丞相府裡的說,是一個翩翩佳公子,手裡提着一個古怪的武器,一下子就把丞相府的大‘門’給錘的稀巴爛!”
“啊,少年,!”
圍在第一個發話的人的身邊也是越來越多了,大家都是一片驚訝。
“長的是什麼模樣呀,!”
一個猶如鳳姐一般的人物,伸出自己的腦袋羞澀地問道。
“齊肩的黑髮,‘挺’拔的身姿,特別是他那一雙眼睛,可以說是‘迷’倒萬千‘婦’‘女’和‘女’孩子!”
“切,越說越不靠譜了,他那眼睛是小的,還是大的,是紅的,還是藍的,是綠的,還是青的,!”
其中一個自以爲貌比潘安的傢伙,嫉妒地道。
他說完後,人羣裡一陣唏噓,這個自戀的傢伙也不看看自己那模樣,估計他爹是蟾蜍轉世了。
“據丞相府的一個丫鬟傳出來,那個兇手,一張‘迷’人不償命的臉蛋,墨黑般的齊肩黑髮,還有一雙夜空一般的黑眸。
據說,這丫鬟只是看了一眼,便整日裡茶飯不吃,像是丟了魂似的,陷入了深深的無盡單相思中,至今依然沒有出來,估計要不了多久,這丫鬟便是被相思病個折磨死的,落神大陸第一人呀!”
“黑髮黑眸,!”
“是呀,黑髮黑眸!”
這問的是蟬筠,答的卻是那個瞎掰的人。
蟬筠無意中聽到這裡,頓時是醒悟了過來,那按照他所說的話,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嗎。
“你確定嗎!”
蟬筠的聲音明顯地有些發抖了,那是高興的,或者是總有有了一絲的希望了。
“恩,我確定,那兇手就這個外貌特徵最特殊,其他的有可能不是那麼的真切,那是這個絕對是沒有錯的!”
那人信誓旦旦地道,他看着這個漂亮的猶如仙‘女’一般的人物怎麼悄無聲息地就是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捏。
面對猶如九天仙‘女’的蟬筠,這人還真是坦白以對的。
“好,謝了”
蟬筠隨手把一個七級的魔晶扔給了他,然後還不等對方回答,她便是拉這青蝶上了那雪蓮青峰劍飄飛了而去。
誰知那下面的那個忽悠的人,又是大呼小叫地說道。
“你們看,我沒有說錯吧,連這個仙‘女’都是動了凡心,估計去找那兇手了!”
“哇嗚......”
其中那個出聲問兇手模樣的‘女’的,頓時哭了,還大呼小叫地道。
“我的白馬王子被人家牽走了!”
大家一個上前安慰着,讓她跳河去吧,說不定下輩子會轉世成一個漂亮一點的姑娘的。
誰知那‘女’的哭的更是大了,比孟姜‘女’還要厲害,都快要水漫金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