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帝國,一處莊園內,會事廳!
一個爲首看起來有四十左右的男子,坐在上首,右手邊下位那叫墨虛的人,有些惶恐地站着。
這要是在平常,他也是有那個權力坐着的,只是這一次他的二弟犯了錯,就有些底氣不足,也就沒有那膽量和那上首之人有平起平坐的權力了。
當墨虛把墨空經歷的一切都是原封不動地告訴這個上首的人後,那人眉頭有些緊皺,顯然是不太相信這個事情。
“你說的這一切,可是真的?”
上首那位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那質問的語氣不容人反駁,
“我是說,這要你親眼看到的,而不是道聽途說!”
“家主,這是真的。”
墨虛冷汗在後背處滑落,堅定地說道,
“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二弟墨空可是動作那禁忌-血遁才撿回來一條命,即使這樣,胳膊被人砍去了一條,甚至修爲降到了武聖初期,這都是實證!”
“要是你,你相信這,一個不到宗師級別的少年,不僅砍去了你的一條手臂,還‘逼’得不得不動用禁忌-血遁嗎?”
那上首之人對於墨虛的這些,也是知道,但是那是依然有些疑‘惑’,所以他反問道。
“不相信!”
墨虛也是不加思索地回道,當然要是他相信的話,那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恐怕都有重新修改了。
“好了,墨空除去天殺閣長老一職,罰去後山面壁半年。”
那上首之人也是沒有繼續聽墨虛解釋下去了,而是直接地下達命令,
“另外,你在派兩個武聖,一個武聖後期和一個武聖中期的人,再去截殺那簡欣然。
趁着那簡家族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次一定要成功;恩,那你和你三弟去吧,爲了以防萬一,在帶些人手,不惜一切代價。
這一次,不會再出錯了吧!”
墨虛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要不是還有挽回的餘地,估計就是自己也是不能救了墨空的命的。
於是墨虛也是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告聲別就離開了!
北玄聽到王予以的話,忽然認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也是不認識這個黑髮黑瞳的少年,而且他也不認識自己的。
俄,看來是自己‘激’動了,竟然忘記了這一茬,他不認識我,我也認識他。
可是既然自己已經開頭了,這也不能再反悔不成,那隻能是硬着頭皮往死裡編了,可是,貌似這個也不行,那樣的話,會讓對方反感的,還是認真的,似是而非一些比較好。
這時,風鈄等人也是已經到了這酒車旁邊,看到這個老者,有些‘弄’不明白的,再看看王予以,他也是沒有什麼表示,難道他們真的不認識。
不過看到北玄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綠豆小眼了滿是朦朧淚水,讓風鈄有些不知道如何辦,這個老者的樣子像極了自己小時候,爺爺也是這般地到處找自己的。
風鈄對着北玄說道,
“老丈,你是不是丟失了你的少爺了,才至於這麼的着急尋找吧?”
“恩,恩!”
北玄心裡樂開了‘花’,我本來不知道如何辦捏,沒有想到還有人聽熱情的,竟然這麼的好心,還是我的演技又進一步了,俄,值得慶祝!
“是呀,我已經找了四十多年了,還是沒有找到,可是如今終於找到了,我那個‘激’動,啊!”
說着說着,北玄的眼淚從那隙縫的眼角了涌了出來,像是斷了線似的,很是有規律地往下掉!
“還是我的水屬‘性’戰氣好呀,這個‘激’動的時候就是能夠派上用場,就是有些那個丟人。”
北玄心裡得‘色’着,那是十足的高興,看來自己有着落了,
“俗話說的好,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沒臉沒皮,天下無敵’!”
“四十多年了?”
風鈄一個吃驚,不僅是他,還有路鈥、班得、狂狼和藍休休,甚至王予以也是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這個叫北玄的老者。
他明明感覺到,他身上有澎湃的戰氣‘波’動,而且是比這班得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但是現在竟然又是隱隱約約地有些戰氣,這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這黑髮小子不簡單呀,竟然可以感受到我的水戰氣‘波’動,不就是剛纔‘激’動地,把身上的多餘的水,從另一個地方個擠出來嗎,至於這麼敏感嗎?”
北玄有些吃驚,眼前這個黑髮小子,修爲也就是相當於先天而已,俄,大概有先天中期,甚至是中期巔峰的修爲了!
“幸好,我老人家創造的‘龜息大法’已經被練到頂層了,不然今天可是有趣了!”
只是他也不是太確切,畢竟有些東西還不是這個北玄能夠理解的,更何況那是世界的秘密。
“老丈,你都找了四十多年了?那,你找的少爺,恐怕也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風鈄吃驚歸吃驚,但是回過神來後,還是安慰着這個北玄。
不過,他心裡和其他人都是一樣的想法,恐怕這個老者已經徹底地瘋了,要麼就是腦子有些不好使。
王予以當聽到四十多年的時候,更是驚訝的不可,難道是這個叫北玄的老人家,犯了那個‘老年癡呆’!
可是,王予以清醒地感覺到這個老者,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至於開始的那些考慮,恐怕是自己多疑‘惑’了。
“老人家,你這是要去哪呀?”
風鈄和班得幾人對望一眼,都是從對方眼裡讀出這個老者有些‘精’神失常,怕是丟失的少爺,讓他有些不能忍受的。
“我是去東來城的,你要是去的話,我們可以免費地帶上你的!”
“東來城!?”
北玄聽到風鈄的建議,有些‘迷’糊地嚼着這東來城,擡頭望着天,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呵呵,其實這是北玄裝出來的,要是不把這演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生動真切,怎麼能夠‘混’過去的。
聽了那麼一小會兒,北玄回過頭來,眨巴着他那小小的小的不能再小的綠豆小眼,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地道,
“好像,這個地方還沒有去過!?”
風鈄當然知道,這肯定是這老人家又是犯糊塗了,纔是如此的,你都找了四十多年了,難道連這東方帝國的都城東來城都是沒有去過,大家肯定是不信的。
“你看能夠也捎帶上?”
風鈄回頭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班得,出口詢問道,畢竟這一次他的主顧可是這個班得,要是半道上再捎帶着一人,肯定也是需要經過班得同意的。
“好吧,也不是什麼麻煩事情。”
班得也是隨即應了下來,從一開始到現在,這老者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老人家,出來尋找丟失了四十多年的少爺,這份心意,讓人感動。
可是這都丟失了四十多年了,還能找到嗎?
不過這都不是班得說能想的,那是這個有些‘精’神失常的老者的事情,要是自己能夠幫些忙,回去也是可以順便照顧一下的。
王予以聽着風鈄把老者留了下來,也沒有什麼意見,欣然地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意見。
看着這個老者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要是步行的話,肯定是受不了這路程的顛簸。
所以,風鈄只能是把他給安排在酒車了,那麼大的酒車,是可以裝下兩個人的,而王予以也是主動地讓出一個空位來。
那北玄心裡樂開‘花’似的,在自己的心裡順便誇獎一下自己,
“大功告成,如今演技更‘精’進了!”
要是王予以知道,恐怕都想推薦他去領那奧斯卡影帝了!
可悲的是,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人老成‘精’,竟然被一個老者給忽悠了,實在是令人汗顏,幸好這個老者那是真的對他們沒有什麼傷害,不然恐怕樂子就大了。
於是,風鈄又是一聲出發,這些人馬,開始再一次出發,直奔那東來城而去。
大熙城,元帥府,議事大廳中。
“明老,手下來報,皇宮現在那爲正大發雷霆自怒,揚言要追殺兇手,而且還有豐厚的報酬。
但是那打殘太子的人已經離開了大熙城,恐怕我們的計劃沒法實施了。”
秋元帥,名叫秋落天,大熙城的兵馬大元帥,三個‘女’兒,一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秋落天那是疼該的不得了。
還有一個兒子,名叫秋了凡,如今二十五歲,先天中期的修爲,也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秋元帥眼下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上握有近五十萬軍隊,權力滔天。
自從他二十歲,領兵擊退邊界其他國家聯合入侵後,他的聲望也是水漲船高,直到如今不能再高的地步。
當然,這個還是可以在高一步的!
平常的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表現,倒是很聽話,只不過是爲了掩飾一番大的作爲,當然了這秋落天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只是人家目光比較遠大而已。
一場‘陰’謀也是在慢慢地醞釀中。
“元帥,不要着急,更何況,如今這天氣也是慢慢地要進入深秋了,怕是再過不了一個月,就要入冬了,這不是最後的時間。”
明孔生給秋落天分析道,
www★тTk an★℃ O “到了明年開‘春’後,那纔是很好,是最好的時間,呵呵。你難道不知道,明年是什麼時候嗎?”
“俄,明年有什麼好事情發生的?”
秋落天有些不解,他是真的不知道明年有什麼事情發生的。
“元帥,難道忘記了二十年一次的‘‘亂’戰’?”
明孔生出生提醒道。
“俄,是了,我竟然忘記這一事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錯過捏?”
秋落天一拍大‘腿’,恍然醒悟過來。
“對,對,多麼好的機會。”
秋落天經明孔生這麼一提醒,立即便有了主意,
“明年的‘‘亂’戰’之爭,我們也要參加,而且三個‘女’兒都去,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了凡也去,務必要較好黑髮小子。”
“元帥,那‘‘亂’戰’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要不......?”
“沒事,我的兒‘女’,怎麼連這些都是經受不起?要是不小心丟了‘性’命,也只能怪他們學藝不‘精’。
沒有血的付出,哪裡來的收穫!此事就這麼定了!”
“好吧!”
明孔生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秋落天的這招也是漂亮之極,那可是動用了三個計策。
[冷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