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哥哥假裝暈了過去,藍休休也是撇撇嘴,倒是不擔心他哥哥的傷勢,想來那王予以不會讓他哥哥出事的,他有分寸。
藍休休心裡如此地想着,然後她邊在自己哥哥的耳邊小聲地和他說道。
“誰讓你惹他來着的,那傢伙連武聖後期巔峰的人,都敢挑戰,還出謀劃策地砍下了那人的一條手臂,那可是武聖呀。
哥哥,你就一個先天中期的去挑戰他,不是找揍嗎,哦,對了,你要經常地和他切磋一下,他的戰技可是強大了,如此的話,想來你也是可以進步神速的!”
藍休休說罷,把自己的哥哥給拉了起來,扶起他走到那藤椅邊,讓他靠坐在那藤椅上,而那藍茸茸也是相當地聽話,端坐在那裡,大氣都是不敢出一下。
我日。
這個變態的傢伙,竟然還敢挑戰武聖,還是後期巔峰的。
他是不是哪個魔獸的兒子,。
藍茸茸不厚道地想着。
雖然他被王予以摔了有十來下,倒是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讓自己的臉有些像是豬臉而已。
“哎,這哪裡像是豬臉,分明就是小豬的臉好不好!”
藍休休看着他哥哥的,那原本有些俊俏的臉蛋,如今像是豬臉一般,有些感慨地道。
“呵呵!”
王予以看着藍茸茸的臉蛋,有些笑呵呵地道。
“對了,藍丫頭,你已經回到家了,我也是該離開了!”
“呵呵,小友剛剛來我藍家,又把藍丫頭給平安送了回來,還沒有感謝一番,怎麼就着急地離開。
莫不是我們藍家有什麼待客不周的地方,!”
還沒有等藍休休回道,一個聲音從那拐角處傳來出來,然後慢慢地走了過來。
王予以看去,那人也就是四十五六的模樣,他前面走着一個約莫有七十歲左右的老者,那模樣倒是和藍茸茸,和他身後的人有些像是。
怕來人就是藍休休的父親和爺爺了。
王予以當下不敢越了禮數,起身抱拳,拱手道。
“家主客氣了,我也是有好多的事情要去處理,這是有些着急的很,所以也不敢多做耽擱的!”
“這樣呀,也行,不過既然來了一趟,當然也得進屋說些話,吃杯茶,再是離開也不遲。
若是就這樣直接地走了,我們倒是過意不去,畢竟你把小‘女’送了回來,當然也是要感謝一番的!”
王予以一聽也是這個理,若是就這樣離開,人家也不可能強行地留下,可是卻是自己有些不知禮數。
在他們看來,是自己將那藍休休給送了回來,可是他們也僅僅是順路而已,也沒有什麼好感謝的,所以王予以道。
“這個,我只是和藍姑娘順路一道,至於這感謝嗎,也談不上,小事一樁!”
那藍休休一聽王予以竟然叫她藍休休姑娘,倒是有些樂意了,不是一直都叫藍丫頭的嗎,怎麼一回到家就改口的,這變的也太快了吧。
她不免有些臉‘色’不好的看了王予以一眼,那眼神別提有多幽怨了,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
看着透過來的目光,王予以一陣頭大,這是在大人面前,好不好,再說了,我們倆一個銅板的關係也是沒有的好不好,雖然我不小心碰了你那裡,可是那是情非得意的好不好。
藍家如今的家主,藍承客,也就是藍休休的父親,有着戰王初期的實力,那老者是藍休休的爺爺,藍承客的父親,名叫藍上顯,武聖後期的實力,可是一年的那場變故,讓他受傷頗重,到現在還是沒有恢復過來。
一直都在和王予以說話的是那藍家的家主,而那藍休休的爺爺,藍上顯卻是一直沒有說話,都是在靜靜地觀察着王予以。
也許是上了年紀的老者都是這樣,他們一般都是不開口,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看你的表現和心‘性’。
那藍承客不知道這王予以有何事那麼着急,不免問道。
“對了,還不知道小友的姓名捏!”
“呵呵,王予以!”
“王予以,名字好像沒有聽說過......”
那藍承客也是想了想,倒是沒有想到哪一個家族是姓王的,不僅是他,還有那一直站着的藍上顯也是眉頭緊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你年紀也不大,我就叫你一聲予以吧,順路也罷,送回家也罷,來了我們藍家都是客人,雖然說沒有以前的好了,但是這吃一頓飯還是可以的!”
“俄,那好吧,我就在這裡小息片刻!”
王予以也是無奈,人家都是已經說到這個地步,要是再拒絕的話,自己實在是太不懂禮貌了。
“好,那我們進裡屋說話!”
然後藍承客便是率先一步引王予以去那裡屋去,可是一個猛然轉過頭來,對着還在‘迷’糊的藍茸茸道。
“回去修煉去,都這麼大了,連你妹妹都是趕不上,在看看人家予以,幾下子都把你揍的像是一個豬頭般,去閉關修煉,一個月不突破到這個境界,你那媳‘婦’也別想了!”
“咦,有情況呀!”
王予以一聽這話,頓時感覺到這藍休休的哥哥有情況,不僅是他,連他妹妹藍休休都是好奇地看着那躺在藤椅上的哥哥,不免小聲地嘀咕道。
“誰家的,我怎麼不知道的!”
“還能有誰家的,不是那將軍府的嗎!”
藍承客無奈地搖搖頭,對這個兒子無語了,你說你吃飽撐的去找將軍府的千金,不是閒的淡疼嗎。
“恩,是的,有點!”
那藍茸茸如果聽他父親如此這般地說教他,估計會出口答道。
這個自始至終都是沒有言語的藍上顯,一直在糾結着,怎麼這個小夥子的修爲好像有些不穩定呀,一會兒先天,一會兒後天,一會兒又是宗師的。
那藍茸茸被父親這麼說叨,也是不好在厚着臉皮待下去了,而且又是爲了自己將來的大事,要是若不好好修煉,沒有了媳‘婦’,還讓不讓人活了,生活還有什麼滋味呀。
所以他一溜煙的跑了,回頭給藍休休兩個眼神,一個眼神像是在說。
“妹妹,你要在父親面前美言幾句呀!”
另一個眼神卻是
“俄,妹妹,這個傢伙不會是你找的妹夫吧,恩,我看着還比較滿意,我這裡那是通過了!”
藍休休懂得他哥哥眼神的含義,真想也是上前在給他幾下,讓他長長記‘性’,不過她心裡卻是甜甜的,畢竟自己哥哥看着滿意了,那只有看父親的啦,不過貌似沒有太大的阻礙呀。
一想到這裡,不免臉‘色’又是泛紅了。
進了裡屋,藍承客讓王予以坐在他的下手位,而他則是坐在他父親的下手位,而那藍休休則是坐在藍承客的對面,呵呵,這種座次倒是有些意思。
“你們這是從哪裡敢來的!”
藍承客看着自己下手位的王予以有些好奇地問道,畢竟他也是不知道他的‘女’兒去了哪裡,只是知道當時讓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倒是真的沒有囑咐她要具體的去的地方。
當然了,也是不知道她師傅是否知道這件事。
“我們從無垠沙漠開始,穿過不歸森林,然後接着了一個風鈄和路鈥傭兵團的活,這次輾轉來到這東來城的!”
王予以簡明扼要地給藍承客解釋道,不料那藍承客卻是猛然的一個吃驚地問道。
“不歸森林,你說你們是從不歸森林裡穿過的,!”
就連那坐在上首位的藍上顯也是目光緊緊地盯着王予以,這也是讓他很吃驚,足以是震撼了。
想想那不歸森林,就是他在巔峰的實力也是不敢探足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從那裡穿過。
“是呀,我們只是走的外圍森林,那裡面倒是沒有敢深入的太多,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王予以有些愕然,至於這樣的嗎,那不歸森林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危險吧,怎麼他們都是這個表情的呀。
“哦,可是即使是這樣,你們也不可能活着走出來的,這是爲什麼的!”
那藍承客看着王予以,眉頭緊皺,他有些不解,兩個人的年紀相仿,要是他們能夠從那裡走出來可是奇蹟了,俄,其實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俄,我能不能問一句的!”
坐在上首的藍上顯扭頭看着王予以問道。
“你老請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的修爲到底是在先天,俄,還是宗師的!”
這個不僅僅是藍上顯茫然,甚至那藍承客也是不解,就是跟了王予以好久的藍休休也是不能理解,王予以的修爲到底是哪個等級,怎麼就是不能以常理來派斷。
“俄,這個呀,具體的等級,我也是不知道,可能是我修煉的功法有些不一樣吧,至於是怎樣的不一樣,我是真的不知道,現在的我也只是突破了這功法的第一層而已,其他的一無所知!”
王予以見狀,也是尷尬地解釋道,這個功法邪‘門’的很,他有種感覺,就是他現在修煉的那《九逆冰火》,有點假,這個怎麼說捏,就是不真。
而靈諾兒雖然也是說過,這個一部體修者的功法,可是他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只能是慢慢地解答了。
“這......”
他們都是無語地看着王予以,這是什麼功法,連個等級都是沒有,要麼是頂級的功法,要不就是特別垃圾的那種,可是他竟然和武聖打架,看來只能是那種頂級的功法,難道不怕我們槍嗎。
“呵呵,這功法聽說是需要‘冰火雙屬‘性’’的體質,其他的不行!”
王予以看着他們那炙熱和疑‘惑’的眼神,又是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這‘冰火雙屬‘性’’的,怕是太逆天,他們到現在都是沒有聽說過在這個落神大陸有過這樣的體質。
“呵呵!”
藍承客只是笑笑,有些僵硬,這真是太令人無語了,冰火雙屬‘性’的,他怎麼沒有被折磨死捏。
“對了,我們開始去那丞相府,卻是發現已經換了人家,這讓藍丫頭沒有準備好,就‘抽’了過去!”
王予以有些不明白他們這丞相府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罷免一個丞相,連一點聲音也是沒有的,整個帝國都是沒有聽說個這件事情的,怕是那皇帝坐的太晦澀了。
“哎,一言難盡呀!”
藍承客一聲嘆息,悔恨當初爲何自己要去謀個官職來噹噹,陪了一家之人受害,現在想想真是自己實在是太無知了。
然後他把那經過的事情說給了王予以,當然那藍休休也是在一旁聽着。
其實,倒也簡單的。
藍休休的爺爺,藍上顯去皇室裡討個說話,被打廢了半條人命,如今也是傷勢在身,怕是這一生也不可能好了,三個武聖巔峰的人,去圍攻一個武聖巔峰的,這結果還用說嗎,藍上顯活着回來都是一個奇蹟了。
這還是仗着他家的步法“飄雪三十六步”,否則已經是一具死屍了,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皇室的反應是藍家目無皇權,剝奪藍承客的丞相一職,鑑於他以前給帝國的貢獻,特砭爲子爵爵位,而且這個爵位是給他兒子藍茸茸的,而不是藍承客。
對於藍家違抗聖旨,既往不咎,只要那藍休休一回來就把依然按照皇家說的半,依然可以恢復藍家的一切權力。
呵呵,說到這裡,那藍承客又是無奈地嘆氣道。
“如今,我對那官職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眷戀,倒是希望我的兒‘女’能夠幸福的生活,我這也是彌補我以前的過失吧!”
“父親!”
藍休休哭着喊了一聲,聲音已經泣不成聲了。
“傻丫頭,我們都是已經這樣了,只要你和你哥哥都好好的都好了,我和你爺爺,也是可以照顧着你們有了那個實力來爲自己生活,也是安心了!”
“丫頭,往事如煙!”
坐在上首位的藍上顯,親切地叫了一聲藍休休,讓她寬心,接着又是安慰道。
“如今我也是隻能罩着你們能夠強大起來,之後的路,你們要自己走,記得要學會堅強起來。
也沒有涉足這什麼官場,平平安安地生活是一種幸福。
等然了,有了修煉的天分,要好好地利用,畢竟有了實力,才能夠有了活下去的資本!”
“恩!”
藍休休濃重的鼻音點頭稱是,可是她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只能是慢慢地小聲地‘抽’泣着,又是撐着,不讓他們看見自己的軟弱。
“哎,別像你那個不爭氣的哥哥,這都二十五了,還是在先天的境界!”
那藍承客又是說叨這藍休休的哥哥藍茸茸,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